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酡紅的葉知心一眨不眨地望著他,一字一字地大聲宣告。
「我.要.上.你!」
說完就往葉之遙的唇上象徵性地輕啵了一口。
她正要退開,誰知道他色氣地伸出舌頭大口含了上來,用力撬開她的齒關,兇猛地探入橫掃。
葉知心:「!?」
他像是要彌補這幾日的空缺,吻得像要把她生吞活剝。她被吸吮得舌根發麻,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直到葉知心雙眸泛上水光,他才留連忘返地從她嘴裡退開。把她唇瓣周圍的水ye舔一圈進嘴裡後,親暱地抵上額頭,饜足地廝磨著鼻尖,輕聲說:
「姐妳喝酒了。」笑意裡有著一絲無奈。
「嗯但我沒醉。」葉知心紊亂地輕喘著。
兩人濕熱的吐息在咫尺間互相交融,葉知心彷彿聞到了他氣息裡有她渡過去的淡淡水果酒味。
「真的沒醉?」他嘴角還翹著,顯然心情非常好。
「我不是說過我從來沒喝醉過嗎。」
葉之遙低笑一聲,放在腰際的手暗暗下滑,掌住她挺俏的小屁股,往自己身上推得更近。睽違已久的軟玉溫香暖得他心頭蕩漾,只想與她更緊密,恨不得揉進自己身體裡。
「妳剛剛說上我是什麼意思?」
啊,弟弟又露出這種眼裡只有她一人的深情目光了。
葉知心被他灼熱的眼神盯得害羞不已,微微別開眼,「就字面上的意思。」
「姐姐,看我。」他懲戒般地在她小屁股捏了一把,逼迫她正視他,「不准逃避,看著我眼睛說。」
葉知心滿臉通紅,弱弱地對上他深邃的烏眸,小聲地說:「就想要讓你完全屬於我,成為我的東西」
其隱含的意思不言而喻,心照不宣。
「不後悔?」
「嗯?」出乎意料,葉之遙沒有她想像中狂喜或羞怯的反應,反倒看上去十分嚴肅,害她突然緊張了起來。
「呃我說過的話從來不會收回就算你不要,我也呀!」
葉知心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天旋地轉間,她已經被抱起來放倒在他床上。
像是不給她反應的時間,葉之遙迅速地欺身而上,再度吻住了她的唇。她原本喝點小酒就是想壯膽,本來就被酒Jing醺得微暈的小腦袋,又被他在口中肆虐的舌頭攪弄得腦袋糊成一片。
「哈、啊呼」
等到她氣喘吁吁地回過神來時,赫然發現她身上只剩下胸罩內褲,外衣外褲不知何時全被他剝了下來,丟到了床下的地板上。
葉知心被這速度嚇了一跳,有些慌亂地說:「咦不是、你等一下」
「等夠久了。」
「!?」
葉之遙動作未停,兩隻厚實的大掌像燒紅的鐵塊,在她身上來回游移,點起簇簇躁火。她感覺自己像一塊在炙熱烤盤上不斷被翻來揀去的rou,即將被他吞吃下肚。
好像也跟事實相去不遠。
葉之遙略顯急躁地把胸罩往上推,緩緩抖出兩顆白嫩的小ru丘,上方兩顆殷紅被胸罩擦過,在空氣中顫了兩下。
他雙手大拇指按壓上小巧粉紅的ru尖,把ru粒戳進軟嫩的ru丘裡,恣意地打圈搓揉。
「嗯」久違的快感襲來,葉知心不自禁吐出呻yin。
上推的胸罩抵得她脖子不太舒服,她艱難地挺起胸,兩手繞到背後想要解開。誰知葉之遙一個眼明手快,空出一手伸到她背後,三兩下就把胸罩解了開來,扔到床下。
葉知心:「」
葉知心突然覺得身為20年生理女的尊嚴一下被踐踏了。
連她都沒辦法單手解胸罩了,為什麼弟弟可以做得這麼順手熟練?
「你為什麼解胸罩解得這麼快?」話一出口連她自己都可以聞到裡面隱隱的醋味。
兩手裹著小ru包,還在用手指逗弄ru頭的葉之遙表情有些不解。
「這很難嗎?我是第一次做。」
「」醋意頓時灰飛煙滅,取而代之的是對天生聰明手巧的人的忌妒。
看著自己的nai頭已經被弟弟勻稱修長的手指玩弄得充血挺硬,葉知心突然臉色一變,趕忙推開他的手,猛然坐起身子。
「怎麼了?」原本覆在她身上的葉之遙跟著往後退開,跟她一起坐在床上。
她抿著嘴,不甘願地小聲囁嚅:「躺下胸就沒了」
葉之遙差點沒噗哧笑出來。
好可愛!
在意這種事而鬧憋扭的姐姐真的好可愛!
雖然節奏又被她帶跑了,不過這樣也好他也怕自己太過失控,傷害了她。
他搖了搖頭,笑道:「我不在」
「但我在意!不管,我就要坐著!」
葉知心傲嬌地說完,伸出手正想掛上他的脖頸討親親時,這時才發現他衣褲完整,而她幾近赤裸,一股不平等的心又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