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憋太久了。”
她仰着漂亮的小脸,软笑着说道。
“徐晚意你讨厌,你把我内裤和丝袜弄脏了。”
她不打算换下来,甚至不打算拿纸巾擦一下。
性器隔着薄薄的内裤和算不上面料的丝袜,存在感更强了,性器压上来顶着内裤,穴口吃了一点护垫,磨得那一圈软肉有些刺痛,但更多的是爽。
徐姣一双水做的眼眸迷蒙着,像是找不准聚焦似的遥遥地落在徐晚意脸上,故意挑衅道。
“别撩拨我,你还在生理期。”
眼睛一眨,再眨一下,徐晚意的脸变得清晰了起来,如她所想的那样阴沉又狠厉。
快速解开装饰用的皮带,拉下西裤拉链,大拇指卡进内裤裤腰,和西裤一起脱了下来。
暖流从深处涌出,不知道是经血还是爱液。
徐姣尖尖的小脚已经从徐晚意的大腿根游到她的裆部,猫咪踩奶似地用脚掌一下一下踩着,裤裆里那团沉睡的巨龙很快便再次苏醒,硬硬地顶着她的脚。
“我可以不用纸巾,就等它们自然干的。”
她得意得有些忘形了,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徐晚意被她气得,一早上赌气没和这小东西说一句话。
她自顾自地说着,突然留意到徐晚意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双腿间,那眼神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我得熨裙子嘛,你弄得那么皱,怎么穿出来见人啊。”
“哦——”
“跟你说了去你办公室挨肏么,我得午休呀,不然好困的。”
腿心那一小块位置的内裤、丝袜全都沾满了白精。
她不想徐姣穿这破丝袜去上班,故意射在她腿心,又故意说这样的话来气她。
“你不是喜欢穿吗。”
“今天中午就来完....”
徐姣还在狡辩,顺便将锅扣在徐晚意头上,越说越觉着自己有理,那一丁点儿的瑟缩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徐姣背靠着门,爽到直仰头,双目迷离地望着虚空,嘴里呻吟不断。
“你没换?”
“是不是骚,想被谁肏?”
徐姣仰着潮红汗湿的脸,气鼓鼓地撅着嘴控诉着。
还是那身小套装,丝袜跟高跟鞋,她以为她是换了内裤跟丝袜所以才下来得那么晚的。
徐晚意被气得无话可说,原本逗弄意味的边缘性行为变了味,她隔着内裤磨着徐姣还在生理期的逼,最后直接射在了她穴上。
徐姣很是乐意看到徐晚意撕扯掉脸上温和的面具,露出暴虐凶狠的一面,也许是她有受虐体质,也许是她只想看到徐晚意极致斯文表面下败类残虐的一面。
徐晚意听了真是给气笑了,没想到这小东西愈发无法无天了
听了她的呻吟,徐晚意被刺激得眼眶发红,抱着她的腰,不停地顶撞着,咬牙切齿地说道。
白皙指尖触碰着徐姣腿心那碍眼的白色干涸物,那是早上出门前她留下的精,她生气,先下了楼,在车上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徐姣才姗姗来迟。
但是徐姣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意图,扬着下巴很是得瑟地说道。
徐晚意站在沙发边,徐姣穿着丝袜的脚已经蹭了上去。
“你肏得不爽,自然是要别人来肏的。”
“啊——”
徐姣话还没说完,就被徐晚意扛了起来,疾步走到卧室往床上一丢,徐姣被砸得眼冒金星。
声音娇得很,差点把徐晚意又搞硬。
她还往双腿间摸了一点乳白的精,极挑逗地伸出舌尖卷去,不吞,反而是伸出舌尖,让她看殷红舌面上的白精。
于是徐晚意愈发阴沉着脸,冷嘲地瞥了她一眼。
徐姣看着徐晚意双腿间那白玉般的漂亮物什,眼色也加深了些,有些饥渴地舔了舔唇,她是被徐晚意用性爱浇灌了的,生理期不能插入,真的太难熬了。
“你!”
仿佛那样,她就比别人更有资格爱徐晚意一样。
她也不生气了,还惦记着徐姣生理期,眼神温柔。
另一只手灵巧地解开了皮带,拉链,将勃发的性器释放出来,热乎乎的一大团直接贴上徐姣的饥渴的穴,绷紧了腰臀发了狠地摩擦着。
徐姣于是故意收紧了脚趾,往那上面用力一夹,意料之中地听到了徐晚意的闷哼。
她紧张地吞咽着口水,心脏跳得飞快,有些打退堂鼓,双腿瑟缩地并在一起,不自然地挪了挪屁股往后躲。
“啊——啊——”
亲眼看着徐晚意面色青青白白转换了好几次,才将檀腥的精吃下去。
徐姣毕竟还是个色厉内荏的怂货,要不是被她姐宠得无法无天了也不至于发生早晨那档子事儿。
“你以为我不敢穿吗?”
徐姣挑衅地笑着,呵,把斯文败类的徐晚意搞得气急败坏,她最在行。
“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