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声操得好深,操进我肉缝里的又一道肉缝里去。我禁欲太久了,我受不住地又流眼泪。
“好棒、我好喜欢、好棒啊啊啊、操死我吧……”
蒋鹤声把我的双乳揉到变形,沉醉在我的小穴里不可自拔,越动越快,我的宫口被他顶开,花蕊里分泌出大量淫液。
“啊啊啊、忍不住了啊啊、要去了呜呜……”
“好多水,寒寒,我舍不得操死你,我想天天都操你,好不好?”
”好、好、唔,我要亲你……”
我够着他,疯狂舔食他的唇舌,在一阵高速颠簸中,我俩一起羽化登仙。
他痉挛起来时,背部起伏,表情隐忍,性感得要死,我看着他那副模样就能再高潮一次似的。他有些自责,射精后还缓缓在我体内抽动。
“对不起,宝贝,我射太快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好美?你像花儿一样绽放了……”
“嗯啊……”我哼了一声。他龟头半软不软的,退出去的时候刮在我爽点上,又让我颤栗了两下。
“没有很快啊,我腿都软了。”我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四个月没做了,都忘了操逼什么滋味,我总得熟悉熟悉吧,所以高潮慢了点,不是你的问题啊。”
蒋鹤声玩我的耳朵,我被他亲得直躲,他在我耳边坏笑:“我随便说说的,我知道我很行。”
……无语。
他又玩我的乳,在我的白嫩上印了好多红紫的草莓印。又吻到腰腹,又把我翻过去亲我的屁股,亲到兴起了又插进来。
我又一次沉沦欲海,屁股高高翘起,任由蒋鹤声操弄。他再次顶进深处,壮硕的龟头在窄口来回摩擦,我爽得腿根打颤,床单被我的液体打湿了。
在这样一个高潮迭起的夜晚,蒋鹤声把玫瑰指环再次套进我的无名指,我们许下诺言,再也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
除了死亡。
我后心口的纹身已经好了,是一只仙鹤。因为之前的牙印没有洗得彻底,所以还隐隐透出蒋鹤声名字的缩写,看起来隐晦又神秘。
那一晚他给我口的时候大概就看到了,但因为被欲望束缚,没有直白地问我。他如此聪明,肯定早就猜到我找徐逸山是折腾纹身了。我也没问他满不满意,他知道我的态度就行。
我抓着他的手,被他送上云巅,脊背弓起时,我失神地对他说:
“蒋鹤声在我身上,不许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