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王興事件後,葉知心覺得自己這輩子大概再也不可能談戀愛了。
但知道自己對上弟弟是「正常人」有性慾後,她又開始好奇"性愛"是怎麼一回事。
葉知心就像青春期遲來的少女,活到這個年紀才被自己的親弟弟打開了對"性愛"的好奇。
她一開始的念頭很簡單,就是想用唯一能引起她性慾的弟弟來"實驗",才會不管他是不是初吻,先親了再說。
反正弟弟生來就是要服侍姐姐的,弟弟的嘴唇就是我的(?)
不管是誰,只要對上"家人"都會變得特別任性,因為深知家人不是外人還需要經營關係才能維持。不論做多麼過分的事,家人間有著天生的血緣羈絆,永遠切不斷的關係。這也是葉知心不斷對葉之遙軟土深掘的原因。
不管我再怎麼欺負他,我還是他姐姐,他不能忤逆我。
雖然到後面已經分不清是誰在欺負誰了。
「哈、啊嗯」
少女的喘息迴盪在客廳裡,蓋過電視機裡放映的無關緊要的電影配樂。
忘了是她先爬過去、還是他抱她上來,總之當葉知心回過神來時,已經又被緊摟著坐在他腿上,頭昏腦脹地承受著他的攻勢。
儼然變成兩人間不用明說的一個新默契。
葉之遙就像個品學兼優的乖巧好學生,前一天學到的新東西,隔天他會立刻複習、並舉一反三用在她身上。
他一邊含著她的唇用舌頭攪弄,兩隻大手在衣服底下不住揉捏著她渾圓的小ru丘、挑逗她的ru粒,雙重攻勢下令她的快感節節攀升。
「嗯、哈啊」
迷離恍惚中,葉知心感覺自己好像洩過一次,但葉之遙等她身子痙攣過去後,卻沒有像昨晚一樣放過她,反而把她的腰扣得更緊。撩起她的衣服,頭湊上去就開始吸吮她的ru珠,嘖嘖作響。
葉知心感覺弟弟像個不知饜足的縱火犯,不斷在她身上到處放火,燒得她腦袋身體熱呼呼的糊成一片。下身累積起chao濕的癢,她眼角綴著淚珠,難耐地摩娑著雙腿。
「唔嗯」
「怎麼了?」他明知故問。
「有點癢」她表情茫然,帶有一絲困惑。
他眼神沉了下來,「要幫妳摸摸嗎?」
葉之遙同學不愧為好學生,好奇心旺盛,且急欲學習新知識。
葉知心低頭看他,好像只是在問她晚餐要吃什麼一樣稀鬆平常,雙眼特別清澈無辜如果他嘴裡沒有還含著她的ru頭的話。
摸摸這詞讓她驀然想到了那個夜晚,不知道弟弟是不是故意的
她還在不自覺地摩擦著雙腿,殊不知這舉動從剛剛就一直刺激著葉之遙褲子底下半硬的性器,逼得他只能隱忍著不斷深呼吸。
他猛然用雙手抱起她,讓她從他腿上跪立起來。
原本緊貼著他大腿的下身一分開,胯部頓時一涼,葉知心更加感受到自己下面有多麼氾濫成災。整條內褲濕得透徹,緊緊黏在她的陰戶上,她不敢去看弟弟的褲子被她弄成什麼慘況。
葉知心以前對性愛生理性排斥,連二次元漫畫或小說的性描寫都無法接受,更遑論小黃片。對於性愛的知識僅止於健康教育課本。
她大概知道"做愛"是怎麼回事,但她不知道會流這麼多黏滑的ye體,也不知道水是從哪裡來的,更不敢自己用手指去摸,看來只能交給弟弟了?
她小聲地嗯了一聲表示同意,葉之遙瞭然,抬眼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白色內褲濕得透明、隱隱浮出黑色恥毛的小鼓丘。
喉結滾動一陣,把急湧上的渴意給嚥下去,他舉起右手想摸上去時,葉知心卻突然把他的手推開。
「不行用右手,你手受傷啊。」
「」
葉之遙決定不要告訴在這種時候還惦記著他手傷的可愛姐姐,自己到中學以前是左撇子,左手比右手更加慣用靈活的事實。
他舉起左手,手心朝上地伸出中指摸了上去,內褲又濕又軟,是他曾經摸過的觸感。想起小貓酒醉的某一晚,他忍不住輕輕彎起嘴角。
隨著葉之遙伸出四指來回輕輕搔著她的下身,葉知心卻只覺得水ye漸多、癢意漸重。
為什麼被他摸得反而越來越癢啊!
她受不了這種隔靴搔癢的感覺,直接說:「脫內褲摸吧!」
葉之遙一頓,停下動作直直望向她。
「可以嗎?」聲音暗啞得幾乎要消散在空氣中。
「嗯!」
她兩手勾上自己的內褲頭、準備要往下拉時,失蹤許久的羞恥心卻在這時突然上線。
她堂堂一個年上姐姐,怎麼可以在年下弟弟面前脫內褲!
既然是他要摸,那也要他脫才對(?)
她手一停,閉了閉眼,「你、你幫我脫。」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
葉之遙似笑非笑地盯著她,聽話地兩手勾上她的內褲頭,輕輕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