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没有忍住，和身下人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周晏茫然地睁着眸子，见是沈妄伏下身来，便下意识柔顺地张开唇，迎接他唇舌的闯入。
唇瓣分开，沈妄柔声道：“我带师兄去沐浴。”
周晏良久似乎才明白沈妄在说些什么，他皱了皱鼻子，喉咙哑的厉害，一张口就是柔软的鼻音：“不要...累...”
“嗯，累，”沈妄轻轻给他理了理鬓边散乱的发，温声哄着他“洗干净了再睡觉会舒服些对不对？”
周晏没有回答他，而是用柔软脸颊轻轻蹭了蹭他掌心，似是在撒娇。
沈妄被他这无意识的一蹭弄得心中一荡，眉眼俱是染上笑意，他伸手伸进周晏膝窝，另一只手拢着他肩颈，将他抱在了自己怀中下了床。
周晏显然是被折腾狠了，还未反应过来，浑身上下俱是被舔吮出来的印子，安安静静待在沈妄怀中，未束起的发散了他满身，到浴桶不过几步路的距离，他已经垂着眼睫，在沈妄怀中昏昏欲睡了。
浴桶中的水被灵力蕴养着，一片温热，沈妄将他轻轻放进水中，周晏被狠狠弄了一夜，刚结束激烈性事，一身皮肉敏感无比，被热水一碰，便浑身一颤，泄出一声鼻音，眸子睁开，终是不那么困了。
沈妄站在浴桶外，看着趴在浴桶边，眸子中一片茫然的周晏，伸手揉了揉他柔软发顶，俯身在他耳边温声道：“师兄在这自己趴一会儿，我去给你收拾床。”
等他换好新的柔软被褥，再回来时，就看到周晏趴在浴桶边，闭着眼，眼睫在他脸上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似是睡熟了。
沈妄笑了笑，抬脚跨进了浴桶，浴桶虽够大，但也只勉强容着两人坐着，他一拦周晏腰身，让他坐在了自己怀里，周晏嗯了一声，睁开眸子，见对面是沈妄，便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沈妄抬手轻轻清理着他身上的一夜激烈情事后留下的痕迹，舒展肩膀让他放的更舒服，轻声道：“我还以为师兄趴上面睡着了。”
周晏靠在他怀中，茫然地眨着眸子，良久才道，声音喑哑：“想等你。”
沈妄被他这句想等你说的一软，他微微侧头，唇贴了贴近在迟尺的耳尖：“师兄别再招我了。”
他的手碰到了周晏双臀之间的穴眼，手指轻轻探进去，拨开柔腻的穴腔，便有一缕缕白色的液体从穴腔里流了出来。
那处已经被弄肿了，沈妄的手指一进去，周晏便是一颤，他茫茫然地往沈妄怀中缩，去喊他：“沈妄...”
沈妄最受不了他这副样子，也爱极了他这副从心底里依赖自己的样子，他手臂又紧了紧，将周晏牢牢地锁在自己怀中，低声道：“我在。”
换了三桶水，终于将周晏身上的东西清理完，他抱着昏昏欲睡地周晏，将他放在了干净被褥间，给他盖上被子，将满身洗不掉的淫艳痕迹尽数遮好，沈妄低头吻了吻他鼻尖：“师兄睡吧。”
周晏听到这句话，顿时陷入昏昏沉沉的睡眠中去。
等沈妄将自己清理好，再回到床上时，周晏睡的正熟，他微微侧着头，柔软的发散在颈边，安宁而不知世事的样子，只脸上眼尾还未消散的薄红，和颈子上露出的印记，能看出些许他刚刚被如何欺负过。
沈妄轻轻上了床，他掀开被子，躺到了他身侧，被褥间已经有被周晏暖出的温意，沈妄皱了皱眉，觉得不够，伸手将人拦在了自己微烫的怀中。
周晏睡梦中发出一声喟叹，头枕在他颈边，浅淡的呼吸尽数打在了他身上。
床帘放下，整个床间又恢复了暗沉的氛围，实在是个睡觉的好时候。
沈妄拦在怀中的人，垂眸低声道：“我爱你。”
这句我爱你从他唇中溢出，散落在小小的床帷间。
跨越两百多年岁月，再次由他说出来，总是像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