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摇光撩起纱幔,缓缓坐在床边,轻唤道。
眼睫微颤,无尘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不是他的幻觉,一直高高缚起的手便被放了下来。
垂眸看着无尘因为长时间的捆束而印上红痕的手腕,摇光忍不住握住它,原本因为回忆猩红的眸色也渐渐沉淀,转变为泛着微红的黑色。
掌心的手腕纤瘦白皙,因为那几道红痕染上几分旖旎的意味。此时静静的被她握在手心,乖顺的任由她为所欲为。单看这双手腕,很难想出这是修真界第一人的手。毕竟无尘尊者强大到数千年来无人能及,他的手是用来执着无尘剑,发出摧枯拉朽、倾天覆地的攻击的,怎么会如同一只收起翅膀的雪雀一般,如此乖巧柔顺的落在另一个人的掌心呢?
看了半饷,摇光握着这双手腕,将无尘拉进了她的怀里。
她握着这双手腕,将清冷的尊者拉进了滔天欲海。
世人皆谈魔色变,摇光却觉得做魔没什么不好的。她早就想这么做了,这样大逆不道的念头在她不到百岁时便有了。可她是无尘的徒儿,所以她的念头注定无法实现。但当她成了肆意妄为的魔尊时,这天下再也没有什么事对她来说是不能做的,她终于摆脱了世俗规则的束缚。
不明白摇光为什么摩挲着自己的手腕不放,无尘并没有在意,只是在她怀里轻蹭着。红衣上繁复华丽的纹路摩擦在他一直困囿于瘙痒之中的身体上,带来阵阵令他解脱的快感。
放下掌心的手腕,摇光转而掐住无尘的腰,不让他再在自己身上乱蹭。可无尘好不容易才得了片刻解脱,哪里甘愿?被情欲折磨的浑身酸软的他无法反抗摇光横在腰间的手,便只能不知羞耻的挺起胸,在她肩上摩擦着两颗红肿挺立的ru果。
——然后tunrou上便被抽了一巴掌。
“啊……”无尘被这一巴掌打的又痛又爽,发出一声泣音,“摇光……”
捏着他的下巴,摇光对上那双泛红的眼眸,故意冷下语气:“师尊怎么这么不知廉耻?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还有半分无尘尊者的风华吗?”
说着,摇光幻化出一面水镜。
无尘下意识的去看镜子,然后倏地红了脸。
镜子里的自己浑身赤裸,原本白玉般的身体上布满yIn靡的红痕和水光——这是猫崽的杰作。他两枚肿胀殷红的ru果搭在徒儿的肩上,挺胸翘tun,像是主动把tunrou送上去让她掌掴一样。而摇光却神色冷淡,整洁的衣衫被他蹭的凌乱,还染上了水渍。
他像个不知羞耻的yIn奴,在纠缠自己的徒儿,祈求徒儿的亵玩。
不敢再看,无尘闭上眼,刚刚被重重抽了一巴掌的tunrou却发红发烫发痒,渴望被责打到肿痛。鼻尖萦绕着从摇光身上传来的浓香,他眸中羞耻更浓,却还是情不自禁的用tunrou去蹭她的手。
“摇光……”
摇光眸色一暗,用手揉捏着主动送过来的tunrou:“师尊唤本尊是想让本尊做什么?”
面上的红色更深了些,无尘睁开眼眸,里面盛着温柔缱绻的春水。摇光不在身边的时候,即便被情欲折磨到极致,他那双墨瞳也始终都是清凌凌的,仿佛含着万年不化的寒冰,即使是灼热的情chao也没有办法让他融化半分。可一旦摇光出现,她哪怕什么都不做,就足以让他化成水。
他知道摇光想听什么,犹豫片刻后,他伏在摇光耳边:“摇光,cao我。”
说完这四个字,他眸中泛起了羞耻的水光,眼尾却浮现出动情的嫣红。
震惊的看向无尘,虽然她确实是想逼无尘说出类似的话,但摇光没想到他这样轻易就说了。这让她惊讶的同时又觉得疑惑,她的师尊——玉衡宗的太上长老无尘尊者,竟然会如此轻易的屈服吗?在摇光的设想里,应当是她将无尘逼到绝境,让他被情欲里折磨到崩溃,才有可能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才对。
她忍不住看向伏身在自己肩上的人,对方脸上泛着羞红,不敢同她对视,但这也说明了他是清醒的。眯了眯眼睛,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摇光想不出这是为什么,便也不去想了。她掐着无尘的腰,将人推开了一点,然后埋首在对方胸前,含住了一颗殷红ru果。
“嗯……”
猛地一颤,痒到钻心的ru果落入一片温暖里,随即被粗粝的舌头舔弄,阵阵快感传入心间,是和被猫崽舔弄时完全不同的感觉。
摇光舔了舔口中柔嫩软弹的ru果,又用牙齿嚼弄起来。感受到手下的身体微微颤抖,她变本加厉的咬住ru尖,拉长后再让它弹回去。殷红的ru果被她舔的敷上一层水光,又添了几分红肿。
另一边空旷的ru果也很快落入摇光手里,她对着那颗ru果又掐又捏,在手下身体僵硬之时又安抚的揉一揉。无尘很快便被她玩弄的软了身子,目光朦胧。
占了便宜的摇光还要卖乖,只见她眉头紧皱,忽的给了右边挺立的ru果一巴掌:“本尊走前都已经给师尊涂药了,为何师尊还没通ru?是不是这些日子师尊偷懒了?”
无尘吃痛的闷哼一声,他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