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运动,看这一身懒肉吧,出门就开车,我
年轻那会儿从老家走到这里,然后爬到顶都没事。」老妈点着我的脑袋说。
「哈哈。时代不同了,两根腿不值钱了。再说了,妈,我一身懒肉吗?你不
是说挺厉害的吗?」我狡黠地看着老妈说。
老妈当然知道我指的什么,瞅了我一眼,拧过头去,用手盘了盘头发,然后
对我说:「又来这套,没大没小。」
我换到了老妈左边坐着,继续按摩起她的左腿来。天气确实转暖了,老妈里
面今天就穿了一件薄秋裤,摸起来感觉很好。
「怎么不说话了?」老妈看我不说话,对我说。
「说啥?这不是忙着摸你吗?」我抬起头坏笑着说。
「嗯,行,你继续按。你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写信了?」
「信上不是都说了吗?哈哈。」
「嗯,你刚给我的时候我挺惊讶,半天没敢看。」
「怕啥?怕我吃了你啊?哈哈。」
「熊样,我是怕你又有啥孬点子。」
「嗨,我这么个老实本分的人,能有啥孬点子?妈,最后你也没给说明白啊,
跟我说说吧。」
「什么没说明白?不是都说完了吗?」
「你和那个人啊,哈哈。」
「你要挨打,我就知道不该跟你说,不该相信你个没良心的。」
「投降。别打。要不我掐你腿了。这个有什么啊?你都跟我说了,还怕什么?」
「都说了,以后不提了,还说什么?」
「你没说明白啊。」
「难道你真记得?」
「嗯,记得。」
「那么小都能记住啊?」
「那要分什么事啊,这种事怎么会忘了?」
「从小看苗,从小就不是个好玩意。」
「嘿嘿,才知道啊?说吧,几次?」
「什么几次?」
「他肏了你几次啊?」
「不打你,你还不死心了。」
「哎吆,还真打啊?妈。」
「那可不。一共多少次我忘了,反正不多。」
「和没说一样,到底多少啊?」
「十来次吧、」
「都是在咱家?」
「有时候也在他家,不过不多,好像也就一两次。」
「他没老婆啊?」
「就是因为他和他老婆两地分居,才出这事的。」
「那他现在人呢?」
「听说去北京了,他媳妇在北京一个什么研究所。」
「哼,两地分居。他媳妇肯定也没被人少肏. 」「别说话那么难听,以后别
提了哈。」
「嗯,不提了。」
「干啥?停。有人啊。」
和老妈一段对话深深刺激了我,我的手不自觉地摸向了她分开的两腿中间。
老妈一面躲闪着,一面四处张望,怕有人过来。在确定路边没人后,便不再
去拉我的手,让我肆意地抚摸着。
「妈,你摸摸,可硬了。」我抓过老妈的手,放在了我已经支起的帐篷上。
「嘿嘿。知道为啥出来不?急死你。」老妈抚摸了几下,然后在我龟头上轻
轻捏了一下。
我被老妈激起了欲望,想把手伸到裤子里摸,但是老妈不让。正在这时,一
群学生爬了上来,我赶紧松开了老妈。那群学生也看到了这个凉亭,领头的招呼
他们要过来休息。我一看这么些人,就拉着老妈起来继续往上爬。可是刚一站起
来,就发现下面还硬着呢,赶紧弯下了腰。
老妈明白了我的窘态,推着我往东面的山坡走去。翻过了一大片荆棘,我和
老妈来到了山侧面峡谷上面。下面到处都是高大的树木,遮蔽地严严实实,甚至
看不到地面。
老妈显然对这座山非常熟悉,在我后面指引着我前进。我在前面为老妈开道,
问老妈怎么这么了解西山。老妈跟我说以前小的时候没东西吃,这里榆树多,她
们都来这里弄榆钱。
然后又开始感慨起现在的美好生活来。
「妈,以前这里就这么多树吗?这么多荆棘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我拉开了
几根荆棘,回头对老妈说。「以前还都是小树,拿个长钩子就能够着。那时候还
荆棘呢,就是像这样的小荒草都被打扫地干干净净,都弄回去烧火了。」老妈躲
闪开那根荆棘,对我说。
正当我回头的时候,没想到忘了前面还有一根,一伸手,正好摸到了荆棘枝
上,擦抹了一根指头。老妈一边关心地问我怎么样,一边埋怨我不小心。
「哎呀,都是你带的好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