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蒋鹤声硬把我拽起来一起吃饭。他也不知道怎么那么有Jing神。我死气沉沉地用勺子扒拉碗里的粥,一边翻看朋友圈。
“不想吃吗?我再做别的。”蒋鹤声说着就要起身,我赶忙叫住他:“别,不是饭不好吃,是我还没睡醒。”
“多少吃点,吃完再睡。”蒋鹤声脉脉地望着我,“要不我喂你吧。”
“别,”我打了个哈欠,“那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完了。”
我无所事事地滑朋友圈,看到徐逸山发的一张照片:小朋友额头上粘着退烧贴,看起来十分难受的样子。配文:好宝宝,快好起来吧。定位在x城第一医院。
“不是说去a市了吗?”我嘟囔了一句,以为自己记错了。
“什么?”蒋鹤声问我。
“没事,徐逸山的儿子又生病了,真可怜呐。”我把照片给他看。
蒋鹤声看了一眼,也没发表什么看法。我倒是产生点好奇,问他:“既然早知如此,当初何必搞成这样呢?再说怀孕了也可以打掉嘛,非要生下来干嘛呢?”
“好像是他姐夫有点问题,不太容易生育。”蒋鹤声说,“况且当时他姐姐真的不知道是谁的。”
“唉,徐逸山也是苦。”我感慨了一句。
“就他苦,”蒋鹤声哀怨地看着我,“我就不苦?”
“就你苦,”我直视他,“我就不苦?”
我俩静静对视了片刻,都有些绷不住,蒋鹤声笑道:“苦就亲个嘴吧。”
他说着从桌子对面绕过来,我端着碗就跑,蒋鹤声抢先一步把房门关上了。我只好又往别的地方逃,怕粥洒出来伤到他,于是就近放在了茶几上。
蒋鹤声几步就能追上我,他偏不,遛狗似的逗着我玩。我绕着沙发跑,又从阳台跑进厨房,蒋鹤声还特意留出个空儿让我突出重围。我俩疯闹了一阵,我跑不动了,任凭他捉住,倒在他肩上喘息。
“乖寒寒,被我抓到我就要为所欲为了。”
我抱着他轻晃,内心十分踏实:“你敢。”
蒋鹤声亲了亲我的肩膀:“我不敢,好宝,把粥喝了。”
他抱我坐在他的怀里,把剩下的粥都喂我吃了。我俩眼神一对上,气氛逐渐黏稠起来,视线都往下移到对方嘴唇上,马上就要碰在一起,阳台传来一声尖锐的响声。
原来是晾衣杆掉了。蒋鹤声把我按在怀里,不许我看,唇瓣急切地凑过来:“等会儿再修,先把正经事干了。”
他吻得我窒息感猛烈,大手在我细腰上来来回回地摸,摸得我又痒又急,抓着他的手按在我胸上。
蒋鹤声隔着睡衣用指甲抠弄我的ru头,我没有穿胸罩,电流上下直窜,ru头几下就挺立起来。
他快速地把我的睡衣推至锁骨,一头埋进白嫩的ru波里。ru头在他嘴里被舌尖拨弄,被吮吸,另一边的被他又捻又揉。
我身体很快有了感觉,内裤黏糊糊地粘在xue上,有点把持不住了。我推推他,央求道:“够了,蒋鹤声。”
“这边的还没亲。”蒋鹤声尽职尽责地伺候好另一个ru头。我闭眼享受,无措地摸他的后颈,低yin着。
蒋鹤声的手机突然震动,我俩只得暂时脱离情事。是祝白,找他有工作,他答应了两声,挂了电话,对我说:“睡回笼觉去吧,我处理下工作。”
“去哪儿处理啊?”我听见“祝白”这两个字就心烦,私心里不想他大周末还出去见她。
“就在家里。”蒋鹤声知道我不高兴了,温柔地哄我,“中午给寒寒做好吃的,好不好?”
“哼。”我撅嘴,扯着他的耳朵,对他说:“我要吃油炸大rou棒。”
蒋鹤声冁然而笑:“生吃行不行?”
我勾着他的脖子,在他怀里娇笑:“好吧,那要蘸沙拉酱。”
蒋鹤声在自己房间工作,门没有关得太严,常常有交谈时传出来。我心情还好,戴着耳机听歌,简单地收拾家务。
我拿起晾衣杆比划了下,并在脑中演示了一番,感觉并不复杂,我站在凳子上伸长胳膊大约也能够得到,这点事就不指望蒋鹤声了,他休息日也要加班,怪累的。
杂物间也是个适合淘宝的好地方。我在箱子里找到了两张光盘,一张是上次在电视机上放的那个录像,上面是蒋襄的笔迹,大概是他留存的。另一张的封皮上,是蒋鹤声的字迹。
“寒寒宝贝,时年十九岁,于X城大学五十三周年校庆之际,演唱歌曲《光荣》,留此纪念,作此后经年岁月后回忆之用。
蒋鹤声。
20XX年,X月X日。”
我拿着这张光盘,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涌起些既感动又酸涩的情绪,眼眶也微微泛红。我吸了吸鼻子,把光盘放回原位,抱着工具箱下楼。
蒋鹤声还在电话会议,我给他热了杯牛nai送去。
他一边听电话一边冲我笑笑,牵了牵我的手,算作表示。我没有走,在他椅子旁蹲下来,伏在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