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梨尖尖的叫了一声,chaoshi的xue里却对突然侵入的Yinjing欢迎不已,含得比他的嘴还紧,shishi嗒嗒黏黏腻腻的裹着粗长的硬物,一下吞到了底。
辛梨急急的喘了几口气,流过的泪被忘得一干二净,抬着的腿心开始被粗暴的进出,每一次都捣进了深处,飞快的被捣出了声音。辛梨又爽又刺激得受不了,动着脚趾想躲,朝天的屁股又动弹不得,最后只能抓着厉染的手臂期期艾艾的呻yin。
不见面不觉得,时间久也没关系,辛梨有些性冷淡似的基本不会在平日想到和厉染上床的事,可到了真做的时候,欲望又会疯长,明明在做,却会让他更饥渴,真跟填不满的洞似的,越做越想要。
甬道被捣烫,敏感的紧缩,辛梨视线发晕,腿被压在胸前,手无处可放,四下抓着沙发,性器鞭挞一样凶狠的顶得他尾椎发麻,快感一波一波的从屁股深处蔓延全身,汹涌得让他疲于面对,渐渐xue道收缩,tunrou和大腿都开始发颤,又被厉染掐着白皙肥腻的tunrou更深的往那绵密紧实得像个rou套的xue洞里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了,浑身酒气的厉染压得辛梨更用力,比以往还凶狠了许多,没多久辛梨就真的受不住了,绷着脚尖要高chao,爽得跟要哭了一样的叫,换来厉染更快的抽插,他叫得气喘不上来,在高chao的临界点上不停徘徊,睁眼张嘴想要求饶,但不是说不要,“再、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辛梨想说他要到了,没来得及说。抠着沙发的指尖突然不知道在哪里抓到了什么。他停下来摸了一下,好像是沙发缝,抓着那绵软的布料拿到眼前一看,是条红色的蕾丝内裤。
辛梨看傻眼了,反正不是他的。
他稍微动了动手指,越发明显的递到厉染眼皮底下,抬眼看他,还没张嘴问出口,就见厉染眯了下眼,抬手就把辛梨指尖那块薄薄的布料一挥手拍了出去。
内裤被拍飞落到地毯上,辛梨的手被掐着腕子压到沙发扶手,厉染加快了Cao弄的速度,让辛梨再没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辛梨爽得高chao了,一边抽搐着内壁高chao一边哭,自己都难以分辨突如其来的眼泪是因为爽还是因为有些生气。厉染强硬得不给脸色动作连敷衍都算不上了,就是别烦不理,辛梨生气也弄不清是生他态度气还是生自己这样还能高chao的气。
他闭着眼哭上了头,一边喘一边哭,眼泪珠子顺着下巴脖子流了一沙发。
他自顾自的哭,厉染自顾自的盯着他的脸,弓着背抵着他的xue心射Jing。
低沉的喘息混杂在抽泣声里,厉染掐着辛梨的后颈低头埋了下去,抱着他缓了一阵。
有些久,比平时都久,厉染好像不想抬头,奈何辛梨绵绵不断的哭。他最终是不耐烦的抬了脸,盯着辛梨看了一会儿,用手背给他擦了下脸。
指背碰到睫毛,辛梨醒过神来的睁眼,对上厉染有些凶的冷脸。
辛梨突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好像第一次体会到了,理智和情感原来是能矛盾又同时存在的东西。
他的理智根本不觉得这是什么事,根本与他无关,根本没有意义,从道理上来讲就很正常,但他就是想哭,身体与他背道而驰,像厉染一样不理他。
他从来都是个讲道理的理智的人,几乎没有体验过这样感性背道而驰的冲击。真是好没道理,好没意义。
于是辛梨骤停。
厉染脸色看起来有些不耐烦,但这次辛梨忘了去想他是不是不高兴,又为什么。辛梨只看着他的脸想,他怎么摆着这脸色又不说话也不离开。
辛梨伸手推开了他,然后在沙发上并腿坐好。
厉染似乎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但干脆的起身,扭头就拉好裤子去收拾地上的衣服。
辛梨顺势又看到地毯边缘那条内裤。他这会儿身体和感情都没有波动,于是冷静的想了想,开口问厉染,“你有和别人做吗?”
这问题问得非常含混不清,没有条件所以答案必然是肯定,但辛梨就是不想把自己带入这种句子里。
没想到厉染既没有追根究底的问清条件,也没有明白了辛梨的意思而嘲笑他。
他答不对题的回了句别的,“那不知道是多久以前谁塞进去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快。
相当有病,他看到的瞬间就觉得相当有病。在他家乱藏这种东西,踩中了他时有时无的玄学洁癖。但比起洁癖,更多是未经允许入侵私人领地的冒犯,厉染很不喜欢。
一不高兴就直接拍开了。也不想就此讨论。
但沙发上想讨论的那个人接着问,“啊、你都不知道是谁的啊?”
厉染眯眼转头看他,“我为什么会知道?”
理直气壮得让辛梨产生自我怀疑。
为什么当事人会不知道?因为,“那么多人吗?”
厉染站直身把辛梨的裤子丢到他身旁,“超过一个人不就不知道?就多了?”
也是。辛梨又认可了。
厉染走到桌边拿水喝,神态和语气都重新恢复懒态,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