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索喝完酒后被人Cao,身心俱疲,回家倒头就睡。
他觉得自己很久都没有这么累过,下意识想逃避,怕醒过来就要面对审判。
甚至做梦都能梦到舒柏亭跟个神一样站在自己面前,光从他背后打过来,舒柏亭影子映在祁索脸上。
祁索看不清舒柏亭的脸,舒柏亭站了一会,转身离开,祁索张嘴说不出话,也动不了,眼睁睁看着舒柏亭消失。
又看到祁宴搂着舒柏亭,说了两句话舒柏亭就抛下祁索不顾了,祁索全身都凉透了,感觉有东西困住自己的身体。
然后祁索便醒了,睁开眼,舒柏亭站在床边,被子被掀开了,舒柏亭在解他的衣服。
祁索一下没反应过来,楞楞地看着舒柏亭,舒柏亭扫了他一眼,“醒了。祁家佣人说你睡了一天一夜。”
祁索摇头,撑着坐起来,才后知后觉感到全身都痛,比昨晚上痛多了,说话喉咙也痛,刀割一样。
“你怎么来了。”
舒柏亭看着祁索,衣服睡得乱七八糟的样子,刚刚进房间就能闻到酒气,祁索睡相也不好,脸色苍白,眉心蹙起,有一瞬间舒柏亭以为他在忍痛。
“给你放了洗澡水,去洗个澡。”舒柏亭看祁索想站起来,想搀他一下,祁索躲开了,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看都不看他。
“谢谢。”
舒柏亭站在祁索身后看着他,等着他什么时候摔倒,但祁索没有,明明腿打着颤。走到门口,还特意回头告诉舒柏亭:“我没事,你不用特意跑一趟,回去吧。”
舒柏亭原本没想跟祁索计较,闻言上前几步,抬腿顶在他膝弯,轻轻一下祁索就失去重心,往前跪,被舒柏亭圈住腰拉回来,独特的香水味道从身后蔓延。
“你干什么?!”祁索的手在空气里乱捞,战败又不服的小狗模样,“好玩吗?放开我!”
“祁索,”舒柏亭贴着他耳朵说话,热气扑在他脸上,“昨晚没吃够教训是吗?”
舒柏亭诚心想要把祁索拉回昨天夜晚,紧贴的身体和危险的姿势,祁索耷拉着脑袋,不做声了。
舒柏亭把他放到恒温浴缸边上,往里扔了颗浴球,见祁索不动,出声催促他:“怎么了?这位公主还要什么服务?”
“……你出去。”
舒柏亭却蹲到祁索面前,手指掐住了他裤头,往下拉。祁索一下子僵直身体,一把拉住自己裤子,“我c……”Cao字还没出来,就被舒柏亭推进了浴缸里,裤子也被扯掉,祁索闭上眼,耳边声音一下子消失了,只听到水声。
再从水里挣扎出来,就看到舒柏亭弯腰把他的脏衣服捡起来,扔进脏衣篓里。
他看了眼自己衬衫上的水渍,对祁索说了句:“水花真大。”
祁索:“……”
舒柏亭事了拂身去,祁索盯着门看了会,确认舒柏亭不会进来后,才迅速把内裤脱了,扔进脏衣篓里,整个人躲到水里,只露出半个头。
然后他又睡了过去。
“祁索,”舒柏亭刚刚才吹干衣服,又因为从浴缸里捞人而全身shi透,“醒一醒。”
祁索被浴室里的热气一熏,便有些飘飘然,分不清现实幻觉,本能地伸手抓住了舒柏亭头发,拉到唇边亲。
舒柏亭有些烦躁:“……祁索。”
祁索被一下子拉出水,浴巾一裹就被扛到舒柏亭肩上,祁索惊呼一声,人清醒了,舒柏亭的手横在他腰上,紧紧箍着,三两步把他扔床上,把端上来的热粥放到祁索床边。
然后转身出去。
祁索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他换好衣服,三两口喝完粥,打开房门迎面遇到来收脏衣服的佣人,祁索抓住了人,“舒柏亭呢?”
“夫人在大少爷房间。”
祁索潜过去,拉开祁宴房门,舒柏亭换了套衣服,背对他面对全身镜打领带,知道祁宴来了,头也不回。
“我知道,”祁索关上房门,背着手,一副认真的样子,“你不想多事,我也不会乱说的,昨晚上……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还是和以前一样吧,你说呢?”
舒柏亭不说话,祁索咽了口口水,以为自己先说就能把事情控制在可控的范围里,舒柏亭笑了一下,“我以为祁家人都敢作敢当。”
说得像是自己被人睡了一样,要不是祁索现在后面还痛着,不然都要怀疑一下自己是不是搞了舒柏亭。
“那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
舒柏亭转过身,看向站在门口的人,祁索换了身纯色家居服,看上去乖得不行,祁宴曾经和舒柏亭说过祁索本质上还是个小孩,没吃过什么苦,虚张声势,家里希望他自由自在,对他的要求很少。
舒柏亭走到沙发边坐下,示意祁索也坐,祁索坐到舒柏亭对面,谈判一样的架势。
“你跟我说,阿宴在国外派对上带了男孩回房间,其实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他和别人过夜,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