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铁架子床规律的摇晃着嘎吱作响,合着某种令人浮想联翩的rou体撞击声,响亮的回响在x大软件工程系406宿舍的每一个角落。
这是进入暑假的第四周,x大的新建宿舍园区内几乎看不到人影。八月初,正值一年内气温最高的日子,毒辣的日头和铺天盖地的暑气蒸笼一般,几乎将所有留守之人都赶进了冷气充足的图书馆。
然而,总有例外。
薛柏龙仰起脖颈,压下冲到嘴边的一声呻yin,眉头紧紧皱起,表情像是在受难,胳膊却把埋在胸口的脑袋搂的更紧。他浑身冒着细汗,圈在身上人腰上的腿也脚趾蜷曲着收紧。
陆霄从眼前雪白绵软的胸脯上抬头,呼出口气:“说了让你想叫就叫,宿舍楼现在没人。”说着勉强放缓下身耸动的速度,掐着薛柏龙布满不知是汗水还是口涎的下巴,伸手去撬他的嘴:“来,叫出来,哥喜欢听你叫……”
薛柏龙难耐的挣扎,左摇右摆的躲避,双颊憋的一片通红。
陆霄在床上风格一向疾风暴雨。他有那个本钱,兼之对上薛柏龙也不用怜香惜玉,因此跟薛柏龙鬼混以来,除了做第一次时薛柏龙怕的要死,他费了点心做前戏搞技巧外,之后纯粹就是脱了裤子就闷头往里插,怎么爽怎么来。用薛柏龙的话来说就是,完全他妈一头人形种马本马。
然而薛柏龙早经被他人rou打桩机式的Cao法Cao熟了。那根尺寸惊人,形状凶猛的凶器在某个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体上的器官里抽插勃动,每一次重重摩擦过那一点,都让他爽到头皮发麻,浑身发抖痉挛,然后那个地方就会高chao,喷出好多的“水”——陆霄说那就是“chao吹”——第一次做时,薛柏龙差点以为自己被“Cao尿了”。
薛柏龙还是个纯情处男,有过女朋友,但尚未来得及真枪实弹的拿下本垒打,就因即将打来的毕业而分了手。他知道chao吹,但并没见过真chao吹。
“…嗯……Cao你妈……叫你妈……大白天的……”
薛柏龙一只手遮在眼睛上,喘息着压抑呻yin。他难受的紧,本来快要高chao,快感一波波累积,却在最紧要的关头生生停下。陆霄出工不出力,动的极慢,那根东西插在他那里,吸允着能感受到它的热度和硬度,以及上面勃勃跳动着的青筋。他能想象到这根东西能让他多爽,然而现在,却始终挠不中他最痒的地方。薛柏龙撑了一会儿,睁开眼睛,怒骂身上之人:“艹,你他妈Cao不Cao,不Cao滚!”
陆霄满额的汗,鸡巴被他下身那张shi热紧致的嘴吸的硬到快要爆炸,但仍旧做出好整以暇的样子,手指在他嘴里搅动:“那几个人下午去图书馆了,快,叫两声给哥听听。”
薛柏龙转头呸了一下躲开他的手。胸口那两坨软rou遭了冷落也酸胀着难受,他上下不得,烦躁的一皱眉,顾自伸手去揉捏一侧,指缝夹着那暗红硬挺的ru头狠狠一扯,就爽的叹出口气来:“哈……嗯……”
“Cao。”
陆霄眼神一暗,终于忍不下去,一把打开薛柏龙在胸口揉捏自慰的手,扑上去一口叼住,硬的跟铁棍一样的鸡巴便凶狠的冲撞起来:“干死你这个sao婊子!”
薛柏龙尖叫一声,猛地挺起胸脯,手指狠狠掐陷在陆霄紧绷的背肌上,下体痉挛,一股shi热喷涌而出。
感觉到gui头淋上一股shi热的yIn水,陆霄抿着嘴额头青筋暴起,双手紧扣着薛柏龙的腿根,几乎将其掰成一字,鸡巴深深的埋在薛柏龙的xue里,高速耸动,狠狠往前一顶,抵进最深处,勃动着射下一股又一股热烫的浓Jing。
薛柏龙从高chao里缓过神来,陆霄正从背后抱着他,双手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他胸口那两坨软rou,鸡巴也还插在他那里没拔出去。薛柏龙浑身酸软,想挣开他,刚一动,陆霄手臂便收紧:“再来一次?后入式怎么样?”说着,插在那里的东西便隐隐有重振雄风之势。
“……滚。”
薛柏龙背对着他,有气无力的竖个中指:“你他妈又没带套。”
第一次时,事出突然,宿舍没有这玩意儿,他们也就没带。后来薛柏龙特意提醒过陆霄,陆霄也确实带回来一盒,可俩人仍旧一次也没用过。
薛柏龙有些烦躁。
“干嘛,我又没病,你担心怀孕啊?”陆霄的鸡巴在xue里刻意顶弄一下,轻声在他耳边吹气:“真怀了就生下来,哥养你们母子俩。”
那一下正顶在紧要处,薛柏龙腰一软,一声呻yin正要冲口而出,又被他后一句话生生吓回去:“滚你妈的!你tm才怀孕!滚啊,不来了!”
陆霄的鸡巴早已重振雄风嗷嗷待哺,只待时机一到便趁热再来一发,然而薛柏龙脚踢手打,抗争十分激烈,这形势倒真像是一场强jian,陆霄手脚并用的按住了他,摸了一把自己被打的发热的脸,微微皱眉:“你又发什么疯?”
薛柏龙不说话,胸口上下起伏的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瞪着他。
陆霄看看那两坨随着胸口起伏,轻轻颤动的丰满ru房,只觉得插在薛柏龙xue里的鸡巴又硬了几分,那里很shi很热,即便薛柏龙嘴上说着让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