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傻!男人对于躺在身旁的女人怎会不垂涎?那不叫动心!是不吃
白不吃!你想想,他要是真爱你,他会在你第一次之后,未来的及平衡心理的状
况下,一次再次的要求和寻乐?告诉你,男人在饥饿的情况下,有洞的女人,个
个是美女,个个是他妈的国色天香,等到他爽完后,根本就记不清楚,在要求女
人脱裤子时,所说过的任何甜言蜜语!」
我不知道琳琳这样子说,是事实还是出气,总之,她早已有过男友,经验应
相当丰富吧!我觉得从她口中说的“男人”不是人而是禽兽。因为,我无法去想
像,在没有任何感情的基础下,怎么去做爱做的事?
至于我在什么情况下发现文景和琳琳的?说来也真巧!我跟琳琳会好上,全
因为我们都是南部人,我和文景分手是在三月底,与他们撞个正着是在火车站,
那时,学校放春假,四月初吧!我买的南下火车票,与琳琳的正是同一班次!我
目睹他俩在月台上依依不舍,亲吻拥抱,我二话不说,提着行李走到他们面前,
只见他俩,在一刹那间,脸上的表情由红润渐转苍白,而后,尴尬!我也没怎么
样,只是狠狠的盯着他俩,我的眼神,一定像极了一头就要发狂的母狮,因为,
我气愤的不是被文景甩开,而是被他们玩弄!他们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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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拒绝了文景的父亲之后,以为应该没事了,没想到,他父亲竟然开始在我
家楼下站岗!我只要一出门,一定被他盯着,或是跟踪。我无可奈何的跟他父亲
妥协,与他一起上台北探望文景。
到达医院时,文景的母亲仔仔细细的把我从头到脚瞧了一眼,然后露出微笑
的说:「文景的眼光还真不错!」
我假惺惺的、装出纯真的笑容,跟她点点头,就随着医护人员来到了加护病
房,我一看到文景,有点认不出是他!因为,他除了脸之外,几乎四肢都缠上绷
带,他的左脚,还吊在半空中,上了石膏,而右脚……他父亲说是上了螺丝和铁
板。
天啊!那不就是残废了,我惊吓得不知不觉竟哭了起来,而他父母误以为我
是心疼文景的双腿,不约而同的走近我,陪着我一起哭,我真是莫名其妙极了!
又无法在当时的气氛下,说破我的顾虑,我只好尽快的制止自己,停止哭泣。
探望文景的当天,他醒过来半小时左右,他一看到我,激动的一直摇晃被吊
在空中的左脚,我看他的眼神,已不再带有埋怨和敌意,他拉起我的手,看着他
的父母说:
「我……要……娶她,等我出院,我……要跟她……结婚。」
我来不及抽出被他紧握着的手,他的父母就拉起我另一只手,慈祥的望着文
景,一直点头,我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当时我认为,别破坏气氛,等我离开之
后,这一切都不再与我有关,可是,我错了!我没有反驳,被当作是默认,就在
我被迫留下来在医院陪伴文景的同时,他二老已经前往我家去提亲了。
我从台北被带回台南的时候,一路上我父亲一直骂我,一直数落我,把任何
难听的字眼通通用在我身上,他还觉得不够!到家后,妈妈把我拉到我的房间,
关上门,细细的盘问我,我也一五一十的说出跟文景有过“六次”的经验,妈妈
边听边哭,不断的拿出卫生纸擤鼻涕。
晚餐时在饭桌上,父亲质问我,是否有嫁给文景的念头,坦白说,我当时真
不知道事情竟然会复杂到牵扯出我与文景的婚事,我根本就没仔细考虑过,所以
我耸耸肩,没想到父亲把筷子用力的往桌上一拍,然后说:
「你这是什么态度?问你是尊重你!不然你被那残废破了身了,你还想嫁给
谁?你可考虑清楚了!他们开出的条件很丰厚,你又是他的人了……别认为自己
委屈,好歹他也是你自己心甘情愿挑的人呀!他父亲说,康复后,不会坐轮椅,
就是瘸着一条腿,影响不会太大的。」
我觉得自己在毫无选择与发言权的情况下,跟文景订下了口头上的婚约,我
当时真的摸不着自己的内心,到底在想什么,在盘算什么?是传统的思想影响了
我对婚姻的抉择,还是……有种失而复得的虚荣感?跟他结发了七年,我到后来
才发现,其实,都不是!是我潜在意识的一种……豁出去的念头,我拿自己的人
生与他赌,赌什么?呵呵!~~我也说不上来,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