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男人半天都没有尿出来,隆起的胸膛正上下起伏着。连大腿肌rou都紧绷起来,肌rou线条流畅又漂亮。姜典没有进行催促,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烦。
这种沉默的气氛持续了一段时间。看现在尉迟桀实在是无法尿出来,她就走过去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头顶,像是主人对待宠物的行为具有一定的安抚性。
“这样是不行的啊。”
说出的话却是与之相反的否定,并带有较强的严厉意味。
这让尉迟桀的瞳孔震颤了一瞬,不自觉地开始吞咽着口腔内分泌出来的唾ye。他缓缓地将抬起来的腿放下,依然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接着转过头来看向站在他身边的姜典。
无法准确辨别出她的情绪到底如何,只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正不发一言地将视线放在自己身上。并未表现出对自己无比失望的态度,可是说出的话却又让他实实在在地感到不安。
尉迟桀无法出声为自己辩解,一是这件事的确是他没有听从指令好好做到位,二是他现在根本就不是能开口说出人话的“人类”。
察觉到了男人情绪上细微的变化,姜典没有再开口说话。一开始就是她半强迫性质地要求尉迟桀像一条真正的狗那样去排泄,这个要求也许对从未踏入过这个领域的男人来说有些过分。
不过她仍然下意识地认为尉迟桀会做到,即使是现在不行在不久之后也能做到。
出于对尉迟桀的信任,想了想后姜典又走出了卫生间。从外面的桌上拿起了酒店免费提供的矿泉水,没什么犹豫地把那两瓶矿泉水都拿进了卫生间。
等待着她的是依然待在原地没有挪动分毫的尉迟桀,他仍然赤裸着身体四肢向下跪在原地。深麦色的肌rou结实有力,线条明晰,细腻洁白的泡沫还残留在身体皮肤上没有消失。
那个狗牌项圈即使是遇水也不会被损坏多少,紧贴在这个男人的脖子上产生一种驯顺的感觉。就好像本该是不受限制的大型猛兽,现在却被其饲主圈养住那样不会再使人对其产生畏惧。
听到姜典重新走进来的声响,他的胸膛就本能地震了震,紧接着下一秒身体似乎又无自觉地放松下来,或许连尉迟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自身的这些变化。
直直地走向还跪在原地的尉迟桀,接着姜典就拿着那两瓶矿泉水准备蹲下来。
结果她刚要蹲下身来,面前本该不准有什么行动的尉迟桀却突然抬起手臂。下一秒,男人就保持着跪在地上右手抬起向某处伸过去的姿势。
一般情况下,没有收到自己的指示,这个男人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有些异常的举动。姜典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她低下头来看向尉迟桀往自己这个方向抬起的右手。
他正用手提起自己的裙摆,裙角布料没有产生褶皱,说明他并没有用太重的力气。反而小心翼翼的、像是在捧起什么轻飘飘的宝物一样。
“你在干什么?”
姜典盯着正帮自己提着裙摆的尉迟桀出声问道。虽然那听起来只是单纯地询问,声音却听起来没什么情绪起伏。
这使原本就只是下意识地伸出手帮姜典提起裙摆的尉迟桀猛地僵住手臂,再昂起头来看向姜典。声音很沉,却莫名带着一种情绪消沉的感觉。
“抱歉······姜小姐,您的裙子可能会被水浸shi。”
他刚刚看到姜典要蹲下身来,这里的瓷砖上又积了一些水。就无意识地伸出手想提前帮忙把裙摆提起来,这样姜小姐的裙子就不会沾上水被弄shi。
她穿着它很好看,一定也十分珍惜这条连衣裙。
虽然很喜欢尉迟桀在自己面前会不加掩饰地表明想法这一点,但姜典现在还是重复了一遍她的问题。
“我是问你在干什么?我记得我的狗可不会做这种事,也并不会说人话。”
这是她好心地在提醒尉迟桀,她还没有对“主人和狗”这个游戏按下暂停键。所以此时此刻,他所做的一切都必须遵守这个框架中的规则。
显然尉迟桀同样深知这一点,他的眼皮颤动了两下,接着收回了自己的右手。脖子上的项圈吊坠轻轻晃动一下,骨头状狗牌上沾了些透明的水珠。
“汪——汪呜!”只属于狗这种生物的吠叫声,却是从一个体格健硕的成年男人口中发出来的。
狗是不会伸手去帮主人提起裙摆的,也不会说人类的语言给出解释。在男人身上发生这种“失误”情有可原,所以姜典并没有借此去“教训”尉迟桀,而是给予了及时的提醒和“教导”。
今天发生的事情,会像她一开始对尉迟桀所说的那样,是一场“温和”的调教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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