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家中有这位如老黄牛般勤勤恳恳除了工作没有二心的哥哥,刑源的生活可谓是轻松加愉快。
虽然打扰了他办正事,但金主哥哥来电,自然是要把这位爷排在第一位的,伺候不好,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我亲爱的哥哥虽为一母同胞,但从小兄弟俩性格就截然不同,哥哥沉闷,弟弟跳脱,现在亦是如此。
别废话,女士生气了怎么办。一听哥哥提到了姑娘,刑源立刻坐直了身子,扶开了趴在身上的兔女郎。
怎么?老铁树开花了。刑溯心中有些憋屈,被弟弟这么一调笑更是恼羞成怒。
卡就到这个月月底
别别别啊都是小问题想着自己刑二爷名声在外,区区一个姑娘岂能搞不定。
怎么个生气法?
摔门就走,不回我信息刑溯实话实说,就像是个遭遇情感问题的高中生,青涩得很。
嚯!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也不知道哥哥这是看上了何方神圣,连家里老头子都只敢给他提提建议的主,竟然被姑娘摔了门。
展开说说。
因为她在工作中忤逆我,所以粗暴了些
忤逆粗暴信息量过于庞大,刑源一时也愣住了。
但只听刑溯的一面之辞,刑源也不好判断,但总觉得事情的起因也没哥哥说的那么简单。
眼听为虚,眼见为实。
当即决定,今晚会会这位让哥哥劳了心神的姑娘。
虽为情所困,一项不近女色的刑溯也终于是开了窍,摆脱了室男的头衔。
兔女郎在刑源面前抖动着双ru,胯间的炽热迅速站立,他也不客气,凶狠的咬在ru头上,拉过另外一个兔女郎,扣住后脑,捅进她的嘴里,又凶又深,他的rou根本就异于常人的大,哪怕是这些专业训练过的兔女郎也含得吃力。
可刑源想尽快结束,哪里顾得上怜香惜玉,把她的嘴当作发泄工具一般,噗嗤噗嗤猛cao,每一次都捅到了深喉处 。
兔女郎鼻涕眼泪齐飞,痛苦的呜鸣着,推着刑源的鼠蹊部想离开这个凶器。最后低着喉头深处闷哼着射了出来。
带着男性荷尔蒙腥味ye体,顺着喉管流入胃中,抢得美女忍不住全部吐出来,却还是生生咽了下去。
三位兔女郎围在一起吮吸着残留在gui头上的Jingye,把他的命根子收拾的干干净净。
刑二少发泄完,身心舒畅,给三位兔女郎分别留了五位数的小费。刑源向来出手阔绰,美女们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收拾完自己的衣装,拢了拢张扬的蓝发,镜中的刑源浑身散发着浪荡不羁的气质,虽然刚才身体得到了抒发,但是心里却仍空荡荡的。
这种空虚的感觉已经在他心绪中蔓延很久,迷失、颓废,会馆里的套路他早就已经玩儿腻了,好在,哥哥给他找到了新事情做。
刑源心情大好,叼着烟,翘着二郎腿,手指在腿上敲打着,另一只手给手下打电话。
要女儿红,尽快送过来。
莫莉从刑溯办公室出来后就直接回了家,放水、洗澡,镜中倒映着她白皙柔嫩的身躯,腰胯间被男人掐红的指痕红的刺眼。
虽然温热的流水抚慰了被刑溯磨红了的腿间但莫莉还是想大骂那个狗男人。
想必狗男人应该也不好受,心里折磨可比身体折磨痛苦得多。刑溯自尊心强、霸道惯了,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惊讶吧、气愤吧、不知所措吧、怀疑人生吧,莫莉就是要将他的情绪放大,给他足够的时间让他煎熬、让他焦虑、让他知道她这朵小白花不仅是表面看上去这样而去还有毒。
想到这里莫莉不禁邪魅一笑,哼。对于她这种新手来说,拿捏男人她从前想都不敢想,还多亏了母亲的那些信件,让她得到了的真传,不得不佩服莫薇的御男之术。
将头全部埋进温热的水中,莫莉喜欢这种感觉,窒息的状态她的大脑能保持在异常兴奋的状态中,她喜欢自己清醒而理智的样子。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多时,她就被急促的铃声从水中拖拽出来,是刑溯的电话。
呵,这就陈不住气了莫莉自言自语道。
又换了个语调接起电话, 刑总
莫莉他的声音比平时听上去还要低沉。
对面没了声音。
喂?刑总?
听得到吗?
刑溯?
刑溯!
忽然感觉大事不妙刑溯是不是知道了她的计划
头发来不及吹干,抓过一件外套就往外冲。他记得刑溯一直住在公司的M夹层公寓中,夹层入口在他的办公室。
M层公寓中。
她会来的,别着急。刑源使了一招欲擒故纵。
从会所出来刑源就直奔哥哥家,这里哪有个家的样子,顶多算是另外一个办公室外加卧室。一门心思的搞工作,也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