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源被女人的柔声细语激得心神荡漾,自从和莫莉纠缠不清开始,他发现自己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轨道,不仅对于性的要求低了,量也下来了,但凡从女人那里讨到一点甜头,自己的性瘾慢慢也会随之缓解了不少。
这女人真的有毒。
褪去泳裤,rou刃已经硬了好一会儿,粗壮的rou身Jing神抖擞,在温泉池的水雾中冲着莫莉点了点笨重的头。
解开她身侧的比基尼系带,被泉水洗涤过的静谧之地泛着粉红,系带滑落,泄露出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地方,刑源眸色愈深,喉结滚动。
有一个问题他从未想过,但今天看到莫莉与hades眉目传情,他嫉妒了,那是从来没有流连在过自己身上的眼神,他很想知道,是不是只要自己和刑溯稍有松懈,她就立即会转头走向别的男人的怀抱中?一想到她可能被不知名的野男人插得直叫老公,刑源觉得心头邪火直冒。
不容分说的,他分开她的双腿撑在他跪立的两膝之间,大手拍了拍她的翘tun让她被迫细腰高抬,私处秘境公之于众,翕忽着欢迎着他的巨硕roujing来深入她攻占她。
啊好胀
被温泉水荡涤过的身体较软无骨,刑源的陡然插入也只插入一半就被应激紧缩的丝滑媚rou咬住,步履维艰。
sao货,好紧这么喜欢老公的鸡巴,嗯?
内壁褶皱带来的压迫力让刑源皱眉,忍耐着动粗的欲望,一点点推进碾压,反手冲着她充血的Yin蒂猛得按压,啊住手激得小yInxue在内部绞了起来,嫩rou之间的摩擦让刑源忍不住抽吸一声,猛地向后撤,再一顶,捅穿整个甬道。
呜这这一下,莫莉的眼眶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好痛。
他这样强势贯穿,被撞破的恐惧感带来了强烈的心理快慰。沉在池底的花心被他这一重击撞得酸胀不已,rou蒂也是又痛又硬,多重快感揉杂下,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让喘息中带着些许哭腔。
分清脸庞上的水痕是泪,刑源恢复了几分冷静,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侧颊,松开了她的娇tun,缓慢地在内壁中摩擦起来。像是为刚刚的失去理智而道歉,刑源腰tun摆动地极为克制,炽热的棒身旋转着,深深
浅浅,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摩擦,把小xue里每一寸细腻的媚rou都安抚好,特别是遇到G点的位置,他还会着重照顾一番,插得她舒服得眯起眼睛娇哼不止,声音如海妖魅惑的歌唱。
嗯啊尖锐的喉音划破寂静,莫莉被插出了今晚第一个高chao,胸口起伏不止,快感的余波在身体里如海浪冲击礁石般来回荡漾。
爽到了吗?该奖励我了吧。
莫莉撑起有些发软的手肘,俯趴池边的鹅卵石上,压低腰间高高翘起tun部,这样的姿势每次都让她承受了很大的冲击力,奈何男人喜欢。
刑源对于体势没有特别偏好,但他格外喜欢莫莉的tun部,紧实肥硕,撞击之下,形成一波一波的rou浪,从tun尖一直延伸到腰窝,此起彼伏,他的每一下发力都能十分直观的看到她的反馈,再佐以rou体之间的拍击声,清脆响亮,可以说后入满足了他所有的视听享受。
九浅一深,三深二浅,刑源把乐曲记在心里,把身下的人当成了节拍器,用节奏拍打的形式演绎出来,还不忘欠嗖嗖的问一句猜猜这首是什么歌?。
莫莉一开始还会配合地前后耸动身体,后来发觉越来越不对劲,男人似乎是在戏弄她,在打某个节奏。后入的姿势入侵感会分外强烈,且角度能正好将大rou棒顶到很少被照顾到的敏感点,被越来越激烈的插顶干得欲仙欲死,莫莉也无心关心那个节奏。
随着快感的堆积小xue频繁的收缩蠕动让刑源也难以把持,俯身贴上她光洁的后背,将她彻底圈划在宽大的身躯范围之内,看上去就像骑在她什么一样,身下的巨硕次次压到底凶狠的送胯,他呻yin了一声释放了出来。
刑源起来太重了莫莉不堪重负,看男人还是不挪开,扭头瞪他一眼,一口咬住男人的肩膀。
嘶刑源赶紧撤出。又咬我
莫莉揉着自己酸痛的手肘和双膝,你自己几斤几两没数吗?都压在我身上重死了!
男人腆着脸凑上去,吻吻女人被压的发红的手肘 宝贝,不压重点你怎么爽!
不要脸!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在池水中闹起来,你一拳我一腿,飞溅起来的水花打shi了种在岸边的未开放的茉莉花。
两人的午夜喧闹声打扰到了后排二层小楼的住户。那人扶着额角无奈地将窗户关上,顿时安静的室内环境并不能让人从那激烈的氛围中快速抽离出来,他眼前浮现出来了女孩的脸,清晰而又娇媚。
hades从酒柜中随便取出一瓶wisky倒入方杯中,一饮而下,浑厚的泥煤味道充斥着口腔,这些年他睡眠问题越来越严重,也尝试过很多种药物,作为医生他明白,药医得了身,医不了心,莫薇消失了,他的病变成了不治之症。
他在H市没有住所,这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