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背后有人不断地嗅着他的肩颈和后背,惹得他十分不爽。
“究竟在闻什么,我身上有什么味儿吗?!”他聚起一口气愤愤道。
温亭根本不愿再回忆刚才的性事任何一秒,天知道他一个3岁起就不尿床的人会因这种事失禁,太丢脸了!谁知道自己身上还有没有股尿骚味,还要被对方现在这样嘲笑。
他认为自己明天之前都不会原谅季之木,目前不会搭理对方一分一秒。温亭把头死死钉在枕头里想。
“胡萝卜味”,季之木说。
温亭的心一梗,终于忍无可忍,在枕头上侧过头,恶狠狠地瞪着季之木,飞出一记眼刀,如果他现在还有力气,大概会手起刀落把对方剁碎成一堆木头渣子。
季之木看着温亭努力发狠的眼神,他眼里还含着朦胧的水汽,头发软塌塌地落在眉间,发顶上飞起一根不安分的乱毛,脸上难掩疲惫。
明明就一软趴趴的包子,还要装硬。
季之木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俯身轻咬一口温亭的下巴,像翻煎饼一样把他翻过来揽在怀里,说:“骗你的,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