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女儿不在身边,但我有了一种满足。他们来我这里是在周末下了班后,两人是前后到的。
我们一起准备好的晚餐,虽然看样没有酒楼的好,但感觉上却胜过酒楼十分。是我提出的喝酒,而且要喝点白酒,
这对于从不品尝白酒的他们,真有点勉为其难,由于我的坚持,他们也就抱着豁出去的心情愿意让我开心。我能虽
然喝点高度白酒,但没有量,那天我没想那么多,想的就是痛快,哪怕是醉了也乐意。我们真的把一瓶一斤装的五
粮液喝的点滴不剩,应该那次我比他们多喝了点,但三个人都晕忽忽的说着话,虽然谁也没听懂,但仍旧是滔滔不
决。直到陈建民不能坐着说话了,他摇摇摆摆的也没洗就去躺到了床上。桌上的东西没人理会,他表弟见陈建民醉
了,虽然他也不怎么行,但还是担心我,扶我去到卫生间,帮着准备好了热水想离开,被我叫住了,要求他替我擦
擦背,这是我头一次和男人在一起洗浴,雾气中的灯光是那样的漂茫,被水淋满全身的他是那样的不同于现实中的
男人,在背后擦洗着我身体时,已经膨胀的下体会偶尔刮着我的后腰,我捏住了它说「想要了,是吗?」他紧贴着
我的背用一只手环住我的胸脯,下颚压着我的头顶点了点。于是我分开双腿,手撑着大理石洗漱盆边板向前弯下身,
他两手扶住我的腰,先轻轻的顶在阴部慢慢挪动,忽然一使劲挤了进来,我吸了一口深气回过头看了看他涨红着的
脸,便把头俯在盆板边,他开始在我身后慢慢的耸动起来,速度越来越快,气力也越来越大,我能感觉出他插在自
己下体内的阳具在不断的加硬,每一次顶到子宫时便胀得厉害,他也冲动了,脸压在我的背上,有节律的向我发着
力,我的呻吟声和他撞向我时所发出的肉体声,交汇在狭小的斗室里,水还是照样冲洒,雾气也越来越浓,室内的
空气让我们有点缺氧的感觉,可能是他受不了那种空气,在他拉开门的同时,一把将我抱起,水淋淋的被他丢在陈
建民的身边,完全不考虑这全是新买的卧具,紧紧压着我快速的在身上起伏,每次尽量抬高他下体再压下来,床发
出不间断的吱吱声,以至陈建民被我们所惊醒,他知趣的坐起身离开了床,等我隐约再看见他重新回到床上时,赤
裸的他的表情象早已经按耐不住,可他表弟仍在尽兴的折腾着,我紧紧抱住他的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起伏,陈建民
见他没完没了似的,便从他腰上拉开我的一只手,摇了摇他,示意让他停下来,可他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仍旧呼哧
呼哧的去尽他的男事,无奈之中陈建民走到我的头部前,来舔我的耳垂和脸胛,直到这时,他表弟突然猛的抽开身,
仰面在我身边躺了下来,才收拢张开很长时间的腿,软绵绵的侧转身继续让陈建民亲吻,一阵柔情的吻后,他用手
在我下身探了探,应该是想知道有没有精液,然后把我整个身子抱起来,面对着他表弟俯身跪趴着,把我的臀部调
整到他可以弄的地步,腿又被他重新分开,手按在我后腰上,使劲的进来。胀和酥麻的感觉又重新出现,乳头在晃
动中不停的在他表弟腹部磨擦时产生的痒酥酥,让我呻吟时喘气声不断加大,陈建民这时多少有点使我不能理解,
一边大力耸动还一边拍打我的臀部,表弟的花花肠子来了,他往后挪了挪身子,让他的阴茎正抵在我的面前,示意
我含住他那还没去洗的下体,说真的,虽不是那么情愿,但也不可能在这时去拒绝他,只能含了进来,他的体毛刺
激得我的鼻腔痒得难受,我吐了出去,他可能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把自己的体毛向上捋平了又伸到我嘴里,后面
每一次的顶撞就使我嘴里的阴茎憋着上喉腔,连喘的气也出不来。他们不停的交换着体位,变化着对待的姿势,就
象两只雄师在撕咬着一只孤立无援的羊羔,但我愿意去体会那种被他们玩弄时所带来的那种死去活来的感觉,我觉
得自己才是个地道的女人,能有这样的两个男人同时爱着,我无怨无悔。彼此激情中肉体的相撞声、床的摇晃声、
男人那粗粗的呼哧声和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长时间交融在那密闭的房间里,微弱的灯光把我们杂乱的身影映
在墙壁上,在恍惚中好象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其他的一切,只有我们三个旁若无人的在体会着人生美好……。等到我
恢复了知觉,看到床上几乎什么也没有了,浑身是被他们激情对待后的产生的印记,被子和枕头凌乱的掉在床下,
只有那不到一半的床单皱巴巴堆在床脚边。我的下身湿漉漉的,颈边、乳房、小腹以及阴部满是他们的精液,他们
什么时候喷的,怎么喷的,我完全不能记起,价格不菲的新床垫上到处是斑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