门外砰砰的敲门声响起,明明有门铃这大姐还是保留着20年前砸门的习惯,冲着隔音门里头喊:“方总,我就在外头守着,再饿了叫我!”
这下是谁也别想走了。
就跟秦帅这人一样,整个启明大厦也是豪华又土鳖,带着一种奇异的光怪陆离,夹杂着南来北往的味道,好像在这里发生的无稽的事情就会比较容易变得合理。
方煜把徐心拉着靠到身上,对安浅说,“他明天醒来应该不记得了。”
“不记得什么?”
“明知故问。”
他们之间悬着一股危险的引线,如果在倒计时结束前没有人说一个不字,就将引爆对欢爱漫无边际不知羞耻的想象。
三……
雪豹在禁区外徘徊着来回探查,连脚步声都没有。
徐心安静下来,靠在方煜的肩膀上,向安浅伸着手,有种孩子般的依赖。
他带着无声的诉求向alpha抬起头,等着他的应允。
二……
持续的眼神交换之后,没有被直接拒绝,他欣喜地反手攀上alpha的后颈和他安慰地亲吻。
打开门吧,让它进来。
我们共同的、假想的情人。
它多漂亮啊,我想走近了看它,嗅闻它的味道,舔舐它的皮毛,看看那里面是不是藏着一路风雪。
我看到了你们在交换谢意,你也发现了,它是同类,不是天敌。难道你不想在它后颈咬上一口?
一。
兴奋和好奇感让空气中的情绪渐渐热络起来,徐心身上熟悉的信息素味道让方煜减少了紧张,血ye放松地向下半身流去。
他也向安浅伸出手,“来吧。”
徐心满足地回吻,为了那个不合常理的未知数。再怎么离经叛道,他也知道另一个人是谁,换做平时他是不敢的,这时得到了alpha的应允,他才敢向这个omega发出共同邀请。
他在牛仔裤里摸了一阵,从口香糖盒子里倒出包着不知是什么的糖片,工业糖Jing的高饱和的甜蜜橙色,含在双唇中,仪式般地勾起安浅纤细的后颈。
安浅意识到徐心在用也许是他认为最好的东西招待自己,没有直接拒绝,把糖片用舌头勾过来含在嘴里。糖衣的香Jing味带着alpha口中的气息,一股令人血脉喷张的低俗。
“我不用这个。”安浅轻声说,顺势把徐心棕红柔软的卷发按进自己颈窝,小心地控制着信息素。
“给我,别乱扔。”
徐心身后的alpha低下头,挑逗地去衔安浅嘴里的药丸,试探地亲近着。
“这才对嘛……”徐心抬起上翘的眼梢,食指内侧横按琴弦的薄茧,从alpha的鬓角扫到omega的下巴,痒痒的,令他们加重了动作,浅啄变成长长的亲吻。
色令智昏,来不及吐出的糖衣被唇齿间的暖意融化,带着点苦味的白色内容物被卡在舌尖,意外不错的纯度,不到两分钟就将开始作用。
“等等,我看看我明天早上有没有会。”方煜抓住这一分钟检查明天的日程。
“完了,”安浅也想起了什么,“我明天要去取信息素。”
“这么一点没事,一晚上就没了,药检都不查信息素,”方煜说,“而且他知道了也不会说。”
“毕竟是你家的私人医生,要不你帮我打声招呼吧?”
“行啊,你去之前他肯定会给我打电话的,总不可能白拿你信息素。”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在药效逐渐上头之前抓紧安排“大人的话题”,夹在中间的对秩序及其不耐烦的omega濒临窒息边缘。
“你们说完了没有?下班了!!”
徐心大吼一嗓子命令屋里的智能音箱放起音乐来,他这会有点大着舌头,讲了几次才识别出来。
“听,”徐心说,“这首歌10年前的,是不是很适合你,10年前……你是不是像我这么大?”
轻飘飘的感觉逐渐从后脑传到额头,安浅颇感快乐地答道,“没有错啊,10年前我也跟我老板上床,巧不巧?”
Alpha笑着搂着他们滚到床上,“行了,现在不都是跟我上床,谁先来?”
“我先来,别跟我抢!”
徐心深吸一口气捧住了安浅的脸,“我要亲你了。”
音响里反复循环着勾人的drop,声音反弹在的玻璃吊顶上变得无比粗糙,歌手沙哑的声音yin唱着。
安浅想起几天前海风在落地窗外呼啸时,好像也听过这首歌。
我不能和你做爱
这是不对的,是不对的
游戏结束了,它让你痛苦了
我完全失控了
我的心崩溃了,我疯了
……
他一边接吻一边跟着哼唱,头发皮肤嘴唇无一处不柔软地亲近着眼前的人。
安浅的身上没有一点信息素的味道,他熟练地屏着气接吻,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