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阮昭的朋友,我叫温逸晨。”温逸晨举了举手中的红酒,笑得温和,像是和煦的春风。
洛黎不习惯这样的应酬,只有偶尔阮昭叫到自己的时候,凑过去说几句话。
转眼到了晚上,海岸边摆了几桌美食酒水,阮昭等人站在海边,欣赏落日余晖,他们此次酒会,其实是打算谈一个项目。
洛黎对他勉强一笑,躺在躺椅上睡着了。
恰好撞进阮昭含笑的眼眸,温逸晨也微微一笑,好像懂得了什么,他也意有所指地说道,“果然不错。”
瞬间降低了洛黎的紧张,他也介绍自己,“我叫洛黎。”
镜后闪烁诡异的光,像是淬了毒的箭头,他的眼神每在洛黎身上游走一下,就越觉得口中干渴,他连喝了几口红酒,才觉得舒服些。
等醒过来时飞机已经落地,他跟着阮昭上车,来往小岛中心的别墅,酒会晚上在海边举行。
“洛黎?好名字。”温逸晨夸赞,眼神瞟过洛黎艳红的唇,喉结滚动,“阮昭说今天带了一位绝色佳人,胜过我们身边的庸脂俗粉,我本来还不信,见了你才知果然还是阮昭命好!”
“希望你说的美人不会让我失望。”他看着阮昭,并不怎么相信。
温逸晨挑眉,对阮昭说的人越发好奇,而洛黎此刻也踩着松软的沙子走来,在太阳的余晖之下,洛黎浅棕色的头发,被染成温暖的橙黄色。
阮昭装腔作势,“这次我带的人,可不是你们身边这样的庸脂俗粉,当然要最后上场,这可是我意外淘到的宝贝。”
他有些局促地捏紧杯子,向温逸晨打了声招呼,“你好。”
恰好此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洛黎回过头,看见比他高一头的温逸晨。
美玉要留在最后呈上。
温逸晨镜后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光,宛若盘旋于空中的猎鹰,他注视着洛黎的脸,久久不肯移开,直到洛黎走近,他才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
温逸晨拿过旁边桌上的红酒杯,举到洛
端的一副俊秀公子的好样貌。
阮昭过去懒散的依靠在椅子上,“重要人物总是要最后出场,不是吗?”
希冀着阮昭能多在乎他几分,好在这样的日子很快过去,今天阮昭穿着黑色西服,而洛黎穿着白色西服,胸前口袋里插了朵白玫瑰,一起踏上了阮昭的私人飞机,飞往小岛。
其他人也惊讶地看着洛黎,纷纷赞扬阮昭的眼光好,于是酒会开始,众人拿着酒杯三三两两的交谈。
洛黎在盛世安稳的待了几天,阮昭夜夜留宿在他的房里,对他的身体很是沉迷,每晚弄得他几乎晕厥。
阮昭笑了几声,意有所指的道,“怕是你看到都要动心呢。”
温逸晨越发觉得这样反差显得洛黎很可爱,他也知道阮昭把他带出来的意思,那个家伙为了利益倒是什么都舍得。
阮昭来到别墅的花园,几个男人围坐在一起闲聊,他们身边各自站着美丽的姑娘。
温逸晨穿着象牙白西服,身姿修长,一头利落短发,眉目含情,带着金边眼镜,薄唇被红酒染湿。
温逸晨优雅地拿起红酒杯,抿了一口,“怎么不见你的女伴?”
仿佛希腊神话里走出的那喀索斯。
洛黎声音很小,温逸晨听后,眼睛更亮了,他舌尖舔过嘴唇,若有所思地喃喃道,“我算是知道阮昭为什么看上你了。”
其中一人看见阮昭,挥了挥手,“阮昭,怎么回回聚会你来的最慢。”
阮昭把洛黎留在别墅屋里,他要先去见自己的几个朋友,等晚上酒会开始时,再带洛黎出来。
几人不屑地嗤笑。
温逸晨身边站在一位红裙美女,一双美目看着温逸晨。
诉男人,过几日他要去小岛的酒会,顺便让他查查扶桑集团的继承人。
“那滋味食髓知味,吃多次都不够。”
温逸晨看着洛黎手中橙汁,噗嗤一笑,“洛黎不会喝酒?怎么在酒会上还喝着橙汁?”
洛黎不是很适应飞机的失重感,白着张小脸,依靠在躺椅上,阮昭爱死了他这种脆弱感,正在一边看着窗外的白云,一边抚摸洛黎的腿。
洛黎已经被他派人去叫了,正在开着的路上。
他穿着白色的西服,慢步走来,面容矜贵,眼眸冷彻,唇带着被阮昭撕咬过的红,身形如同花枝,身上度了层金光。
洛黎一边怨恨阮昭留在自己身体内的东西,一边无力承受阮昭的玩弄,还要努力培养与阮昭的感情。
“哦?”几人好奇,纷纷打听是怎样的佳人?阮昭却卖起关子,死活不肯说,众人只好期待晚上的酒会。
他靠在桌子旁拿着一杯橙汁喝着,眼神空洞地看着远处翻滚的波浪,看得久了就像灵魂也被波涛卷入深海一样。
洛黎不是很理解这帮人,为何总是夸奖他的样貌,只能不自在地躲开目光,耳朵很快红了起来,“我是个男人,哪能被称为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