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时头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难受,张靖亦按了按眉心,从床上坐起来,“姐姐,想喝牛nai。”
整个房子里没有其他的动静,安静的能听到自己的回声,张靖亦慌了一瞬,又说服自己,昨晚太凶了可能吓到他了。
祁渌堪堪睡到五点钟就醒了,浑身酸痛,更别提私处简直火辣辣的让人想踮着脚走路。
身边的男孩犹在睡梦中,呼吸有些重,横在祁渌腰间的胳膊也很重。
心下发颤,昨晚的一幕幕全都涌上眼前,手指不自觉地就摸上自己脖子上昨晚被张靖亦磋磨了很久的吻痕,他丈夫留下的。
他并不清楚这个吻痕从何而来,丈夫的纠缠在酒Jing的作用下对他而言丝毫没有震慑力,他象征性地哄了哄他就睡了,没有完全勃起的性器在他tun缝里来回顶擦,他只能夹紧双腿不让丈夫有机可乘,丈夫的动作没有得到回应,又因为太晚太累也跟着睡了。
那这个吻痕是什么时候的呢?让张靖亦那么生气,气自己隐瞒他吗,可是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啊。
祁渌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又慢吞吞地穿好衣服,他有些想男孩在这期间被自己吵醒,然后再抱着自己哄一哄,说不定自己就不生气了,但是直到他从卫生间洗漱好出来,张靖亦也没有醒。
天光大亮,已经将近七点了,祁渌没有叫醒张靖亦,只是轻轻带上卧室的门,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中午来公司,有文件需要你签字。”是丈夫发来消息,祁渌回复了好的就离开了张靖亦家。
早饭盛出来放到餐桌上,祁渌先喂饱孩子,把孩子交到司机手上送去幼儿园,才又去浴室洗了澡,身上全是欢爱的痕迹,他搭配了好久的衣服才堪堪将自己打理好,临出门看着玄关处玻璃墙上隐约映出的自己的身影,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去房间找出遮暇ye把脖子上唯一露出来的痕迹遮掉了。
中午他陪着丈夫在员工餐厅吃饭,路过的员工总要过来打招呼,叫他夫人,他也只是微笑着点点头,不开口。
今天他倒是没在丈夫的办公室看到那个女秘书,说不出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但思来想去也总是绕不开张靖亦,索性便不再乱想,陪着丈夫吃完饭又跟着他回了办公室。
他今天穿了一件杏色的高领针织长裙,头发松松编了起来,随着动作总有几缕碎发挡在额前,他正低头看手上的文件,眼前突然出现丈夫的手,捻了捻那缕碎发,又将它别到祁渌的耳后。
“今晚……”丈夫很犹豫,又抓着祁渌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今晚我不回家了。”
祁渌头也不抬,还是认真看手上的文件,随口问:“工作很忙吗?要注意身体啊。”
“嗯。”丈夫声音沉沉的,看着祁渌看完最后一页又签了字,才又说,“下午别回去了,在这里陪我吧。”
祁渌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好。”
“这些分红我走私人账户打到你母亲账户了,上个季度的公司账簿你也看了,最近资金周转确实压力很大,所以你的那部分年底我再给你,好不好。”
祁渌当然说好,“谢谢你。”丈夫于他而言是恩人,救他于水火,还一直遵守承诺将他和他父亲的股份保持住,分红也都一次不拉的给到了他和母亲手上。
“委屈你了。”丈夫握着他的手,将文件收起来,又拉着他坐在身边,“最近太忙了,也没有好好陪你和孩子。”
“工作要紧。”祁渌依偎在丈夫肩膀,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
下午陪完丈夫又直接去接了孩子,回到家天已经擦黑了,司机打开车门先将孩子抱下来,又扶着祁渌出来。
祁渌揉着腰走出来,刚好看到坐在他家门口的张靖亦。
李希源先开口:“哥哥!哥哥!烤肠!烤肠!”他迈着小短腿向张靖亦跑过去,却被司机拦了下来一把抱起来。
“你是谁?”司机警惕地走过去,看对方不说话就要去拧他胳膊将人赶走。
“齐哥,这是邻居家小孩。”祁渌赶紧走过去,顾不得身体的不适,走到张靖亦身边,“密码锁还没修好?”
张靖亦终于开口道:“嗯。”
“钥匙呢?”祁渌又问。
“忘在家里了。”
“那你先跟我进去,你也联系一下你保姆让她赶紧送钥匙过来,坐在这里等多久了?”
张靖亦听话的站起身,看着祁渌扶着腰慢慢去开门,又皱起眉头来,“你身体不舒服?”
司机不满张靖亦没头没尾的话,觉得他冒犯夫人了,开口斥道:“关你什么事儿。”
祁渌打发走了司机,就看到一大一小坐在客厅地毯上拼乐高,李希源看着张靖亦双手灵活地组装小小的零件,崇拜的大张着嘴巴:“哥哥太厉害了!”
张靖亦拼好一部分,拿给李希源展示,又被李希源喊了一声好厉害。
祁渌走过来把李希源手里的乐高拿起来,让孩子去洗手,“把手手洗干净,爸爸给你带了车厘子呢,一会儿自己拿着吃。”
把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