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在几百公里外的阜平,一辆越野车停到了县剧团的门口。
这次武双喜看起来很急的样子,开车的小弟一个劲儿地催促韩秀梅立即走,
说这次要多住上几天。她赶紧收拾了一个小包裹,逃过老方怜惜的目光,跳上那
辆来接她的越野车,一个多小时后,来到武双喜的那炮楼一样的宅子里。
她走过小楼的东山墙旁边时,听到后园子传来女人的哭喊声,她知道武双喜
又找女人来了,这次找她来又是让她来梳弄哪家的女孩吧?她心里轻轻地叹了口
气,脚下加紧,绕过小洋楼,眼前的景象让她让她大吃一惊。
只见后院的大杨树底下有三具白花花的rou体,仔细看,是一女两男。两个只
穿着内裤的男人正在扒那个女人的衣服。女人的上身已经被扒得溜光,裸露的身
体显得丰满结实,两只漂亮的nai子翘的高高的。她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个女人的nai
头,两个ru头简直可以用「巨大」来形容,像小孩子的大拇指一般大小,长着这
种nai头的姑娘都是性欲强烈的。从她的身段和rou皮来判断,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
孩儿。两只细长的眼睛,稍稍地有些塌鼻梁,但是并不妨碍她成为一个百里挑一
的美人儿。她俊俏脸庞上满是愤怒,不断挣扎、连蹬带踹,嘴里还不断地叫骂着,
明显是一个烈性的姑娘。
一个男人正蹲在女孩的身旁褪她的裤子,她认得,那是武双喜的贴身保镖,
石城。石城堪堪把姑娘的长裤连同内裤都扒到了脚踝,露出一双结实的长腿,和
两腿之间浓密的芳草地。细心的韩秀梅一眼就瞥到她的脚踝,那双脚踝粗壮圆润,
小腿肚因为挣扎显出丝丝条条的肌rou来,平日里肯定是一个强壮有力的姑娘,可
惜她被另外一个更加孔武有力的男人在身后牢牢地制住了。武双喜的另外一个保
镖石乡贴在姑娘的身后,反剪她的双臂,控制她的身体。然而他的眼睛却不在眼
前这个美女的裸体上,而是直勾勾地看着对面。
韩秀梅顺着石乡的视线看过去,眼睛被一道白亮亮的光芒晃了一下。她用手
在眼睛上方搭了一个凉棚,才看清楚,那是一具女人白亮亮的rou体,被吊绑在单
杠上。一身欺霜胜雪肌肤比韩秀梅自己身上的白衬衣还要洁白,比珍珠还要光润,
在太阳下闪着耀眼的光泽。韩秀梅的心突突地跳了起来,她唱了几十年的戏,对
于美的鉴赏和向往已经成为她的本能。眼前这具rou体已经美到了极致,那具rou体
上的每一根线条都是那么的柔和,每一个凸起和凹陷都那么地恰到好处,任何些
许的修改和增减都会破坏它的完美。女人的的双臂被高高地绑在头顶,她的上身
全裸,两个半圆形ru峰是她这辈子见过最大且美丽的ru房,两粒ru头如同红宝石
一样明亮,随着她的呼吸在微微地起伏。她的腰肢细软,小腹光滑平坦,一枚椭
圆的肚脐嵌在上面。女人的下体只剩下了一条窄小的白色内裤。两条大腿修长圆
润,小腿纤细有力,像两根洁白无瑕的象牙,她光着两只小巧Jing致的脚丫,脚踝
比男人的手腕还要细上两圈,两条脚筋又细又长。刚才那个女孩的身体匀称美丽,
已经是她见过的女性中的翘楚。但是同这一个比,简直就是拿小青去比白素贞。
虽然没有看清楚那个女人的脸,单单是对她rou体这一瞥,就让同为女人的她也禁
不住目眩神迷,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动了两步,以便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些。
这个也是二十出头的样子。从那苗条的身材和婀娜的体态上,一眼就能看出
来,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当韩秀梅看清楚这个女孩的脸时,她的呼
吸都停止了。她唱了二十几年的戏,见过各地漂亮的女伶,更看过电影电视里数
不清的女演员。可是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丽Jing致的一张脸。然而,更让她惊叹
的是,这张脸上有着一种与年龄不相称的高雅气质和一种由内而外的雌性气息—
—她上过无数次的妆,也帮人画过无数次的脸,但她此刻无法用色彩和言语来描
述这张脸上的表情。那是用高贵和典雅来打底,用温柔与性感勾画,最后拿羞涩
和悲悯来扑粉。
这一刻,韩秀梅觉得自己看到的是是一个不慎跌落凡尘的天仙,一朵被羞愤
染上淡红色的白色水仙花,而不是一只被扒光衣服任由男人们宰割的白羊。
她呆呆地看了好一会,才听见武双喜叫她的名字。她回头看见他正坐在旁边
的一把藤椅上,正在打电话。
武双喜右臂上包着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