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希尔起身时感觉到身体的每个关节都在发出哀鸣。那种到一定程度就接近失去知觉的酸麻感让他维持着撑起身的姿势半分多钟后又重新倒了下去,也让身旁睡着的人因此被吵醒。
那对毛茸茸、类似狼的耳朵朝左侧抖了抖,对方睁开了细长上挑的眉眼,就连瞳孔也是如动物一般散发着不洁的黄色。卡希尔知道自己吵醒了对方,这时如果慌忙逃开,得到的结果只会是手臂上又多一片淤青,于是他卑微地将头躺在枕头上后仰,露出保留着许多牙印痕迹的雪白颈脖,任由那具强壮又黝黑的身体翻身压上来。
舌头间温暖chaoshi的触感在他的颈侧徘徊。时不时,尖锐的虎牙恰到好处地施力,摩擦着他脆弱的喉管,这能让对方光凭自己的吞咽和呼吸就能嗅察到自己的心情,而对于安抚情绪低落的‘祭品’来说,最好的方法就是做爱。
卡希尔没有办法动,即使他感觉到光裸的下身又一次被炙热的巨物在大腿内侧来回摩擦,但从体格上来说,他完全就能被对方在心情不悦的情况下折碎成无数块。他的腰被握住抬起时,积压在小腹里满满的Jingye也从红肿的xue口不断滴落出来。卡希尔呻yin了一声,换回的是一声粗旷的低yin,他不知道这是在警告自己还是别的什么意思,只是他短时间内不敢为此再咕哝第二声了,当自己的大腿被拨开,他顺从地让双腿分得更开一些。
我得活下去。他想。当尺寸骇人的Yinjing进入他的身体,他还是叫出了声。抽插时带出的Jingye滴落在床单上,卡希尔在新一轮的Jingye射进子宫腔时捂住了微微隆起的小腹,腹部下侧有一些不仔细看便不易察觉的浅灰色纹路。
做爱过后,对方开始吻他。尖锐的牙齿时常弄疼他的舌头,柔软的ru房也会被不知情重的力道捏得涨红。“瓦古罗……”卡希尔眼含着泪水,虚弱地向眼前的男人——他的丈夫,一个半兽人祈求道,“*我好累,我想洗干净我自己。*”他说得还磕磕绊绊的,但一个星期里能学会一些普通的半兽人语言的交流已经实属不易。尽管如此,半兽人大多不爱说话,甚至对于话多的场合会觉得不耐烦。他们更乐衷于用行动来表达,这对卡希尔来说是件难事,他一向更擅长嘴皮子功夫。
强壮的丈夫支起身体端详着他,“去吧,妻子。”瓦古罗松开了卡希尔,坐在一旁盘着腿指了指帐篷角落的水盆。卡希尔捂着肚子,几乎是让自己摔到了地上。他双膝跪地,白浊不断地从他的股间滑到腘窝的缝隙里。瓦古罗看到他这样,好像是想动身过来,但卡希尔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全身散架般的疼痛来到了水盆边,他又一次失去力气跪了下来,清澈的泉水在老旧但干净的水盆中映照出他chao红的脸。卡希尔轻轻叹了一口气,将毛巾放进去浸shi,手指则伸进那个新生长出的xue口中笨拙又小心地抠弄,黏稠的白色ye体每一次都能被拨弄到地上,就像永远也除不干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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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希尔擅长用嘴和人打架。这对他来说根本无关痛痒,他是个魔法师,在念咒语时的速度甚至能更快。虽然还没有到可以和纯血贵族家的孩子们有的一拼,但毕业不久的他便能进皇城内的祭司处办事,也够他能在周围的家伙中吹上好一阵的牛了。
也许是太过于引人注目,又或者是他的小心思在某个瞬间不小心被那些蟑螂一般无处不在的搜查人员给发现了。卡希尔那意图推翻顶头祭司的叛变计划在没落实前就被查得一干二净,他被关在拷问室里被各种各样残忍的魔法折磨得身心俱疲,直到他把他的同伙也一起供了出来——对不起了,不是很熟的兄弟。那些人总算能让他死个痛快了,但在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并不在某个天国或是地狱。头顶上的铃铛响起时,无数条触手钻进了他的体内。
在被押送的过程中他才听士兵说到这次的目的地,一个名叫尼尔祖的半兽人部落。与他同乘的一些同样犯了什么罪的魔法师……有些看上去是剑士或者枪兵,高个儿的应该是拉弓的那群家伙,大家没有一个是不想立刻一头撞死或者咬舌自尽的。但有魔法师最普遍的禁锢咒在,被蠕虫蚕食光魔力的他们就连动动舌头都做不到,只能一路大眼瞪小眼地跟着颠簸的马车前进。卡希尔记得有几个人还哭了,他没有哭,脑子里不停地想着该如何保全自身。
虽然与人类几百年来就是死敌的恶魔和兽人丑陋不堪,令人恐惧,但半兽人是与人们一起对抗邪恶生物的同盟。他们的外貌依旧是人形,只是免不了头上长着角或者毛耳朵,也时常有着各种毛尾巴。他们大多是雄性,身高通常比弓手还高,但强壮的同时也失去了一些高个儿人类那般Jing致过头的灵巧性,且不爱说话,脾气暴躁。这是偶尔进城贩卖农作物和手作品的半兽人给人们最多的印象,总的来说,就是对这个种族真正的生活状态一无所知。
到达目的地后他们被一个个拽下马车,士兵们拽着他们脖子上结连在一起的链子将他们带进一个帐篷中。途中卡希尔看到了那些正在忙着农作或者剥除野兽皮的半兽人,基本都是男性,即使是女性也强壮高大,他们有些身上的纹身居多,年轻一些的则相对较少,只有一点相同的是,他们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