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更加温暖灿烂地光散发出来,伴随着的还有人群小声的交谈。江卿酒进门,保安拦住了他。
“请交100塔币作为押金。”保安的棍子挡在他面前。
江卿酒注意到那只手上的无名指戴着一枚戒指,估计是候选者。江卿酒抽出银行卡,交给他。保安在旁边的机器上刷了一下,将卡还给他。
“离开时再刷一次就可以取回。”保安收回棍子,继续笔直地站着。江卿酒接过卡,朝里面走去。在他的后面,又来一个人,保安拦住她,“抱歉,今日人满,请改天再来。”话毕,传来了女人不满地抱怨和大门关上的声音。
酒吧里远比面馆清净,位置上几乎都坐满了人。江卿酒四处看了看,柔和的灯光铺满整间店,但又被黑和棕等深色的颜色吸收。忙碌了一天的人们昏昏欲睡,有些靠在沙发上小憩,有些与身边的人小声交谈,整个酒吧像个温馨的小屋。
舒服的沙发已经被众人占据,江卿酒只能找到一个吧台前的高脚凳。他终于可以稍稍放松,两只手交叠放在吧台上,他把头搭在手臂上只露出一双丹凤眼,空洞地看着前方。
调酒师沙沙地晃着Shaker,薄薄的衬衫抵挡不住肌rou的爆发,被撑起了些许皱纹与Yin影。轻柔的歌声从四面八方流过,仿佛恋人间的低语,又若母亲对婴儿的呢喃。
江卿酒的大脑在这温馨中放松下来,一天的疲惫都得到了解脱。他的眼睑缓缓闭上,逐渐阻隔了昏黄的光线。
“在这里睡觉会着凉的。”男人低沉却温柔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和谐。江卿酒大脑一惊,空白了一瞬,又回过神。他眨了眨眼,面无表情地坐起来,目光重新聚焦。眼前人的身影挡住了吧台上的吊灯的光,那光在他身后散发,他的轮廓也带了些光芒,一头金灿灿的顺发也熠熠生辉。
大意了,居然睡着了。江卿酒坐直了起来。夏捻雀此时正在拿着布擦拭手上的Shaker,金属在光下反射着耀眼的白光,随着夏捻雀的动作闪烁。
夏捻雀微微笑着,抬起头看着江卿酒,“这里有冷气,不适合睡觉。”他手上的动作没停,一双手套包裹着他细长的手指,黑色则更衬他皮肤的白。
江卿酒微微扭头,酒吧的空调确实对着这里,方才他过于疲惫,只想着赶紧休息,竟连冷气对着这里都没有发现。可是也没有别的地方能让他去,这是他能找到唯一的位置。江卿酒看了一眼夏捻雀,发现他的胸前插了一朵鲜艳的玫瑰花。
那花在黑色背心的衬托下更显娇嫩欲滴,柔弱的花瓣与沉静的黑色形成鲜明的对比。江卿酒注意到夏捻雀的领口,不同于外界的调酒师戴着领结,而是戴着一朵黑色的玫瑰。
“认识一场,如果你需要帮忙,我可以尽我之力。”夏捻雀放下手中的器具,又拿起另一样开始擦拭。
就像是知道江卿酒现在无家可归,夏捻雀委婉地提出帮助。江卿酒沉默地看着他的手。
为什么呢,他帮我有什么理由么。为了什么目的?我可以给他什么?不明白。
猛地,他好像在记忆的角落里捡到了什么。他想起那个站在夕阳余晖下的女孩,她告诉江卿酒“朋友就是要互相帮助的。”
所以,他是把我当朋友么?江卿酒有些迷茫。可是我们只有一开始的一天不到的相处而已,这样的交往真的算是朋友么?
就像是洞察了他的想法,夏捻雀带着笑意的声音随着轻缓的音乐流淌:“朋友应该互相帮助。”
江卿酒有些懵,那种被窥探心里的惊异。不过他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夏捻雀也许是个对情绪敏感的人,可是他明明面无表情,不可能被通过表情看到心里。
巧合罢了。江卿酒想。
江卿酒还没回话,坐在他旁边男性喝一口酒,说笑道:“我也想和夏先生交朋友呢,夏先生给个机会?”
夏捻雀擦拭干净手中的器具,不紧不慢地回道:“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这种朋友好像不像是聂溪清和她的猫的朋友关系……不同点在哪呢,明明都是“朋友”关系。江卿酒依旧沉默。
旁边的男人轻生笑几句,“我现在无家可归了,夏先生收留我么?”
夏捻雀打趣道:“您不如找小杨,他可比我可爱多了。”
男人看了眼吧台里的另一位调酒师,正眉飞色舞地小声和客人交谈着什么,他笑着喝了口酒,适当地停止开玩笑。他当然不会以为夏捻雀会同意他的邀请。
但是你可比他漂亮太多了。男人一口喝完手中的酒,起身去了厕所。
“要不要暂住我那边一晚上呢?”夏捻雀放下手中的器具,两手撑在台上,上身微微俯下,拉进了双方距离。
江卿酒心中一阵疑惑。明明才拒绝了那个人,为什么邀请我?有Yin谋?
夏捻雀知道江卿酒的疑惑,他轻叹一口气:“江弟弟,我在外面认识你。”夏捻雀放低了声音:“我和你是同一个大学的,对你早有耳闻,不过你不认识我。”
“我经常听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