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咕咚的声音。
民儿的手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会嫂的乳房,缓缓地顺着平滑的小腹伸进了
会嫂的裤子,就感觉到了久违的柔软。于是开始了爱抚。
粗糙的手掌摩挲着会嫂的敏感的嫩肉,会嫂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子,嘴中发
出了呜呜的呻吟,胸前的奶子就开始了一阵颤动。两腿之间就有一股火热的东西
流了出来。民儿终于抽出了那早已经湿淋淋的手,晶莹的液体布满了他的手掌,
当民儿张开手指的时候,便在手指之间有了一条条的丝。仔细的欣赏那些丝线,
然后就伸出舌头舔自己的手掌,品尝那玉液琼浆……
民儿终于解开了会嫂的那条红丝腰带,会嫂抬起了下身,于是那条粗布裤子
离开了会嫂的身体,会嫂没有穿底裤,那些红的,黑的和白的东西就完全钻进了
民儿的眼中。会嫂赤裸着躺在上,乳房上残存着民儿的口水,反射出一片晶莹。
民儿分开会嫂那两条浑圆洁白的大腿,那埋藏在浓密阴毛中的紫红色的阴唇
令民儿的眼中几乎冒出了火。右手就伸了过去,手指轻轻地捏住会嫂的一片湿漉
漉的阴唇,开始温柔地揉搓着,会嫂的阴唇渐渐地充血膨胀了,那顶端的花生米
一样大小的东西开始膨胀起来,发出了犹如红宝石般的光泽,一股粘粘的东西又
流了出来,将会嫂的大腿弄得又滑又腻,顺着柔嫩的肌肤流到了臀下的草席上…
…
民儿开始脱下了衣服,露出了那根寂寞了三十年的阳刚之物,光泽的阴毛是
那么的茂盛,顶端的独眼流出了亮亮的液体。
民儿轻轻地压在了会嫂的身上,那挺立的独眼龙就慢慢靠近了会嫂黏糊糊的
下体,在会嫂的两腿之间跳动着,不时地敲打着会嫂的身体,每一次接触,都带
给会嫂一阵火热,会嫂的身体就忍不住地打冷战。
当火热的龟头终于叩开会嫂那紧闭的两扇肉门,进入那狭窄的小径时。那种
熟悉的充实感让会嫂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紧紧地抱住了压在身上的民儿,尖尖的
奶头紧紧顶住了民儿的胸膛,下身拼命地抬了起来,将民儿的完全吞了下去,民
儿的屁股开始了运动,发出了那种犹如踩入烂泥一样的声音,独眼龙终于再次尝
到了那种又热,又湿,又滑,又软,又紧的压迫感,会嫂阴道的嫩肉紧紧箍住了
那条长长的肉柱,媚眼如丝,两颊泛红,鲜红的小嘴中突> 出了火热的呼吸,
「呜呜……嗯嗯……啊啊……」
会嫂拼命压抑住那想要大声叫唤的冲动,发出了沉重的鼻音,两条修长的玉
腿紧紧缠住了民儿的腰,屁股就不停地向上顶。民儿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早已
经没有肉的屁股死命地撞击着,恨不得将两个蛋子也送入会嫂的体内。
会嫂的阴道嫩肉开始剧烈收缩,民儿终于喷出了那股生命岩浆,深深地射入
会嫂的体内,无力地伏在了会嫂的身上,会嫂死命地摇晃着阿牛,下身仍然在上
下地挺,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肉棒终于将会嫂带入了天堂,火辣辣的汁液流了出
来…
之后会嫂说的话对民儿来说仍是打击性的,会嫂说,你真是个地主羔子!
二嫂和会嫂都懂得,阶级斗争是千万不能忘记的,不是讲一次两次就讲完了,
得经常讲。她们都深有体会,阶级斗争一讲是很灵的,尤其是对民儿来说。二嫂
一有机会就要跟民儿讲一讲。有时在一些公开的场合,当着别人的面,二嫂让民
儿帮她干活儿时,民儿就得犯一点倔,跟二嫂配合一下。民儿说他今天有事,改
天再去吧。二嫂当然很严厉,说,贫下中农让你帮助干点活儿,你推三推四的,
我看你还是不老实。民儿的样子很委屈,说我怎么不老实了,你哪次让我帮你干
活我没去!二嫂说,你不去行吗!现在不是旧社会,不是你们家压迫贫下中农的
时候了,告诉你,我们贫下中农翻身了。民儿表示服从,说好说,我去还不行吗。
别人都说二嫂的阶级立场够坚定的,斗争性够强的。
会嫂和民儿作斗争的情况就不细述了。会嫂还是乐意在野地里和民儿进行斗
争。玉米收割了,他们就转移到菜园的泥巴屋里开展斗争。在一个美好的秋夜,
会嫂发扬连续作战的作> 风,竟和民儿斗争了三次,可把民儿斗孬了。
二嫂和会嫂碰面,都不再提到民儿。由于长期开展斗争,她们的脸不由地互
相板着,都成了阶级斗争脸儿。民儿的姐姐嫁给了新疆一个劳改期满的人。过了
一段时间,姐姐来信,让民儿也到新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