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错特错。
“没想怎样,只要你滚出台中,万事好商量。”吕宋陈得意地笑完后,把他的目的说出来。
“你以为我会受你要胁?”方风仪声音里透着一股寒意。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受威胁,不过,我劝你还是识相点,乖乖把舞厅双手捧上,乖乖滚出台中,否则……哈哈,把那个女人押过来。”吕宋陈在电话里命令。
方风仪心里一沉,可欣在他的手上。
“风仪,救我……”宁可欣带着哭泣的声音在电话里传来。
“可欣,别怕,我会救你……”方风仪听着宁可欣的哭声,心都被拧痛了,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边的吕宋陈打断。
“你想救你的女人,就按我的指示去办。”
“好,如果你想要我的舞厅,没问题,只要你把我的女人放了,我会离开台中。”方风仪一口答应。
“哈哈哈,爽快。”吕宋陈张狂大笑不已。
“你什么时候把她放了?”方风仪沉声间。
“只要你写一份舞厅的让渡书给我,并表明从此不再踏入台中半步,她自然能够回到你身边了嘛。”吕宋陈得意地要胁。
“好,我明天就给你。”方风仪沉住气和吕宋陈周旋,眼眸底闪过浓浓的杀意,当他放下电话,一拳重重地打在墙壁上。
都怪他大意失荆州,他应该早预料到吕宋陈会找他报复,而令他痛恨的是,吕宋陈竟然把可欣捉去,以达到要胁他的目的。
是他连累她了,是他对不起她,方风仪的心既痛又恨,眼眸迸射着仇恨的火焰,吕宋陈如果识相的话,他最好别伤可欣一根毫毛,否则的话,他会让他从此在这个江湖中消失。
方风仪走进房间,打开衣柜,把里面的衣服全部扫出来,在柜子旁边按下一个细小得令人几乎发觉不到的按钮,衣柜里层顿时旋转起来,露出柜中之柜,而柜子里头,收藏了几把他以防不测时所需之用的手枪。
方风仪把里面的枪全部拿出来,一把把地擦拭干净,又调试了下准星,当他全部装备妥当,黎明亦已到来。
方风仪站在窗前,红日破云而出,仰望头顶那一片天空,方风仪神情有点冷,一夜未眠,胡须渣子全冒了出来,原先带点秀气的脸上,带点不羁,又带点冷酷,方风仪迈出家门。
他先回到白云舞厅,舞厅此时还没到上班时间,站在舞厅的正中央,有点空荡荡的感觉,方风仪在舞池中央站了好一会儿,又回到他办公的地方,坐在那张黑皮椅上,他一指抵在下颚,让激荡的思绪在静默中缓缓沉淀──
自从国外回来到今天,兢兢业业,终于买下白云舞厅,打下这一片江山……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壁钟,离与吕宋陈约定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他站起来,重新检视一遍身上装备的武器,然后从容地离开舞厅。
他开车来到郊外一间废置的仓库,吕宋陈和他一帮手下已等候多时,看见方风仪单枪匹马到来,吕宋陈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哈哈哈,没想到你敢一人前来,就凭这点,我服你。”
“废话少说,人呢?”方风仪盯着前面张狂大笑的男人,敛下眸光中的杀气。
“让渡书呢?”吕宋陈问。
“带来了。”方风仪扬了扬手上的文件。
“好。”吕宋陈向身边的手下打了个眼色,手下马上把宁可欣从里面押出来。
“可欣。”方风仪看见宁可欣,冷沉的眼眸泛上一抹温柔。
“风仪……”宁可欣带着浓浓的鼻音,俏丽的脸上带着一抹惊恐,圆圆的眼睛微肿,看来她一夜没好睡,也哭了一夜。
宁可欣挣扎着想扑向方风仪,却被二个孔武有力的壮汉箝制住,动也动不了。
“放了她。”方风仪沉声喝令。
“没问题,我们一手交人,一手交货。”吕宋陈露出一脸奸笑,示意他的手下接过方风仪手上的文件。
宁可欣挣脱那二个大汉的箝制,飞快地扑进方风仪的怀里,呜呜地哭起来。
“可欣,没事的,先别顾着哭,待会我叫你跑的时候,你就跑,不管会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回头,知道吗?”方风仪拍着宁可欣的后背,安抚着哭泣的她,并小声地吩咐她。
宁可欣听他如此说,从他怀里抬起头,方风仪向她微点了下头,宁可欣马上抹掉脸上的泪水。
吕宋陈接过方风仪手上的文件,翻了翻,他脸色倏然一变:“妈的,假的。”
方风仪迅速推开宁可欣,迅速掏枪。
“快跑。”
宁可欣听到他这一声命令,拔脚就跑,方风仪已掏枪在手,“砰砰砰”在对方还没掏枪之前,来个先发制人。
吕宋陈没想到方风仪敢跟他耍阴的,他又怒又恨,他掏出枪,向方向仪的方向发射过来,宁可欣骤然听到枪声,心里又惊又怕,她倏然停下奔跑的脚步,呆呆地站在那儿不会动。
方风仪似乎知道宁可欣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