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的肃杀之感由心而生,放眼望去,一些非四季常青的树木已经枯萎,显示出
生命的颓废,山的迎北坡多是如此,而迎南坡却还是一片深绿,只是那边的植被
都是些坚硬的,四季常青的植物,开垦费力,所以人们大都不愿在那种些什么,
久而久之,植被越来越茂盛。虽然确定了应该是那边,但范围还是大的可以,面
对这大片枝叶交杂的树林,我不知改从哪边起步。走走看看又过了十来分钟,突
然眼前一亮,发现了几株被踩倒的车前草,看样子被踩倒不久,下意识地从这条
没有路的地方进去,没走几步便被一群松针树挡住,这些松针树很高达,也有些
年头了,低点的枝干都垂到了地面,压在了地上,拨开前行,沿着地上时不时出
现的不完整的脚印或被踩踏过的灌木,这边的风似乎更大,吹得十几二十米的大
树的不住地摇晃,树叶针草摩擦的声音让我根本听不清自己踏在地上或者身子与
树叶交错摩擦的声音。又走了差不多一百多米,我差点摔了跤,因为有个落差差
不多半米的高低地,但是到了这片低地后,松针树明显少了很多,反而一些冬青
和野茶花树占据较多。风是迎着面的方向吹来的,我仿佛听到了男女的谈话声,
我以为是错觉,虽然听不清内容,但接二连三地传来让我相信是真的有人在附近。
古人云:迎风而呼,非声加疾也,而闻者彰。根据声音传来的方向,我放慢
脚步,缓缓靠近,去感觉到声音去还在慢慢远去。
在终于感觉到声音源听在一个地方后,我又小心翼翼地靠近。
「好了好了,就这里了,妈,这个地方不错吧?」是儿子喘着气喊道的声音,
拌杂着树叶摇曳的声音。
远远看到了母子俩的身影,然被茂密的树木挡住太多,我钻进旁边一片十分
茂密的茶树丛里,按照大概的定位,绕到了他们旁边十多米处,但此时却完全看
不到他们了,因为野茶树实在是太过枝叶茂盛。但也因此,我可以靠的更近而不
会被察觉,近了,更近了,声音也渐渐清楚起来了,浓密的二三十厘米高的草从
配合着野茶树从,我都怀疑这种地方要是藏个逃犯的话谁能找到。
轻轻拨开茶树的三两树枝,定睛一看,才发现我和母子俩只有不到三米的距
离。第一次如此近的距离让我心跳不止,随风而起的「沙沙沙」的声音仿佛配合
着我的心跳一同起落。这时他们在一颗很高的冬青树下,可能是冬青树的根系太
过发达了,树下的野草相比我身旁的就矮小太多,妻子从随身携带的手包里掏出
了一块布,仔细一看是一块很旧的床单,应该是老丈人家的,几年前我还睡过,
也不知妻子从哪里翻出来的。床单并没有展开到最大,而是差不多有对折成两层
的样子,两米长,一米半左右宽,铺在了地上,坐了上去。儿子此时已经急不可
耐了,麻利地解开自己的腰带,拉开拉链,一边脱鞋子,一边脱掉了牛仔裤,下
半身只剩袜子和内裤,而内裤已经支起了小帐篷。妻子则是坐着脱掉了靴子,袜
子,还有那件无扣大衣,整齐地放在了身边,紧身毛裤有点紧,脱了好一会才脱
掉,白皙修长的大腿,羞处只剩一条墨绿色的蕾丝内裤,而儿子不知什么时候已
经把内裤也脱下甩在了地上,鸡巴笔挺地翘着,袜子却没有脱,说实话这个样子
有点滑稽,但我的内心却怎么也不觉得好笑。
儿子看见妻子只剩一条内裤了,便忍不住压了上去,但却不是面朝面压着,
而是把下体对着妻子的脸部,自己朝着妻子的阴部舔去,这就是69式啊,只是
一般的69式是男的在下面,女的在上面,但儿子却压在了他母亲的上面。隔着
内裤舔了几下,儿子就急不可耐地要把妻子的内裤拉掉,差不多拉到膝盖出,妻
子便帮忙用脚蹬掉了自己的蕾丝内裤。
「妈,屁股抬抬。」可能是这个男上女下的口交姿势有点不方便把,儿子把
自己的针织外套套下,揉成一团垫在了妻子的臀部下面,然后大口大口地舔舐起
来,而另一端的妻子早已把儿子的肉棒含进了嘴里,给儿子口交起来。三米不到
的距离可以清晰地看到妻子在吞吐儿子的肉棒过程中,儿子的肉棒上沾满了妻子
的唾液。可能是妻子躺在下面不好发力,让儿子觉得不够舒服,儿子的下身挺动
起来就像在肏逼一样一下一下地抽插着妻子的小嘴,可能是太用力了,妻子表情
有点难受,用力推了推儿子,儿子意识到了什么,屁股一抬,把肉棒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