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秋天隔三差五地下着小雨,树上的叶子被雨水冲刷得微抖,沥青路上有几辆车来回行驶。
一大片玻璃的落地窗里上演着春色香艳的极限运动。
段洒一手撑着玻璃,嘴里咬手指,很小幅度地摇着头,眼角微红,两条又直又长的腿不停发抖,险些站不住,他身后下方有颗极短的黑发正动来动去。
秦丞觉得舔够了才停下,直起身时轻轻拍了下那挺翘的屁股,“屁股抬高点儿,腿分开点儿。”
段洒喘着气按照要求做了,腿还没分开点儿就被根粗大的Yinjing狠狠插进被舔软了的xue口里,两人忍不住发出快慰的舒服声。
虽然很疼,但早已习惯了秦丞突如其来的粗暴对待。
“干的用力点儿,重点儿,我喜欢你这么对我,”段洒回头看向秦丞,痞坏一笑:“爽。”
秦丞看着他眼角微红的样子,笑了一下,本就冷淡的脸上有了点温度,噪音沙哑低沉,带了几分戏谑,“适应了?”
段洒听乐了,笑骂了句:“我都被你Cao了挺多年,你问我?”
秦丞哼笑一声,掐着腰突然开始加快抽插,Yinjing在高温柔软的rou壁狠狠顶弄。
他居高临下看着被自己Cao得似享受似痛苦的段洒,漆黑眼瞳里情欲浓郁,俯身贴紧那Jing瘦背脊,偏着头在他的耳廊上舔了一下,下身仍然Cao弄着,“吻我。”
段洒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偏过头跟秦丞接了个绵长又霸道的shi吻,透明的口水顺着下巴淌。
两条软舌互相抵死缠绵似的纠在一起,吸吮得很狠。
秦丞把舌头抽了出来,顺着嘴唇往下一路舔到突出的喉结,手抬起来握住那修长脖颈,手指挑起下巴让喉结突出得更明显,轻轻啃咬舔舐。
段洒身体不断上下剧烈地耸动,乖乖地把脖颈露出来给他咬,他像被一头雄狮轻松咬住拿下的美味猎物。
他眼角泛红带了点泪珠,微张开嘴唇被吻得异常鲜红,喘息着好像在呼救,好像又不是。
身体被粗暴Cao弄得异常敏感不堪又极度渴望更多的快感,段洒用手握住自己那根硬得发疼的Yinjing开始重重套弄着,双重快感夹击下,两条腿已经无法承受站立支撑,慢慢跪了下来。
秦丞跟着跪下来,胯部继续更狠更用力地Cao干,伸手抬起段洒下巴让他看玻璃倒映出自己的sao样,粗着嗓子说:“看看你自己,怎么这么不满足?还自慰?”
段洒看到玻璃里倒映出来自己的样子,又sao又坏,长得挺英俊Jing致,笑了一声,“因为这是你最喜欢看的样子,丞哥。”
话音落下,手上动作加快了不少,立马感觉到一股刺激般快感袭上大脑,发出爽到极致的呻yin声,哑着嗓子叫:“丞哥求用力Cao我,丞哥,丞哥……”
秦丞听得眼睛猩红,身体热了起来,捏着下巴的手突然塞进他的嘴里按着,一手掐紧住腰往死里顶弄,专挑敏感点就拼命顶,粗道:“你就是想被我干到死,给你爽个够。”
“啊啊啊——”
秦丞胯部突然撞上那弹性极好的tunrou,狠狠射了进去,感受着那温热xue口剧烈收缩Yinjing时带来巨大快感,舒服地呼出一口气,然后抽身起来后退坐在床边,看着躺在铺着厚而柔软的浅灰色地毯上的段洒。
段洒躺在地毯上喘着气享受事后余韵而发抖,屁眼里大量Jingye往下淌,还在收缩着。
“过来帮我舔干净。”秦丞看得眼红,噪音沙哑着命令。
段洒等事后劲儿缓了一些,起身走过去,腿还是有些发颤发软,在秦丞腿间跪下来,握住那根粗长Yinjing开始舔干净。
秦丞的手很修长,插进段洒柔软乌黑的短发里穿梭着,手指不轻不重地在头皮按摩,很舒服。
落地窗外天Yin沉沉,玻璃上全都是被雨水冲刷,小雨转为中雨。
秦丞闭眼向后微仰,线条流畅漂亮的肌rou猛地紧绷又放松下来。
“咳咳咳……”
秦丞听到段洒刻意压下来的咳嗽声,长臂一伸把人拉起来摔进怀里,在他那Jing瘦但高大挺拔的背脊上安抚性抚摸着。
段洒懒洋洋趴在秦丞身上,两具赤裸身躯互相紧贴着感觉太舒服,嘴唇亲了一下他的肩膀,“后天有个拳击比赛,我不得不去。”
秦丞微蹙了下眉,把段洒推开点儿,虎口钳住他半边脸,冷沉下脸说:“够了,你的拳击生涯该到此为止。”
段洒别过脸挣脱开他的手,笑了一下,脸凑过去亲了一口秦丞,眼睛弯成月牙儿,“我保证这是最后一场比赛。”
秦丞抿紧嘴角,没说话。
他知道拳击对于段洒来说,那只不过是一种刺激又好玩的热身运动,但有不少正规拳击馆的人都会慕名而来,邀请挑战。
段洒这些年来身上有多少受伤,又多少好了,十指都数不过来。
他到现在都记得那年的情景,记得年少时那种灵魂在颤抖的真实感觉。
再看看现在的段洒,早已褪去少年特有青涩凛冽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