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一山见她喊叫,他就愈加发狠的抽送起来,足足抽送了三百多下,此时彩芬已忍不住了,终于大叫起来:「啊哟!大阳具哥哥……你真的插死浪穴了…… 浪穴爽死了……哎呀……」
「你是否还骚痒呢……」
「不……骚穴有你这伟大的阳具来抽送,实在……爽死了……啊……唔……」 周彩芬又娇叫道:「丁哥哥,快用力再插,插死浪穴,浪穴绝不怨你。」 丁一山于是越抽越插,终于狂抽猛送起来,此时她淫水已不断的淌了出来,阳具一抽一送起来,不停发出吱吱喳喳的响声。
连续又猛插数百下,她突然狂叫起来,道:「哎哟……丁哥哥……你真行… …嫩穴被你奸得美……死了……美死了……骚穴现在就要丢……唔……要丢精了 呀……哎哟呀……」当她这样浪叫地同时,果然把他猛然紧搂,同时急扭玉臀猛抖几下,于是,阴精自花心猛射向他的龟头。
「啊……美……妙呀……」
丁一山的龟头被淋得全身骨头酥麻麻的,终于腰眼一抖,马眼一松,一股阳精直攻入花心……
——
自此以后,丁一山时常来美珠的家逗留。而阿珠固然很高兴挨他的阳具奸插,即使周彩芬也常以电话深知丁一山的消息,而前去凑热闹。
过了半月之后,丁一山到阿珠家的次数变得少了。这使阿珠奇怪起来,在多次的垂问之下,只得到丁一山回答一个「忙」字。这句答话,使得阿珠颇感纳闷,几番思量之下,便隐隐体会到,敢情一山是对她俩玩腻了。
想到这阿珠警觉地和彩芬磋商,最后决定去拜访同船同事的司马次郎的太太,也是她们的结拜义妹——司马绸。
司马绸是XX大学体育系的系花,不但体格好性欲也很高,故她丈夫应付不了她之外,也准许她,在他出航期间可任意找消遣——只是不准留下孽种。于是,美珠彩芬这一天终于来到南港司马绸所住的别墅。
此时是午后一点多光景。天气尽管有些闷热,但司马绸的家有冷气,使她俩驱走不少热气。但使美珠奇怪的是,屋中竟然静悄悄的,连平时的那条白色狼狗凯莉,也没有影纵。
她俩在屋中找一遍,最后终于在最后一间内有异响的房间停下来。原来,彩芬听到房内有吠声,于是向房门的锁匙孔望去,可是不看犹可,这一望吓死她俩了。因为,那房中正躺着司马绸,而她的阴户旁,还有那条凯莉的狼狗,它正用舌尖在狠命的舔她的阴户。
「凯莉,再使劲的舔吧,我的达令。」司马绸叫着那狼狗的名,一副浪态骚劲看来令人惹火,凯莉似通灵性,居然在她阴户猛吮后,将舌尖插进她阴户内。 果然,一会儿她乐极而娇叫:「凯莉,我的达令你舔得我好舒服,用力!对对!」
如此,美珠与彩芬看得欲火高亢,阴户内淌出淫水,沿三角裤淌下大腿、膝下……
周彩芬于是要美珠退到屋前,两相思量,决定不可在她房门出声,于是在客厅中大声喊叫:「阿绸……」
在房中的司马绸,一听有人喊她,直觉有访客来临,立即中止和狼狗性交,穿上件米色睡袍,理一理秀发走到客厅迎客!
「美珠、彩芬,你俩都来了,啊!真好,我正很寂寞呢!」
「阿绸,我晓得你孤单,特来陪你的。」周彩芬、阿珠笑道。
「真的?你们太好了,谢谢你俩。」司马绸边说边端出一杯蜜茶给她俩,然后引她俩在房中的沙发上坐下。
「我们是很好,只是……」美珠、周彩芬各自神秘地一笑。
「只是怎样?快说呀……」司马绸不知所以的问。
美珠于是率先说:「司马夫人,我们是说我们和你只是缺少一样东西。」 「我并不缺少什么哩!」司马绸虽故作镇静,芳心却卜卜的跳。
美珠与彩芬的笑意更深了,她话锋一转,便说:「你不承认,我们也不追问了,只是我们今天来,正要告诉你一件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周彩芬抢先道:「美珠要介绍一个男朋友给你,你觉得怎样?」
「那的确是好消息,他是谁呢?」
美珠一字一字地道:「他是英俊的年轻记者,丁一山先生。」
「你用什么方法,介绍给我呢?」
「这很容易,只须我拨一个电话,今晚他就可来陪你。」
「陪我?那你们舍得吗?」
美珠、彩芬分坐司马绸的左右,于是二人各自摸她的乳房、粉腿,才笑道:「如你不愿独占,我们三人共同分享快乐吧!」
司马绸疑惑道:「他够劲吗?可应付我们三人吗?」
「他真够劲的,尤其他那东西奇勇无比。」
「真的,你们品尝过了?」
「自然。」美珠、周彩芬同时点点头。
「那么,快帮我打电话去吧!」
「好吧,看你怪可怜的……」
——
夜晚八点光景,丁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