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风却是一愣,什么棍子,然后脸立马涨得通红,凶恶地盯着陈三,“什么棍子,你这个小子,是在讽刺我没见过女人吗?竟然…竟然,会对你这个小屁孩……哼!”
“嘘,小三乖,别出声,再给师兄打几下,师兄就放过你。”
常风当时一颤,只觉得身体更热,身体像是被火烧一样,喉咙干渴,情不自禁地盯着陈三迷蒙的眼睛。
给师父气的,揪着常风打,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么大个
越想越委屈,陈三干脆也不挣扎了,躺在那委屈得直哭,眼泪顺着眼角一直流,被堵住的嘴发出呜咽不轻的抽泣声。
“你……你,混蛋!”陈三气得心疼,这人真不讲理,还想反驳,他却突然一惊,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住了他的腿,难道师兄还准备了什么棍子准备打他吗?
怒道“我给你把白布拿下来,你不许叫,乖乖地再让我抽几下,我就放过你,同意就点点头。”
“啊……嗯…师兄别碰那里,好奇怪。”陈三缩缩身子,想躲开常风的手,被师兄碰过的地方,热得厉害,让他身子都软了,有种奇怪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求饶。
似乎说得生气,常风把鞭子放入怀里,解开红绳拿着头也不回地走了,临走还不忘威胁陈三,如果说出去今晚的事,就死定了,然后逃也似的跑了。
说到告状,常风脸都黑了,他都这么大了没事还要被师父揪着耳朵打,都要怪这小子,凭什么他可以被师父宠着,什么都不干。
这么一威胁,陈三吓得立马就不敢哭了,看着师兄近在咫尺的脸,陈三用被捂住的嘴,蹭了蹭常风手,表示求饶示弱。
“臭小子,叫得这么骚,跟谁学的?一看就是没干过什么好事,该打。”
陈三越说越可怜,眼看都要哭了。
可常风哪知道啊,他皮糙肉厚的,又有内力护体,鞭子抽上去和挠痒痒似的,可这陈三细皮嫩肉,鞭子抽上去,刺刺的疼还酥麻地和过电一样。
“呜呜”我不管,我就哭,被打还不让哭?陈三哭得越来越大声,就算嘴被堵住了,呜呜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也能传出很远。
啪!
看陈三还在哭,常风恶声恶气地道,“别哭了,不然我就点你的哑穴,让你哭都哭不出声。”
这一鞭抽在了陈三的胸口,也不知怎的,恰好绕着陈三的红樱,那小小的一个,怎经得起这样的抽打,陈三只觉得一麻,像是过电一样,酥酥麻麻的,过后是针扎一样的刺痛。
这时候陈三要是能张嘴,铁定吐他一脸吐沫,怎么能有人这么不要脸。
想着抬鞭一连抽了数下,角度刁钻,尽都往腿根,腰腹,胸口打,后来更是觉得麻烦,把陈三穿的衣服给撕了,打起来更方便了。
这鞭子他都受不了了,棍子不得要他命,吓得陈三立马讨饶,“师兄,师兄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告状了,你饶了我吧,皮鞭小三都受不了,更何况棍子,你快把他拿走,别顶着三儿,我怕。”
常风像是被烫了一样,急忙收回手,恶声道“不许叫……叫…叫什么,这点痛都忍不了…”
常风怕被师父听见,急忙捂住陈三的嘴,这要是被师父听见,冲过来看见他绑住师弟揍,他就死定了。
陈三只能咬着嘴唇,隐忍地点了点头,你等着明天的。
结果第二天陈三就去师父那里告状,说师兄半夜去打他了,昨夜的红痕消褪,陈三一狠心,在自己身上掐得青青紫紫。
终于他忍不住疼,哭了出来,平时师父哪舍得打他,生平第一次受这样的“毒打”,要不是嘴被堵住,他早求饶了。
“那你就叫?不许叫,忍着。”常风生气,被抽了几下就叫个不停,废物,一点苦都受不了,想着常风伸手在陈三胸口抓了一把,他到看看怎么这么娇气,经不住打,入手皮肤滑腻,柔软,指腹忍不住碰到红樱,轻轻一按。
可常风却突然像是被蜜蜂蜇住一样松开手,然后后知后觉地又拍了下陈三屁股。
常风哪愿听陈三的,邪笑着举起鞭子,“闭嘴臭小子,我才不信你话,再让师兄抽三下,师兄就走,不然今天晚上你都别想睡觉”
陈三忍不住弓起腰身,“唔…嗯………啊”一声婉转叮咛的声音从陈三口中吐出,像是有人拿着羽毛从你的尾骨一路向上扫过一样。
那我今天就要干他!哼!
“咳,你怎么哭了,不许哭!”抽得正爽呢,突然听到陈三哭了,吓得立马停住了手,这皮鞭他试过,不疼啊,怎么还哭了。
“呜呜…”疼,师兄疼,快停下。此时陈三身上只剩下个内裤,身上遍布红痕,身体扭动得像是离水的鱼儿。
“唔…”陈三委屈,这不能怪他,是身体的反应,“是师兄打……打到我的……我的…乳首了……疼……痒”
陈三急忙点头同意,常风把白布拿下来,陈三果然没有喊叫,小声地求着,“师兄,师兄别打了,小三好疼,以后我再也不去告状了,好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