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战功赫赫的西北王反叛,自西北一路南下,不过月余便占领京城,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杀入皇宫,荒yIn无道的大周皇帝李舆被西北王一剑斩首,包括皇子王爷在内的上百名宗室男子皆被处死,宗室女子被贬入内廷为奴。
几日后,西北王萧明烨登基为帝,国号为梁,年号顺天。
次年七月,帝大宴群臣,令司乐台乐姬献舞于御前,前朝十九公主李时宜舞技不佳,惹新帝不快,下令拖出殿外重打十大板。
贱奴受责,需剥衣受刑,金枝玉叶的十九公主被剥了舞衣,露出如雪一般白皙无暇的肌肤,一丝不挂地趴在刑凳上,粗鲁的太监挥舞起板子重重地打在浑圆饱满的雪tun上,殿外传来一声一声女子绵软的泣音。
十板后,routun一片深红,几处泛有青紫的淤痕,李时宜缓了许久才勉强站起身来,捡起破烂不堪的舞衣穿上,一瘸一拐地走入殿中,朝着上首的皇帝跪地叩首谢恩。
皇帝居高临下,冷声言道:“接着跳。”
李时宜闻声身子一颤,咬了咬下唇站起身,迈出沉重的脚步艰难旋转,扭动起水蛇腰,摆动双臂跳起艳舞,她衣不蔽体地在众人面前献舞,白皙纤瘦的身子旋转跳跃,她不敢再偷懒,用尽全部心力跳一曲《雪女》,随着她的步伐,传来一阵阵的铃铛声。然而,前xue藏有异物,她一跨步,那东西便掉了出来,落在了地上,竟是一颗铃铛。
皇帝眉头一皱,甚是不快。
“拖下去打。”
舞还未完,李时宜再次被太监拖了出去,剥光了衣衫按在刑凳上打板子。
执刑的太监下手很有分寸,十下打完,tun部青紫一片,却仅仅是表皮伤,没有伤及内里。
又挨了十下板子,李时宜艰难地爬下刑凳,舞衣早被太监扯得撕烂,穿上也无济于事。
“陛下有令,李乐姬殿前失仪,即日起后的一月内,每日罚十大板,不得上药,钦此。”太监不男不女的嗓音从上方传来。
李时宜脸色一白,随即叩首谢恩:“贱奴谢陛下恩典。”
大宴后,挨了二十大板的女人顶着青紫的tun部跪趴在地上,葱白的纤长手指扒开两片肿胀的tun瓣,露出稚嫩的淡粉雏菊。
贱奴被主人幸前xue是无上的奖赏,因此皇帝甚少碰她的前xue,大多用她的后xue,且用之前先责打一番,直至艳红肿胀才可用。
“求陛下责打贱奴的sao屁眼。”她如母犬一般跪在地上求道。难以想象,曾经高贵优雅的十九公主竟像母畜一般撅着屁股祈求主人的管教。
皇帝取了一条韧性极佳的藤条,沿着tun瓣间的缝隙抽打,
那处的rou娇嫩非常,怎抵得住藤条狠戾的抽打,宛若浸泡了油锅一般的火辣疼痛,疼得女人娇声哭泣,却不敢求饶。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既是恩赐,她怎敢哭求不要。
tun缝被抽得高肿青紫,就连前后两xue都被抽得熟透,肿得足有两指高。
“求陛下cao一cao贱奴的sao屁眼。”纤长手指主动拉开肿胀的后xue,依稀可见嫩红的肠rou,她摇晃起肿胀的routun,不知羞地哭求道。
“sao货。”皇帝斥道,抓起女人的头发把人按在了软榻上。
“啊……”
上半身趴在软榻上,李时宜撅着屁股,觉察到有女人小臂粗的roujing贴上后xue,那处甫一碰触,便似有无数根针生生扎入皮rou一般痛苦。硕大的rou冠顶开菊门,一寸一寸地挤入紧致的肠道,他并不急于求成,缓慢悠然地开拓独属于他的领地。
皇帝天赋异禀,器物比一般人男人要粗大许多,与女人过小的xue口甚不相配,但roujing仍是强行的挤入,将周围褶皱一寸寸抻平。
萧明烨眯起一双丹凤眼,愉悦地享受身下人因痛苦而发颤的白皙身子,像使用器具一般使用着李时宜。他衣冠整齐,连衣带也未解,只露出下身狰狞的Yinjing插入rou洞。
窄小的后xue很是吃力地张口一寸一寸吞咽下膨胀的roujing,过于粗长的roujing难以全部吃进去。
啪。皇帝抡起巴掌掌掴肿胀的routun,不耐地催促。
李时宜吃疼地叫了一声,软着嗓子告饶,在巴掌不间断地催促下,颇费了一番功夫,才全部容纳了进去。李时宜似是感觉那东西直接顶到了她的胃里,泛起一阵的恶心。
皇帝攥住女人柔软的细腰,九浅一深地cao弄后xue,如长剑一般凶猛的器具扩开洞xue,cao得女人丢盔弃甲,连连求饶。
“陛下,陛下,饶了贱奴吧……”
狠狠cao弄了上千下,cao得女人柔软的身子几乎摊成了一团软泥,roujing才舍得打开Jing关释放出浓Jing。roujing毫不留恋地抽出,无法闭合的菊口关不住Jing水,白浊的龙Jing顺着腿肚子往下淌。
“陛下,贱奴知错。”察觉龙Jing流出,李时宜立马跪下请罪,“贱奴的sao屁眼没锁住珍贵的龙Jing,辜负了陛下的恩赐,请陛下重重责罚。”
“既然管不住自己的屁眼,朕便抽到流不出来为止。”
藤条带着风声抽在才被狠狠疼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