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好奇,如果妈妈不愿意说,就算了。」
他注意到凌晓的耳朵有点发红。
「你说得对,」凌晓叹息一声,「这是政治联姻。我是三号企业现任总裁的
表姐,家里为我安排这门婚事,那时我的前夫才刚去世一个月……」
陆亚德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两手环过她的腰间,安慰道:「那实在是难为
你了,你接受这个决定一定很不容易吧?」
凌晓沉浸在回忆中,像是没注意到陆亚德的举动。
「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那时我甚至还挺高兴的。」
「哦?」这回答显然出乎他的意料。
「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我就已经认识陆柏了。那时他才刚加入安保部队,第
一次出勤任务,就把我从劫匪手里夺过来,救了我一命……」
「还有这样的事?我从来没听爸爸说过。」
「毕竟已经这么多年了,这件小事对他来说早已将无足轻重了,但是我一直
记得。从那时起,我就一直幻想能够嫁给他……可是之后,家里给我安排的第一
次婚姻,是嫁给一个政府议员。而陆柏也早已结婚了……」
她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要提到陆亚德死去的生母,忙停住了话头。
「抱歉,我不该说这么多的。平时我没有机会和人说话,你能听我说这些,
我已经很高兴了。」
「你没有和小柔聊过吗?」陆亚德把身子贴得更紧了一些,嘴唇几乎凑到了
凌晓的耳边。他听见凌晓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但很快又缓和了下来。
「小柔她……」凌晓慢慢说道,「似乎很讨厌我。」
「她就是这样的性子,不过没关系,我还是很喜欢妈妈的。」
「你……你这是在说什么啊?」凌晓的语气忽然急躁起来。
「有什么问题吗?」陆亚德依然很平静。
「没什么。」凌晓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可是她又察觉到背后的陆亚德抱
得越来越紧了,便对陆亚德说:「你给你爸爸打个电话吧,问问他晚上回不回来
吃饭。」
陆亚德说了声「好」,却只放开了一只手去拿手机,另一只手仍然环在凌晓
的腰上,接着拨通了陆柏的号码,嘴唇轻轻抿住了凌晓的耳垂。
「喂,爸,我现在到家了,你晚上要回来吃饭吗?对,你的文件我都整理好
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用嘴唇逗弄凌晓的耳朵。
凌晓被这一举动刺激得浑身一颤,差一点就要叫出声来,可是与陆柏通话的
手机就在耳畔不远处。她并没有,或是不敢将陆亚德的举动与某些轻薄的含义联
系在一起,可是直觉却让她尽可能保持沉默。
陆亚德仍用着平静的语气和父亲交流着工作上的杂事,同时在凌晓的勃颈和
脸颊上刮蹭着。
「她的皮肤好滑,就像牛奶泡过的绸缎一样。」他心想。
「不,不要,快停下……」凌晓试图躲避陆亚德的动作,可此时两人贴得这
么近,她连一点躲避的空间都没有,更不敢大声说话。
「嗯,那就这样,我先挂了。」陆亚德说完最后一句话,另一只手沿着凌晓
的身体一路向上,几乎就要触及胸部。
忽然只听背后一声沉重的咳嗽声,凌晓一惊,忙一把将陆亚德推开,捂着脸
一路小跑冲进厕所,猛地将门关上。
陆亚德回头看去,陆芷柔正站在卧室门前,冷笑着盯着他。
「原来你在家啊。」
「是啊,让你失望了。」她走过来,冲着陆亚德的脸正正反反抽了四个耳光,
陆亚德却根本不打算躲。
「你回来做什么?你今早就到了,都不愿意进家门看我一眼,现在回了家也
根本不想理我,你回来做什么?」她一边喊,一边猛捶在陆亚德胸口上。
「唉,我还能怎么办呢?」他暗自叹气道。
凌晓将自己反锁在厕所中,脸颊泛红,呼吸急促。她望着镜子里凌乱的自己,
心跳越发加快。
她并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姑娘。她很清楚刚才陆亚德的动作意味着什么。从他
进门起,就一直在用一种热烈的眼光看着自己,那种眼神中包含的冲动与欲望简
直是不加掩饰的。
可是自己为什么没有阻拦他呢?明明在他从背后抱住自己时,就应该一把推
开他,或者更保险一些,在他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就该直言斥责他。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如果不是小柔突然跑出来,我甚至就会站在那里任
凭他……」凌晓撩了一下耳发,看见自己的耳朵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