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休息一下,还是直接去地下室?”楚文瞻一边换鞋一边问。
黎青弦轻笑,“休息什么,一路坐车过来正好活动活动筋骨,我去收拾一下,早点结束,小轩在家叫了很多朋友庆祝毕业,不好让他多等。”
楚文瞻眸色瞬间冷了下来,黎青弦一直住在卓子轩的家里,这是梗在他心口的一根刺。
“啧,又不是没见过你在床上的样子,做什么非得打扮成个女人样,多此一举。”他语带讽刺地说。
黎青弦没有回答,打开藏在墙壁后的地下室暗门,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留下楚文瞻一个人暗自生闷气。
地下室的样子不断在发生变化,第一次来时只有一个情趣铁架,现在连床和沙发都有,铁架倒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黎青弦打开衣柜选了一套女仆装,余光中看到地下室窗帘透出一丝光。他拿着装备走到窗前拉开一条缝,恍然间看到刷着苍白油漆的的墙壁上不知何时探出一根藤曼,红色的牵牛花随着风微微晃着头,疑惑地看着这个在姹紫嫣红的世界中双眼失色的男人。
“怎么了?”身后传来楚文瞻的声音。
“没什么。”黎青弦放下窗帘,微笑着转身和楚文瞻擦肩而过,关上卫生间的门。
楚文瞻没心思感受黎青弦态度细微的变化。他们“约炮”也有快半年了,除了一些羞辱式的鞭打和器具插入外,从来没有过进一步的关系。而他也从来没能让黎青弦射过。
他脑海中回想和张威的对话。
“一个男人,怎么样都没法射?要么是心理有问题,要么是曾经受过物理创伤或者训练。”
“物理训练?谁脑子不清楚接受这种训练?”
“我说楚小公子,你一个扎根在道上的,没见过玩小宠的?控制高chao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你哪个朋友啊?你楚文瞻的朋友应该不会被人当男宠玩啊。”
楚文瞻一脸理所当然,“哦,潘二喜欢人喜欢的死去活来,好不容易弄到手就发现这个问题,求我来问问。”
张威一脸不想和你们这些乱搞的人交谈的表情,“控制高chao还是要有个度哈,这个东西伤身。”
“他又没控制人家,只想知道怎么解除控制。”
“找到那个点不就好了。”张威一脸疑惑,“都混那种圈子了,这种东西应该很了解吧,一般会有某个点,要么是主人的许可,要么是某个物品某句话,能够代表主人权威的东西。奴隶得到许可就会射了。哎不是你确定潘二那位是因为这种yIn荡游戏的原因?”张威想着黑衣男人那张严肃的脸,实在是没办法将他和性虐游戏扯上关系。
“这种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记得保密,我的人不能因为这件小事影响正常工作。”
“我一天天的刚到医院就要给你们这些少爷们处理问题,我很闲是吗?不和你说了,我哥前几天还问我学的怎么样了,他今年比往年更关注我的学业,我走了。”
楚文瞻一边想着从小崇拜大哥这个医学天才的好友一边看着穿着女仆装浓妆艳抹向他走来的黎青弦。心道同样都是被哥哥管着,怎么他就栽了呢?
黎青弦趴在楚文瞻腿上,感受着对方用一根凸点按摩棒在他体内缓慢抽动,每一次都不轻不重的擦过他体内那凸起的小点,让他不自觉地想要索求更多。
“主人……小琴难受……”
楚文瞻听着黎青弦的呻yin,下腹开始胀痛,黎青弦总是对他若即若离,只有在游戏的时候该哭哭,该求求,从来不会压抑自己,让他觉得黎青弦是完全属于他的。
就因为这样,他更加嫉妒那些曾经出现在黎青弦生命中的人。
你是不是因为被人调教……所以身体出了问题?
那个人是谁?
你是不是喜欢他?
你和我玩性爱游戏,是不是为了忘记他?
如果……我说我原谅你离我而去,我治愈了你的身体……你会不会……从此留在我身边?
楚文瞻收起自己患得患失的心,手下加快动作,像一个主人那样说,“小琴难受啊,那小琴射出来给主人看,主人想看。”
黎青弦闭着眼睛粗喘,感受着楚文瞻将他翻了个身,后xue按摩棒震动被打开,前方性器被握在手中快速撸动。
他难受极了,卡在临界点不上不下,向前一步就是天堂,身后厚重的铁链却牢牢拴着他坠入地狱。
楚文瞻看到黎青弦额头不断地冒出冷汗,脸上的愉悦神色逐渐转为痛苦,他似乎能够透过那浓艳的妆容看到掩盖其中的苍白唇色。
“主人……主人您别玩了……求您……来打我吧……您来打我吧……别弄了……”黎青弦痛苦的哀求着。
楚文瞻慢慢停下手动的动作,他痛苦极了,比起求而不得的痛,他更加无法忍受不被对方需要,在性事上无法给予对方快乐让他觉得无论何时他都在一个人唱独角戏。
他擦了擦黎青弦身上的汗珠,将黎青弦压在身下吻了吻额头,温柔的安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