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鹤声一插进我的身体,我就失去主动意识,任凭他反客为主,变着花样抽插我。我们俩今天都异常亢奋,他在我身体里连射三次,才渐渐平静下来。
他贴着我耳鬓厮磨:“寒寒好没出息,光插xue就泄了五次。”
我累得快说不出话,感觉被蒋鹤声掏空了。我瞅他一眼,他还Jing神焕发的样子,下身不老实地在我身上蹭,大有再来一发的意思。
我说:“蒋鹤声你知不知道,男人一生平均射Jing7200次,谁先射完谁走,我感觉,你已经在我身上用了一半的次数了……”
“唔,”他掰开我的腿,“那我就死在寒寒身上好了。”
“啊,求求了……”我难得在床上求饶,“好累,好饿,哥哥放我一次吧……”
他啄了啄我的唇,笑我:“小笨蛋。吃什么,我去做。”
困意袭来,我喃喃:“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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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酒店前台的电话吵醒,她问我还要不要续费。我懒得去拿行李箱,就随口说:“嗯,续吧。”身体意识恢复之后,发觉蒋鹤声在鼓捣我的下体。
我小xue里凉飕飕的,有种难言的舒适,我问他:“在干嘛?”
“抹点药,”蒋鹤声穿上了家居服,又变得温和硬朗,他给我穿上内裤,好好放在被子里,压上来抱住我,“又Cao肿了,寒寒。”
“呜……”我在他怀里伸了个懒腰,抵着他的喉结蹭了蹭,“做了什么好吃的?”
“炖了番茄牛腩,做了鸡蛋羹,还要炒一个青菜。寒寒还想吃什么?”
“那还不快去炒!”我踢他一脚,“没听见我肚子咕咕叫了吗?”
“好,小祖宗。”蒋鹤声捏住我的双颊,舌头伸进我嘴里。
我闭眼享受他给我的欢愉,忘我地勾着他的脖子。
“让我看看是谁给你电话。”蒋鹤声假意亲我,实则是要偷偷查我的手机。
真狡猾!
我愤恨地锤他胸口,隔着灰色家居服咬他ru头。他笑着抓我的手亲了一口,问我:“座机?是谁?”
“炮友。”
我作势要起来,被他钳住腋下死死按住,拇指顺手拨弄我的ru头,我娇哼了一声。他的身体重量全部压在我身上,我难以喘息。
蒋鹤声脑袋贴着我,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就听得他的声音闷闷的:“寒寒怎么总欺负我呀?”
“谁让你是我哥。呜……压死我了……”我推他的胸膛,他稍稍离开了点,在我身上蹭来蹭去,穷追不舍道:“到底是谁?告诉声声嘛。”
我忍俊不禁,受不了他这种惹人怜爱的小模样:“酒店,我行李还在那边,只能再续费一天了。”
他对“酒店”这种词很敏感,抬头狐疑地看我:“不会是什么暗号之类的吧,其实是男人叫你去酒店做爱。”
我一直很佩服蒋鹤声的想象力。我摸他的头发,对他说:“你看你每天把我Cao成这个样子,大鸡巴那么棒,都快把我喂撑了,我哪有那个心力找别人?”
他垂着眼睫,还是有点委屈:“那倒也是。”
我拍拍他:“快去炒菜,寒寒好饿啊。”
他坐起来,牵着我的手:“一起去吧,我先盛碗番茄牛腩给寒寒吃。”
我有气无力地掀开被子,他看着我光裸的身体,问我:“要不要穿上衣服?冷不冷?”
“穿件睡衣就好。”这个房子取暖很好,不用穿得太多。蒋鹤声望着空空如也的衣柜,无奈地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寒寒先穿哥哥的吧。”
我像个生活难以自理的小孩子,蒋鹤声体贴入微地给我套进领子,把头发抚弄出来,最后把两条胳膊拿出来。
他拉着我的手:“走吧,寒寒宝贝。”
我脚刚一沾地,仿佛踩在云朵上,“扑嗵”一声跌坐在地上。
我惊慌失措地摸自己的腿,冲蒋鹤声喊:“蒋鹤声,我腿呢?我腿没了!”
我的腿已经失去知觉,软得像没骨头,一步路也走不了。
蒋鹤声哈哈大笑,我蹙眉对他边打边骂:“公狗,公狗!把我腿都Cao没了……”
他把我的胳膊缠在他的脖颈上,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好宝,哥抱。”
他把我公主抱到餐椅上,又觉得椅子硬,在我屁股下面垫了他的大衣,然后系着围裙在厨房炒菜。
我从侧面看见他藏在围裙里面的ru头,粉粉的,好想舔。
蒋鹤声做饭简直太合我的口味了,我坐在他怀里吃得肚子鼓起来,撑得不想说话,又涌起一股困意。
蒋鹤声拍我的背哄我入睡,在我耳边柔声细语:“要过年了,明天出去逛逛街什么的吧,给寒寒买新衣服。”
“嗯,好啊,”我在他怀里拱了拱,调整个更舒服的姿势,“那我要用狗链子牵着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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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了整整十二个小时,终于恢复点Jing神,也能自己走去厕所了。想起来我自己都忍不住笑,世界上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