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他后面那里……
是王爷的手指?
“王爷。”倚春顿时清醒了不少,想要伸手去抓萧宴洐那肆意妄为的手,才想起来自己的手被绑束着根本没办法阻止。“王爷,那里不是……”
“不是什么?”萧宴洐轻笑,“春儿可知道男子之间是如何承欢的?”
倚春咬了咬唇,“……如何?”
“便是这里。”萧宴洐抽出手指,看着那被扩张地软欲的xue口,扶着早已经硬到发疼的性器,道:“也能欲仙欲死。”
“什么?”倚春不懂,但被后面突然顶进来的巨大拉回了所有的迷离。“……啊!痛。”
后xue也不像前xue那般,性器闯进来会自然分泌出shiye来顺畅。而后xue那里,用来承欢不过部分,萧宴洐闯得急,倚春那里也过分的娇小,这么一进,痛得倚春先前挺立起来的稚嫩瞬间软了下去。
他张着嘴巴,两鬓痛得冒出冷汗,后xue火辣辣的疼,好不容易停下来的眼珠子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啊……王爷,春儿疼……”
那后xue的紧致简直要命,因为倚春的哆嗦,夹得萧宴洐才进去一半的性器进退两难。
“春儿,放松好吗?”
倚春疼到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把脸埋在被褥里面一直哭着摇头。
萧宴洐无奈着只好忍着不动,一只手探到倚春的前xue,挑弄着那极为敏感的rou瓣和rou蒂。不一会儿倚春又酥又疼的感觉把他折磨得极其难耐,呜呜咽咽地扭着身子想要摆脱这种痛苦。前身的酥麻不断,后身也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许多。
萧宴洐这才安心一些,俯下身亲了一下倚春的蝴蝶骨,“春儿……好些了吗?”
倚春迷迷糊糊的,但也为萧宴洐的体贴感到心悸,他喘着气尽量让自己放松,轻轻地嗯了一下。
得到回复的萧宴洐再也忍不住,抬高了倚春的下身,扶着那细小的腰,将性器推满了进去。
后xue被塞得胀痛,倚春张口咬紧被褥。
萧宴洐忍了忍,但到底还是要经历的,他狠了狠心,便压着倚春抽动起来。
“唔……”
没出血便好些,倚春到底年纪小,身子骨柔软,萧宴洐扶着腰抽插几十下,他就觉得没那么难受了。只是还酸胀得很,那性器进进出出的,出去的时候又觉得空虚不少,但一顶进来又觉得胀麻得难受。
萧宴洐不忍他咬着被褥,一手探到他口中让他松口,便勾着手指滑了进去,“春儿,疼的话就咬我。”
倚春哪里舍得咬他,只是用牙齿轻轻地抵着他的手指,时不时地呜咽几下,口水都弄shi了对方。
后xue越发的顺畅,不再干涩,越来越黏腻的声音传出,萧宴洐低头看了一下,那里面粉红的rou都被带出来了一些。他似乎才放心地一手复上倚春倒着的粉ru,手指挑逗着让它们挺立起来。
性器拉出来一些,萧宴洐偏了偏腰,然后顶进去,故意擦到某处地方。
让倚春一个激灵,酥麻的快感像被电击一般浑身一抖。
“呜……”倚春怕咬到萧宴洐,但又被这突然的感觉惹得稚嫩瞬间起了来。
萧宴洐轻笑,松开放在倚春嘴里的手指,然后滑下去一把抓住他的稚嫩,顺着自己抽插的节奏撸动起来。
“嗯哼!”倚春受不住这样的逗弄,他被绑住的手有些绷紧,跪着的膝盖也发了疼,可是他毫无在意。最要命的是前后的夹击让他欲罢不能。
“王爷……”
后xue不停地被攻击这里面那敏感的一点,xue道里开始分泌肠ye,滋润着凶猛的性器,让萧宴洐开始肆无忌惮地加快速度,用重了力道。
“舒服吗?春儿……”他被后xue里面的搅紧吸得酥爽,一下重于一下,方才的隐忍和体贴瞬间得到释放,又狠又凶地占有着身下的人。
倚春被撞得股间的rou都发了麻,可是后xue的快感和前端的也有所不同,那里冲刺着野性的蛮横,把自己前后都搅得一团火。
萧宴洐的手也越发的恶劣,一把把倚春的稚嫩抓得紧又撸得快。
“啊……”倚春在快要发泄的瞬间,萧宴洐死死地捏着那发泄口,逼问他:“舒服吗?春儿。”
“放手。”倚春哭喊着,那得不到发泄的稚嫩又酸又痛,叫嚣这就要想要破口而出。
这男人在情事上一贯的恶劣和粗暴。
“求求你,放手……”
萧宴洐偏不,啃咬着倚春的后背,下身的性器又凶又急,rou头开始顶得极为深处,捏着他的手就是不放,“那春儿你快说,舒服吗?嗯?”
“舒服!”倚春哭喊了出来,“春儿好舒服……”
得到回复的萧宴洐像个孩子一般笑了,随即松开了倚春的手,安抚性得摸了几下。在倚春还在哽咽下终于得到释放,全部射在了萧宴洐的大掌里面。
“乖。”萧宴洐就着那粘巴巴的手摸像倚春的胸,用力地压着,在他释放出来的瞬间,后xue也收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