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林浩,不再说话,一直到林浩起身收拾东西才接过他手里的活,阻止他道:“我来。”
后来坐上车,克里斯又轻描淡写地告诉他四周“埋伏”了多少人,林浩原本还有些一惊一乍,现在竟已经开始慢慢习惯了,他甚至被培养出了敏锐的直觉,哪些人不对劲一眼就能看出来。
环境使人成长,这是他总结出来的一套理论。
但现在的他仍是单纯的,不相信法治社会下自己的人身安全会受到威胁,对大家族所谓的财产纠纷也没什么概念。
他只盲目地相信霍尔曼,相信这段发展不足两个月的感情,像个被安置在象牙塔中却毫不知情的人,天真得可以。
平安夜前夕,学校举办了个派对,林浩作为社团代表被抽去充当志愿者,在舞台幕后摆弄了一整天的装饰彩灯。
那一天里,他被动听了许多八卦,意外得知安德烈短时间内竟换了十多个女友。
难怪上次见他时他的态度有些遮掩,还试探性地问自己有没有听到过一些有关他的不好的传闻。
林浩对他频繁换女友这件事倒没多大感触,也不至于自恋到认为安德烈是受了自己的刺激才会性情大变的。
在他眼里,安德烈一直是个热情而又敏感的人,他看上去缺爱,又很擅长挑逗和讨好异性,流连花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只是可怜了那些被玩弄感情的女孩子。
说到女孩子,林浩晚上就被陆宜华拉出去挡桃花了,其中包括西蒙那朵烂桃花。
两人怎么看怎么不对付,而因为之前下药那档事儿,虽然没被抓住把柄,西蒙在林浩面前还是表现得有点心虚,所以林浩一出现,他就马上找了个借口悻悻逃了,之后在派对里也没再看见他的身影。
陆宜华为此调侃林浩是“灵丹妙药”,专治西蒙这种怎么也甩不掉的牛皮糖,林浩苦笑两声,犹豫了许久依旧没选择告诉她真相。
平安夜过后,林浩迎来了他在美国大学的的耻毛。
林浩闭上眼,一头埋入男人充满雄性体味的胯下,不管不顾开始乱摸起来。
修长的手指在狰狞暴涨的性器间流连,过分分明的骨节及白皙的肤色衬得那嚣张的肉棍更丑陋了,霍尔曼光是看见这个画面就硬得不行,他舔了舔唇,喷出来的鼻息火热,忍不住伸出手按住林浩的后脑勺,微微粗喘着说道:“手别太用力……嘴巴呢?你的嘴巴光会说话吗?”
这话对林浩来说无疑是挑衅,他倏地睁开眼,抬起头不服气地瞪向男人,“谁说的?”
下一刻,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下附着在肉棒上的狰狞青筋,在感受到男人性器兴奋的颤动后,他愉悦地笑,手指灵活又调皮地沿着那一条条背筋开始挑逗,最终停留在男人最敏感的肉棒顶端。
那口蠕动的肉眼经不住这般刺激,早早渗出了前液,熟悉的腥膻味扑面而来,奇怪的是,在这种暧昧氛围的烘托下,林浩并不嫌恶那味道,反而还觉得煽情。
他红着脸,再次大胆地张开嘴,用唇包裹住因性液而湿滑的龟头,亲吻,吮吸,纠缠,就连龟头下面的冠状沟也没放过,几乎舔遍男人肉棒的前身。
霍尔曼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逼疯了,他按捺住对林浩动粗的冲动,结实的胸肌连同下腹紧绷着,腹中一股热流窜过,他抑制不住闷哼了声,绷紧的臀突然往上顶了一下,阴茎更深地进入到了少年温热潮湿的肉嘴里。
一阵缩紧后,牙齿不小心剐蹭到性器上搏动的青筋肉棱,本不锋利的齿列此刻为性器带来的刺激被放大了无数倍,霍尔曼滚动着粗大的喉结,从喉咙里发出“呃啊”的喘息声,用力按住了林浩的头恳求他道:“别咬!牙齿别碰到!”
林浩被那根鸡巴怼得差点反胃,此时也有点怄气,把那玩意儿吐出来后,他像是找到了男人失控的开关,一边小心避开牙齿再次含入不停出水的龟头,一边伸手往下,像平时为自己撸管一样,上下摩擦着男人的肉茎。
很快的,他掌握了窍门,知道如何在收起牙齿的同时用舌头伺候性器的前身,一个更疯狂的念头突然冒出,他兴奋大胆地,把嘴张大到了极限,两只手稳稳扶住了蓬勃跳动的性器,打算为男人做一次深喉。
霍尔曼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想开口阻拦,但身体的本能违背了大脑的意愿,按在林浩后脑勺上的两只手稍一用力,自己那根东西就顺畅地插进了林浩的喉咙。
仅仅只是进了三分之一,外面还剩一大截,不过这已经够爽的了,霍尔曼畅快地仰起脖子,喉结在颈间来回滚动,喉咙里发出舒适的喟叹。
苦的是林浩,嘴巴撑得两颊鼓起,嘴唇巴巴地贴紧粗糙的茎身,一股浓烈的麝香味从鼻间渗透到喉咙,他忍住反胃,双手给予露在外面的茎身温柔安抚,试图抹平它想进攻的躁动,牙齿又往里收了收,留出舌头与性器周旋的空隙,不遗余力地为霍尔曼做着他及不擅长的口活。
霍尔曼低低地呻吟:“唔……做得很好,继续……”
开始渐入佳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