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惊喜来得太快太突然,砸得孟开平一阵阵发晕,简直比刚灌下毒药时还难捱。
青天白日的他思来想去,只憋出这么一句:你该不会是被狐狸Jing附体了罢?
骂谁狐狸Jing?师杭扬起头,伸手勾住孟开平的脖颈,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我虽然有求于你,但你若不肯便罢了,毕竟你还有伤在身。
什么不肯?他肯得很啊!
少女长睫轻颤,挠得孟开平心痒。他当即用左臂圈住她,欺身而上,将她压倒在芙蓉妆花的锦被中:我可不是坐怀不乱之人,筠娘,这是你自找的。
说着,他便急不可耐地去解她的裙腰,师杭轻呼一声,赶忙止住他的手:等等,你还没应下
应应应,你说啥是啥。孟开平敷衍至极道:往后我杀谁,都由你说了算。
只要他把嘴闭严实了,她又能知道什么呢?大不了他不在她眼前杀。
师杭知道他老毛病又犯了,根本没将她的话当回事,于是心念一转道:那你先答应我,将小红安葬了,莫要伤害她的家人。
闻言,孟开平手上的动作一顿,心也凉了半分,挑眉道:筠娘,你心软总得有个限度。她不光想杀我,还差点儿杀了你,何必如此待她?
那你方才答应我的都不作数了么?师杭轻声反问他,委委屈屈道:我只有这一个心愿
罢了,如此娇弱无依的姑娘,能有什么坏心思。孟开平思忖着,就算答应她这桩也碍不着他的大事,若能换她今后都心甘情愿跟在他身边,倒也蛮值。
于是,他点点头,颇为郑重道:行,我应了,屠苗一事也可暂且搁下。不过,只此一回。
闻言,师杭立时盈盈一笑。她没法再继续扭捏作态下去了,便柔顺地松开手,任由他予取予求。实话说,此刻孟开平身上处处不得劲儿,可架不住欲火烧得旺。他倒是想好生静养,偏这女人要来勾他。
总被她拿捏住算怎么回事?总得教她知道他的厉害。
没了外衫阻隔,男人很快便扒开了所有衣裙。他动情地吻她的眉眼,开始揉捏她的娇ru。身下还只是个初初长成的少女,原本该高耸的地方却没太多rou,一痕雪脯,含而不露。犹记当年,他还曾对宋时那些士大夫的品味嗤之以鼻不爱丰盈大ru,偏爱玲珑小ru,这不是剑走偏锋吗?可见了师杭这处,他只顾得上爱不释手了。
好看是好看,也不知多揉揉再会不会大些,不然怎么nai孩子孟开平越想越远,旋即没忍住用力捏了下少女柔软的ru尖,果然弄得师杭一声娇呼。
男人的手比砂石还粗躁,顺着胸前向下摸索时,带起一阵颤栗。师杭不愿让他碰腰侧的软rou,只一个劲儿呜咽着躲。她有些闹腾,孟开平跪坐在她身上,额间都是冷汗。这傻丫头根本不懂得服侍人,勾引完还得他亲自上阵,眼下折了只手,自然较往日不太方便。
再乱动我就把你捆起来。他故意吓唬她。
我、我不动了她小声保证道。
其实师杭怕极了,但她不愿表露出来,只能在心里暗下决心早晚会有这一遭,与其被迫倒不如主动些,至少不会那么疼罢?
筠娘,你在发抖。孟开平一眼就看出了她在强装镇定,于是他抚了抚她的面颊,安慰道:别怕,帮我将衣衫解了。
师杭以为这次亲密会同前两次一样,只她一个被扒得一丝不挂,没想到男人居然主动让她帮忙解开衣衫。她犹豫了一下,摸索着,去扯他的衣领。
孟开平轻笑一声,带着她的小手去往腰间。师杭怕羞,也不管手里拽的是什么,胡乱扯了一通竟也扯了个大半,孟开平没法褪去上衣,便只坦着衣衫覆住了她。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的,他掰开了她的腿。男人肿胀难耐,在那娇嫩之处胡乱顶弄了几下,找准了xue口。他凭着过往情事的经验,极力挑逗少女,而师杭则眯着眼晕晕乎乎地想,他怎么这么沉,这么壮,力气也大,恐怕三四个她连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
你且忍一忍。过了一小会儿,孟开平似乎这样对她说:长痛不如短痛。
再然后,一股尖锐的刺痛便贯穿了她。
师杭隐约知道女子初次行房会痛,但她并不清楚究竟因何而痛。所以被男人贯穿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傻了原来不是那种被刀刃割伤的痛,而是两件器物强行相合的痛。她的嫩xue太过细小,孟开平身下那物什又太过粗大,这样贸贸然进来,简直让她难以忍受。
难挨就叫出来,别咬自己。孟开平亲了亲她的面颊,喘息道。
他方才已经弄了她许久,她却神游天外毫不动情。若再这样下去,她没什么事,他倒先要撑不住了,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闯了进来。
此刻,少女的小xue温温热热地裹着他,不自觉地吮吸着。他只觉得阳具被绞得又紧又爽,挺腰抽动了几下,又用左手抬高她一条玉腿架在自己腰间。直到这会儿,师杭仿佛才晓得此事是如何做的,不由哀哀出声道:别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