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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在她三轮车的配件盒里寻找了一番之后,说是没带绳子。正好啊,我说那
算了,舅,你先去地里把粪卸了,然后回来咱再想办法吧。舅又沉思了一会,说
那好,你等我哈,不远,顶多半小时就能回来。
目送着舅妈撅着个屁股爬上了三轮车,舅重新把车摇着火,就走了。我这时
才发现手心里都出汗了,拉开车门,看见老妈一手提着裤子,在那瞪着我看。我
俩「噗……」一声都笑了。我要求继续做,老妈不干了,我说你没听见舅说吗,
至少得半小时啊。
看的出来,老妈也是在兴头上被打断的,这次很配合。说两腿都快麻了,换
个姿势。我问怎么换,老妈让我坐在后座上,然后她又拉下了裤子,我就看到两
片屁股出现在我面前了,忍不住摸了上去。老妈两手扶在两个前座上,然后屁股
使劲往后撅,在找到了我的鸡巴后,便一屁股坐了下来,我的鸡巴瞬间就又被她
那潮湿又曲折的小径所吞没了。
老妈嘶嘶哈哈地在我鸡巴上上下起伏,我则扶着她的腰,很省力地享受起被
她吃进去又吐出来的感觉来。
「妈,我肏,这样好舒服。」我喘着粗气说。
「嗯,这样很深是吧。啊……」
「对啊,你是不是以前玩过车震啊,哈哈。这么专业。」
「滚,肏你妈的,你这是骂我呢?」
「哈哈,没有,妈。我这不是在肏你吗?你屁股这样看起来好大。妈,用你
逼逼用力坐我鸡巴。啊……妈,大屁股。」
「啊……混蛋。你大屁股。」
「嗯,我是你生的,我大屁股,我肏你。我肏你大屁股。大屁股的我都肏. 」
「哎呀,啊……原来这么长,插到底了。你个变态。」
「嗯,我就变态,我肏你,我肏我舅妈。」
「哈哈。你这小子,你舅妈屁股确实挺大哈。」老妈听我说完不动了,坐到
了我怀里跟我说。
「嗯,是不小哈,嘿嘿,你怎么不动了?」
「哎呀,累了。」
「那好,你起身。」我把老妈扶着起来,我鸡巴一直在里面插着,让老妈跪
在了两前座中间,我从后面又开始抽插起来。
「妈,这样舒服不?」
「嗯,你还不射……啊……」
「快了。妈,我射你逼里吧?」
「废话,问了不是一次了……啊……」
「哈哈,以前是问射不射,现在是问射谁?」
「你个杂种。啊……你想射谁?」
「你说呢?」
「只要你快点射出来,一会……啊……一会你舅妈来了,我让她……啊……
把裤子脱下来,啊……你当着我们的面……啊……射她。「
「妈,射她哪? 啊……」
「啊……射她逼里。射你舅妈……啊……逼里。」
「不,妈,要射了。啊……我要射你逼里。」
「嗯,射吧……」「还差一点。妈,刚才在路上,你俩在前面走,啊……我
就应该把你俩都肏了。」
「啊,你个混蛋。嗯……好,快射。你咋不肏俺俩?你就应该找个没人的地
方,啊……把俺俩都收拾了。」
「啊……妈,受不了了,射……射你。」
「啊……啊……每次……啊……都这么多。」
结束了。哈哈,当然没有等到舅妈回来,我知道,老妈说那些是刺激我快点
射出来,她好解脱出来。哈哈。不过,舅妈那么风情,没准哪天我还真有机会。
哎,现在的问题是,赶紧穿上裤子。开着汽车听着歌,拉着老妈……那个啥
……
回家吃火锅。
七
最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一个很白痴的问题。性是什么?这几天这个看似
简单的问题却一直困扰着我。对,性可以是一种动作,也可以是一种情感。一种
宣泄的动作,一种敞开的情感。那,你如何解释有那么多人家里有老婆,有可以
宣泄和敞开的对象,却要在外面寻花问柳?为的啥?仅仅是刺激吗?
有个同事,内部代号为「永动机」,因为这孩子在外面固定的女人太多了,
偶尔还要顶着严打的风险满城去找小姐,于是我们偷偷给他起了这个外号,象征
着不竭的动力。有次聚会,酒过三巡,领导趁这位同事去洗手间的时候就问大家:
你说这孩子这么能折腾为的是啥?他是新陈代谢太快还是纯粹是找刺激?按理说,
不该是新陈代谢的事,看看他办公桌上,不是放着脑清片就是健脑补肾丸。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