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的Yin雨天气过去,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铺洒在豪华的大床上,一束光线正好打在莫莉脸上,她下意识的翻了个身,睡眼朦胧间熟睡的俊颜映入眼帘。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怎么睡着了?
房间内的陈设陌生,床头柜上整整齐齐放着她的连衣裙和内衣,一低头,她才发现胸前全是深浅不一红紫的瘢痕,挣扎着起身,感觉全身都不听使唤了,每一块肌rou都泛着酸疼。
不过她全身未着寸缕,但身上清清爽爽的,看来男人结束之后彻底给她清洁过,再看看叠好的衣物,真是个难得体贴的男人。
记忆也慢慢变得清明,她和这个俊俏的陌生男人滚在了一起,她知道自己在清吧喝多了,跟着这个陌生人来了她的房间,然后去了浴室后半段怎么样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只知道这个男人欲望旺盛得可怕,两人纠缠了不知道多久,果然有些吃不消了。
男人大概昨晚也是消耗过度,无论坐在床上做出什么动作他都没有反应,应该是陷入深睡眠之中,莫莉无心顾及他,慢悠悠的拿起自己的衣服套上。
窗外艳阳高照,猜测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从昨天下午离开公司就处于失联状态,想必这刑家兄弟俩应该会思念她了。
果然,踏上电梯打开一直静止于包内的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来到上午十点,刑源的未接电话就是八九个,还有眼花缭乱的各种信息推送纷至沓来,一种压迫感随之由心底升起,她有点怀念昨晚和陌生人的那段惬意时光。
离开房间前,莫莉回望了一眼仍在熟睡中的男人,走回床边好奇地拿起地上那件白T嗅了嗅,是一件触感很柔软却瓷密的衣服,目测纺纱磅数不低,没有标牌,上面带着男人特殊的体香,泥土青草味。
莫莉有点好奇这个陌生人的身份,种种迹象都与她赋予男人的第一印象一个普通人有出入,难道年轻男人是什么大人物?
本着人道主义的原则,莫莉决定给他留个言。无意间瞥到写字台上的纸和笔,她在上面洋洋洒洒地写下了一串数字。
她之前虽然没有玩过一夜情,但常识还是懂得的,分开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从此一别不会再见,留联系方式这种行为是大忌。
莫莉思来想去还是,还是决定将纸条留下,将选择权交给他,其实再睡一次也不是不可以,这么可心的男人并不好找,如果他也有意愿发展成长期炮友也未尝不可呢。
用遥控器把字条压在桌面显眼处,剩下的就听命天命看造化吧。
上午有和牧总的洽谈会,时间紧迫,没多余空闲容她回去换衣服、化妆,开了车便匆匆赶去公司。
等到公司的时候,28层她的办公室中,刑溯和刑源早已等待多时。
还知道回来!
看着跟着刑溯的秘书变成了一位男士正在整理文件,莫莉便扯了个难看的笑随意找了个沙发坐下,冲刑溯耸耸肩膀。
宿醉后的她看上很憔悴,整个脸庞不仅苍白而且还泛着青,眼睛浮肿眼眶还带红,知道的你是喝酒去了,不知道还以为你被怎么样了呢。
昨晚的事情被刑源说了七七八八,她是应该赞叹他的消息灵通呢还是应该赞叹他的敏锐呢?
莫莉无暇顾及这哥俩的甩的风凉话,拿过水杯准备去茶水间喝点东西,从昨天中午开始一粒也未进,还未吸收的酒Jing腐蚀着胃黏膜,食道里反着酸水,难受极了。
去我那边吧!
在刑溯的执意下,三人转移到了M层他的住所,男人端出了还带着余温的米粥,看见自己哥哥这副狗腿的样子,刑源是打心里觉得他昨晚说的话是听进去了。
其实昨天莫莉的失联是刑溯发现的,晚上十点,坐在女人的客厅沙发上,四下寂静无人,只有夜雨声相伴,客厅走廊中那副茶花女图,静静的朝着他浅笑嫣然。
坐在这里已经一个小时,女人仍然没有回家的迹象,于是他喊来了刑源。
刑源来得急,肩膀已经被雨水打shi,一进门就看到自己家哥哥仰靠着,闭目养神,看上去还挺淡定。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谁知道呢?
兄弟俩个面对而坐,从小到大,他们都很少这样能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
哥你说你是不是受虐狂魔,人是你气走的,到头来担心的还是你,玩儿呢?
你说她怎么就那么犟,都不会服软的吗?
会服软的莫莉还是莫莉吗?刑源意味深长的看着哥哥,继续说道当初不就是因为她这倔强的小脾气才喜欢的吗?
刑溯细数身边的人,敢违抗他的也就只剩下莫莉了,看来自己真的如弟弟所说好这一口,她在哪儿?
悦榕庄。
嗯,让她冷静冷静也好。
喝了9杯白兰地没想到啊,酒量可真不错!
什么?刑溯惊得直接站起来,走,去接她!
你确定她现在想见到你吗?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