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要了……好涨……”
许钰斐有些控制不住,虚捂着自己的肚子,平坦的肌肤显出一个羞耻的弧度。随着身上男人律动的频率,那东西一下一下蛮横地顶上他的肚挤眼,像只纳在体内的野兽,非得把许钰斐干得汗水涔涔,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男人一声不吭地盯着他,酒店昏黄的灯光照在他俩身上,令喝多了的许钰斐醉得更厉害了,像是陷在一池热气氤氲的春水里,任由男人按着自己的身子,将那根硬得不像话的Yinjing嵌在他的身体里鞭笞。
彷佛还不够,陌生的男人又抓住他的手,将其摁在深陷的枕头里,低下头,灵活的舌头便伸出来,含住许钰斐青涩的ru头,咂摸着啃吻起来。
这个动作让许钰斐措手不及,丢盔卸甲般,底下那个含了鸡巴的处女xue又颠颠地抖出几股粘稠的爱ye,将男人的整根鸡巴浸在xue里,顺畅地滑向深处,顶得许钰斐失控地yIn叫出声:“啊!……”
他哪里能想到,自己还有这么不堪的一面,多年来禁欲的生活彷佛是他对自己最愚蠢的惩罚——怎么没想到,跟男人做爱,这么爽啊?!
许钰斐捏了捏身上还在啃咬自己nai子的男人:“喂……你是属狗的吗!不要、不要再咬了……我的皮、都要破了!”
“要……要Cao,就Cao这里……”许钰斐手往下伸,绕过自己已经泄了两回此时奄奄吐着Jingye的鸡巴,细长的手指夹住男人深埋在自己体内的东西,心中是又嫉妒又兴奋。嫉妒男人的鸡巴大得像条龙,兴奋自己头一回开苞就吃到了这条龙。
他哼哼地喘息着,抱着男人的脖子,眼神迷离:“使劲往这里Cao,Cao死我……”
男人没有吭声,他只是直了直身,瘦高的身形立在许钰斐面前,从上而下凝视着他。许钰斐仍沉浸在情欲里,微阖着眼,浓密的眼睫扑簌,将自己修长的双腿长到最开,折在男人腰上,颐指气使地,舔了舔深红的唇,意思不言而喻。
于是,男人听话地握住他的腿,将彼此纠缠的rou体顶得越近、越深……
“接电话了,傻逼!”
“接电话了,傻逼!”
“……”
许钰斐是在原筝如炮轰般密集的微信电话声中醒来的。他上一次有这种头昏脑胀的情形,还是他输掉了升降赛的那天晚上,他来到网吧通宵了两个晚上,从晚上打到白天,再从白天打到另一个白天。
最后是被俱乐部的人架走的,打了三天的点滴,得不偿失。
他试图用力气抬手,却发现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个能施力的地方。
我Cao,不会得什么肌无力了吧!
许钰斐心下震撼,他只是来约炮的,又不是来打仗的,怎么屁股,腰,胸,还有那个该死的地方……疼得那么厉害啊!
不行,许钰斐像条被chao水冲上阳光沙滩的暴晒鱼一样静观其变了一会儿,终于鼓足勇气冲破身体变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从床头捞回自己的手机。
颤抖着手,摁下绿键接听,劈头盖脸就是原筝这小子的开幕嘲讽:“许钰斐,你被男人Cao死在床上了?”
“那倒……我Cao、咳、咳!”许钰斐有些痛苦地捏住自己喉结,不会做个爱,哑巴也能传染吧!怎么自己还被Cao失声了?!
“Cao……”许钰斐开始疯狂做吞咽动作,好不容易让自己干涸的嗓子有了些许润滑,一字一句地,“原筝,我……约到猛男了……我去,他真的好大,给我疼得……”
“可惜好像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只会一直干,搞得我逼好痛!”
原筝在那头语气平静如戴上ru胶手套做手术的外科医生,就差给许钰斐来个远程下体诊断了:“所以,我该恭喜你一直被开苞到27号下午三点?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Cao?!”许钰斐顾不得身体疼痛,咸鱼翻身班从床上跳起来,大惊失色,“我整整睡了一个白天?!”
“……”原筝半晌没接话。
“提醒完毕。”
“我挂了,你自便。”
电话传来嘟嘟的断线音,许钰斐丢掉手机,整个人又倒回床上。
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一床凌乱的被子,还有一个凌乱的他。
脑海里的记忆还停留在男人炙热的呼吸,匀称的身材,还有那根令他初次品尝就尝得欲仙欲死的器物。
嗯,虽然男人的动作略显青涩,只懂得插进去像头牛一样蛮干,但他也是个没有实战经验的处男,能爽到就是好事。
至于男人的长相……许钰斐摇摇头,还是快点忘记吧。他摆烂这两天,还得回去收拾自己的烂摊子,然后老老实实地,滚回老家当个只会玩游戏的小主播。
大鸡巴帅哥什么的,当作一段美妙的露水情缘以供回忆就好。
许钰斐闭眼,又情不自禁地抚摸到自己的下体。
这里被男人玩了一整夜,已经肿得不像话了,像两条腿里夹了一块烫热的馒头,怎么动怎么别扭。手指游移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