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宜细心伺候着这双大脚,小心谨慎地掰开脚趾洗净趾间的rou泥,待水凉了,便舀起热水浇入洗脚盆。
洗净之后,李时宜便想取了巾帕为皇帝擦拭龙足,却听到皇帝言道:“舔。”
李时宜一怔,随即她双手捧起白皙修长的龙足,让其踩在自己软绵雪白的ru团上,张嘴含住脚趾,灵巧的舌头卷着趾头舔。
皇帝阂着眼舒舒服服地享受着女人的伺候,龙足用力踩踏柔软细腻的nai团,听着女人发出柔媚的哼声,他心情尚好。
“喜欢舔吗?”他轻慢地问道。
“喜欢,贱奴很喜欢舔陛下的龙足。”李时宜无比下贱地说道。
听见女人的话,皇帝微不可见地掀了掀嘴角。
五个脚趾头舔完,李时宜才捧起一直踩着她ru团的龙足,开始舔足掌和足背,舔完左足后舔右足,宛若一块擦脚巾一般。李时宜觉得自己下贱得连条狗的不如,这样的凌辱爽得她贱逼都shi了。
舔完龙足后,李时宜恭谨地捧起龙足放置在皇帝侧躺的床榻上,卑微地问道:“陛下今日还要用贱奴的sao屁眼吗?”她用的是“用”而不是“cao”,便是将自己主动置于器物的位置上。
“朕懒得抽你。”皇帝眼皮都懒得抬,冷淡地道。
李时宜立时福至心灵,忙道:“不必劳烦陛下,贱奴自己来。”
皇帝用她后xue之前,都是要先抽一顿屁眼,抽到红肿才会cao。皇帝只说“懒得抽她”,却没说不用她,便是要她自己抽自己的意思。
皇帐的一侧立着一个木制的架子,上面放有各式的刑具,李时宜叼了一根藤条爬了回来,背对着皇帝,攥着藤条的手绕道了身后,深吸一口气抽上tun缝,凌厉的藤条狠狠地碾过淡粉的雏菊。
李时宜分开腿抽打自己的tun缝,打到第十下的时候,白皙的tun缝已呈现鲜红的颜色。
“陛下,请验菊。”
皇帝懒懒地抬起眼皮睇了她一眼,淡淡道:“再打。”
于是李时宜委屈巴巴地再度甩起鞭子,狠抽自己发红的tun缝,忍着疼用力抽了十下,才放下了藤条,再次说道:“陛下,请验菊。”
青黑肿胀的tun瓣间,一条细长tun缝高肿深红,闭合的雏菊艳红肿胀。
“可。”皇帝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跪过来,腿分开,屁股撅起来。”皇帝一一吩咐。
这便是连榻都不让她上的意思了。
李时宜依言摆好了姿势,双腿弯曲跪在地上,呈八字型分开,屁股翘得极高,葱白手指扒开了sao屁眼把发硬的龙jing慢慢地容纳了进去,控制着身子前后摆动,红肿的后xue自觉地吞吐又大又长的狰狞龙jing。
皇帝洗净的龙足踩在女人白皙的小腿上,慵懒地坐在榻上享受着女人的殷勤伺候,濡shi温暖的肠道包裹着龙jing,啜吸轻吮,不用费力便能体会到十分舒爽的快感。
甚至于,皇帝还拿起奏折,手持一根朱笔,把前前后后匀速移动的烂屁股上当成书案,让一项枯燥的批阅奏折的工作都别有一番趣味。如此这般,竟是以这种方式,将一沓的奏折全批完了。
李时宜就像一个吸纳龙jing的器物一般,她完全没有舒爽的快感,唯一作用就是撅着屁股伺候皇帝陛下的龙jing。
批完最后一本奏折之后,耐力极佳的男人才肯把Jing水释放在女人的身子里,然后毫不留恋地抽出龙jing,把女人的rou逼当成巾帕一般蹭掉龙jing上残留的Jingye,便上榻休息了,理都未理地上还跪着的人儿。
李时宜努力夹住屁股,不让珍贵的龙jing流出来。
她本想蜷起酸痛的身子在地上趴着睡一会儿,但刚转过身,便眼尖地发现地上打开的一本奏折,里面的内容正是令她感兴趣的东西,她抬起脸,目光觑到平稳入睡的皇帝,暗自松了一口气,捡起奏折慢慢地看。
“看懂了吗?”一道熟悉的低沉男声从上方幽幽地传来。
“看懂……没、没有……”意识到是谁再与她说话,反应过来的李时宜连忙摇头否认道。
“十九,朕说过的。若让朕发现你撒谎,便打烂你的脸。”早就看穿她的谎言的皇帝,一字一顿地说道。
李时宜神色间惊慌失措,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辩驳的话。
李时宜被捆了起来,双手背后绑在了一起吊在顶棚上,双腿弯曲跪在地上,头颅不自觉地向前伸,杏眸惊恐地盯着皇帝手里握着的拇指粗的鞭子。
“求您,陛下、陛下,不要……”李时宜真的怕了,鞭子打在脸上会毁容,一个毁容的奴隶注定不会得到主人的喜爱,就算是她杖着身子好用能让皇帝多留她些日子,被抛弃也是早晚的事。
“陛下,我不是故意要看的……”
“我再也不撒谎了,陛下……”
她连连保证,苦苦哀求,然而并未求得男人的心软。
皇帝凌空甩了一下鞭子,清脆的鞭响震得李时宜身子一抖。
“陛下用手打吧,用板子也行,求您不要用鞭子……”她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