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三,是师父收下最小的徒弟,因此备受宠爱,在上我有一位师兄,生性骄奢霸道,简直不能以人言交流。
因为师父把师兄当为传人,下一个掌门,所以对师兄十分严苛,导致师兄脾气暴戾。
那年我进入师门时才不过七岁,而师兄比我大一轮已经十四有余,师兄天赋极高,小小年纪已经是门内数一数二的高手。
师父自觉后继有人,便把无法给师兄的宠爱给了我,不打不骂,对于功法也无太过严苛的要求,犯了错也不用去思过崖面壁,我在门内可谓是横行霸道的小魔头。
而这一切显然是激怒我那脾气乖张的师兄,他气愤师父从未对他如此和颜悦色,如此宠爱有加,可是他不能对师父做什么,只能把气撒在我身上。
仗着武力高强,总是假借切磋的名义揍我,那段时间我天天身上有伤,后来觉得这样不行。
于是他一打我,我就告诉师父,师父就去打他,他打我,我告师父,师父打他,久而久之我们再见面,他只是恶狠狠地瞪我一眼,就转身离开。
我本以为他是打算放弃欺负我的想法,没想到他安稳一段日子,竟然夜半潜入我房间。
那时我才不过十五岁,入门才八年,天赋不及他,又不好好修炼,身材不如他壮实,白面似的皮肤,柔软的肚皮,没有一点肌rou的手臂,纤细修长的双腿。
说是个女孩也有人相信,可是那时候师兄已经二十二了,功力高强,就连师父也胜不过师兄,好在师兄还是会乖乖地让师父打。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师兄那么大的人,怎么会这么小家子气,对我一个孩子耿耿于怀,揪着不放。
那晚我睡得正香,我睡相不好,总喜欢踢被子,那时正露着肚皮,伸着脚丫,睡的深沉。
师兄一翻身从房梁上跳了下来,落地轻巧无声,像只小猫,悄悄地走到我的身边,不屑地看了眼我的肚皮。
嘟囔道:“小屁孩一个,资质不好,又不勤加修炼,也不知道师父喜欢他什么。”越说越气,常风从怀里拿出一把红绳。
这红绳是他下山特制的,用极好的材料,绵软坚韧,捆绑住人却不会留下红痕,是他特地为师弟准备的,避免他去告状。
他轻轻地走到床前,用红绳绑住陈三四肢,呈大字状,然后用白布塞住他的嘴,陈三睡的也是死,这样也没醒。
常风坐在床边,默默地看着陈三,瞧瞧这细皮嫩rou,没有二两rou的肚皮,如莲藕一样圆润的手臂,纤如葱白的十指,修长的美腿,常风摸了一把,嘿,还挺滑。
他沉思怎么做能好好惩罚这个师弟,却不料这个时候陈三动了,似乎想要翻身,却被红绳束缚住了,挣扎不动悠悠转醒。
一睁眼就看见师兄直勾勾地看着他,吓得他下意识地想要大叫着一脚踹过去,却发现他四肢被绑住,嘴里还被塞进一块白布。
陈三:“呜呜呜……呜呜”你个王八蛋,混蛋!!
常风:“别叫,不然揍你”说着用力地拍了下陈三的屁股。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皮肤太嫩的原因,这么一拍,屁股上就起了大片红痕,像是被凌虐过一样,有种妖冶的美感。
陈三挣扎得更厉害了,眼睛瞪得像是愤怒的金鱼,“呜呜呜…呜呜呜”你个混蛋,不是说不打吗?
“看什么看?”常风换一面又打了一下,别说这红痕在他师弟白皙的皮肤上还挺好看,“我是你师兄,长兄如父,我想打你就打。”
说着拿出一把小臂长短的皮鞭,这皮鞭也是特制。
打人只会疼,却不会有伤痕,只会留下淡淡红痕,一晚上就可以消除,瞧瞧他为了打师弟,付出多少努力,上哪找他这么好的师兄。
“小三乖,好好让师兄打一顿,师兄就饶了你,不然今天你这屁股就别想要了。”
“唔…”混蛋,变态,陈三气得脸都红了,身体不停扭动,可那红绳太过坚韧,加上他平时偷懒,内力也不够深厚,此时就跟待宰的羔羊一样,只能看着他师兄,微笑着举起了手。
啪!
“唔!”陈三弓起腰身,鞭子在他的腰腹处留下一道红痕,淡粉色的衬得他肤如白玉,竟感觉有些可口。
常风不自然地移开目光,这小子身体怎么和女人似的,真不像话,想着抬鞭,又打在了陈三大腿上。
“唔…呜”那位置危险得很,惊吓加上疼痛,陈三一下就白了脸,眼睛不自觉地带着点点水光,可怜兮兮地看着常风。
“咳,看什么看,不许看我”常风心里一颤,感觉有点热,他情不自禁地拉了拉衣领。以为勒得太紧了。
看着陈三这被捆绑在床上的身体,带着细小的红痕,圆圆的像是小鹿眼睛一样的瞳带着泪光,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常风有种负罪感,可心里莫名地还有种凌虐过后的快感。
只是他身上越来越热了,不过常风只当是大仇得报的快意。
“小子别装可怜,你去师父那里告状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