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赵六带来了。”潘二恭敬地站在初楚文瞻身边。自从上次交谈后,他便明白这个年纪轻轻的掌舵人不是他以为地那么好糊弄,侍奉的更加小心翼翼,更别提自那次谈话后这位东家脾气更加Yin晴不定,虽然面上不显,但接连处理了一批人,整个黑炎上下都战战兢兢。
“绑上去,我亲自审。”楚文瞻淡淡地说。
潘二示意手下将人绑到暗室房间里,又带着人退下。楚文瞻拿出手机点开新闻,华卓旗下的华卓新闻一连三天头条都是《象形专访:中国芯片行业的未来》。里面明晃晃的写着:“华卓公司特派记者专访象形大中华区总裁黎青弦先生……”配图是两只握在一起的手,其中一只食指上有一块明显的疤痕,是初中时候他和卓子轩打架在人手上留下的。
他又看了看新闻,将手机扔在一边,站起身扭扭脖子推开暗门走了进去。
赵六已经被脱了上衣,双手打开向上分别绑在铁架两端,双脚被用一根铁棍打开捆绑,整个人呈大字型,听到有人进来惊慌的抬起头,但眼罩下的他却只能看到一片黑暗。他知道自己一定死定了,黑炎不允许做的几件事,人口贩卖、贩毒,他都做了。但想到自己情人手里银行卡上的数字又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他死了,儿子活着就够。
楚文瞻没有理会架子上的人在想什么,也不在意。他带好手套,从抽屉中拿出一个暗红色的蛇鞭,在空气中随手挥了挥试试手感,然后向前轻轻一挥。
啪,一道红痕迅速出现在赵六胸前,鞭尾扫过ru头,本应发出的惨叫被塞在嘴里的布堵在腹中,变成沉闷的痛哼。料他再怎么做心理准备,也从未想过少主会用这种方式折磨他。楚少一直以来都是说一不二,遇到他这种情况也只是一枪了结,甚至听说有些许洁癖的当家人从不会自己动手……谁成想原来他有折磨人的喜好。
楚文瞻没有理会赵六的挣扎和堵在口中的惨叫,又向前挥一鞭,鞭印和上一鞭略有重合,但仍旧有些许偏差。他皱了皱眉不停的挥鞭,但一下比一下杂乱无章。架子上的人也不停挣扎扭动,但却无法逃离。
赵六觉得少主怕是疯了,一向奉承极简做事的人突然性情大变,如果不是潘二绑了他来,他可能会觉得有什么人顶替楚二少出现在这里,但很快他就在密集的鞭打中晕了过去。
楚文瞻看着已经血rou模糊的人,闻着血腥味和已经失禁的人的尿sao味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体内的洁癖蠢蠢欲动,他将鞭子浸在旁边准备好的水中晃了晃,出门按铃让潘二进来。
潘二一直等在门口,听到铃声来的迅速。楚文瞻将鞭子扔给他,“把他弄醒,告诉他,他情人和他那没出生的儿子都没了,然后处理干净些。”
潘二道了声是,恭敬地拿着沾满血迹皮rou和水渍的鞭子看着自己东家出门。
东家最近可真是……性情多变,不好伺候啊……
“青弦哥,你你你……你怎么在给我洗衣服?”
“刚才在柏林墙的时候不是摔了一跤?袖子这边有点脏,要稍微洗一下。”
“回去让酒店服务人员洗就好了呀,怎么在这里……”
洗手台前的少年一边蹲下蘸水揉捏衣角的灰尘一边抬头看着一脸惊慌的小孩子,温温柔柔,眉眼皆是笑意,“哥哥有点洁癖,看着那点灰有些难受,想着稍微洗一下再回去,小书等得有些不耐烦?”
小学生模样的小孩看着那认真又温柔的眉眼微微红了脸,别过头小声嘟囔,“我……我才没有不耐烦……我……我也有……哥哥有洁癖……我也有……”
楚文瞻走出郊区别墅,京城11月的寒风打在身上,却一点都不觉得冷。身后保镖看着在刺骨寒风中只穿着衬衣的东家,远远跟着都不敢说话。最近东家心情不好,已经处理了两个人,谁都不敢在这时候冲上去别苗头。
电话却在这时响起,他掏出手机,是赵远峰。
“喂。”
“阿瞻,今年过年在哪?叫着许毅一起去你家那个岛怎么样?搞几个嫩模一起呗。”赵远峰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让楚文瞻压抑许久的心情得以稍稍平复。
“没想好,今年……看情况吧。”他叹了口气说。
“怎么,你家老太爷要让你回去?”赵远峰显然知道他家情况,随口问。
“大概吧。”他漫不经心的回。
电话那头却没了声响,半晌才不确定的问了一句,“你……该不会是想看青……”后半截话也为问出口,显然不知道该不该问。
楚文瞻沉默没有说话,赵远峰那头重重叹了口气,“阿瞻,你们再这样纠缠下去,你家老爷子估计会疯掉。”
“没有纠缠。”楚文瞻心中郁气重新涌上,从小长到大的好友面前他突然不想再去掩盖什么,“他只是青弦哥,而已。”
赵远峰听出了话中的含义,犹豫片刻,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阿瞻,从小到大你那么高傲,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你现在这么放不下……是因为真的喜欢,还是因为不甘?”
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