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她解释,皇帝便将“红杏出墙”的小奴按在书案上,“哗啦”一声撕碎了裙摆,露出还未好全的屁股,拿起镇纸朝着突起的tun部噼里啪啦地一阵打。
身后的疼痛把李时宜打醒了,她总算意识到适才她的话多有歧义,于是她急忙给自己未来主人顺毛:“陛下,啊……陛下,不、不是,啊……不是您想的那样,啊……贱奴、贱奴给您解释……”
身后的抽打一顿,她听到皇帝陛下冰冷彻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解释?好,朕就听你好好解释。”这么说着,镇尺却紧紧地贴着屁股,大有不好好解释便打烂她屁股的架势。
李时宜身子一抖,害怕皇帝真的误会她红杏出墙,立即把事情从头到尾地交代清楚了。
“想让朕把李十六赐给安庆侯?”皇帝面色稍霁。
“是的,陛下。”见皇帝面色缓和,李时宜立刻借坡下驴,攀上男人的手臂撒着娇,“您觉得如何?”
皇帝心中那股郁气顿时烟消云散,他放下镇尺,把娇滴滴的女人搂抱到怀里,在龙椅上坐下。
“此事还需问安庆侯意见。”虽然皇帝如此说,但心里已经决定把李十六赐给罗齐振了,根本不管罗齐振到底同不同意。
毕竟比起常年流连于烟花之地的二世祖吴尧,罗齐振这种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的侯爷更有威胁。对于不知不觉掉进醋缸里的萧明烨来讲,这种男人当然是越少越好,免得他家小奴哪天看上了谁跟人跑了。
至于在安庆侯府长吁短叹的罗齐振,在得知自己不用娶礼部侍郎的孙女时,激动得又干掉一整只烧鹅。
紧接着,他被宣召进了清平殿。
他尊敬的皇帝陛下坐在龙椅上,身边站着那位大名鼎鼎的十九公主,而离他站立的位置不远的地方立着一位容貌美艳的女子。他也认识,是秋狩时献舞的舞姬之一,前朝的十六公主李丽华。
“朕把李十六赐给你,今日便把人带走吧。”说完,便把安庆侯打发了出去,一同出去的还有红着一张脸的李丽华。
安庆侯一脸懵地被福安“请”了出去。他看了看身边美丽的女子,一阵的恍惚。不过半日的事,他就不用娶小古板做婆娘,还多了个公主女奴。
这事简直美好得不正常。
不过有人开心便有人不快。在青楼宿了几夜的吴尧听说李丽华被赐给了安庆侯,简直暴跳如雷,一巴掌将抱着自己的花魁扇倒在一边。
要说吴尧有多喜欢李丽华,倒也没有。李丽华并非是他喜欢的那种温柔贤淑的女人,反而脾气坏又善妒,是他最厌恶的那种女人。不过,当她于众人面前献舞时,那些男人们惊艳的目光刺痛了他。在他看来,李丽华还是他的女人,自然要跟着他,被他折磨一辈子。果然,当他与李丽华说要纳她时,李丽华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不要的模样,令他无比满足,甚至幻想起了把人纳进屋子里后如何调教。
至于能不能纳,他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爹是宁远侯,他兄长是刑部侍郎,只要他爹上书,皇帝怎么会不给他爹面子。
可他没想到,还没等他有空与宁远侯说纳李丽华的事,安庆侯就横插一杠子,把人给撬走了。
本来吴尧对李丽华也没那么渴望,被安庆侯一抢,吴尧还非要不可了。要说吴尧京中最讨厌的是谁?那便是安庆侯等一帮自西北来的官。吴尧自认为自己是世家勋贵,最看不起这种穷人出身的暴发户,与他们平起平坐也就算了,如今竟是有隐隐盖过他们的势头。竟然还敢抢他的女人!
于是,吴尧便气势汹汹地回了宁远侯府,找了他爹宁远侯哭诉了一番。比起和宁远侯关系不亲密的世子,宁远侯更疼他的这位继室生的二儿子。听他一哭诉,立时便写了一封弹劾安庆侯的折子送入了宫里。奏折里描述了吴尧与李丽华曾经的夫妻生活多么“恩爱”,以及怒斥了安庆侯夺人妻的下作行为。
这份奏折不仅皇帝看了,就连李时宜也有幸拜读了。
“不要脸。”李时宜怒斥宁远侯父子的无耻行径。
这天下竟有如此不要脸之人!
皇帝颔首表示同意,他也觉得这对父子太过于无耻。
“吴爱卿,你可是有一个好父亲和好弟弟啊……”皇帝亲自把李十六赐给安庆侯,宁远侯竟敢上书弹劾,这不是在间接骂皇帝吗?
“臣惭愧。”男子跪下请罪。
“吴爱卿,朕准备削了宁远侯的爵,你意如何?”皇帝问道。
“听凭陛下处置。”身为宁远侯世子的吴侦听闻皇帝要削宁远侯,竟然没有一丝怨怼之心,甚至连丝毫委屈也没有,心中只觉得畅快。
宁远侯府不仅害死了他的母亲,差点连他心爱的女人也害死了。这样的地方根本无法称之为家,只不过是囚困他的地方罢了。他盼望削爵这一日很久了。
宁远侯削爵的事惊动了朝野内外。比起事件的中心——前朝十六公主李丽华,他们关心更多的是皇帝的态度。很明显皇帝已经厌烦了旧朝的世家贵族,不仅重用安庆侯等寒门出身的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