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主人,sao逼好痛……别、别打了……”
最娇嫩的水嫩rou逼被细长的皮鞭反反复复地鞭打,仿佛有燃烧的火焰燎过一般,疼得她不由地大声哭喊,杏眸满溢,眼泪直流。
皮鞭抽至一百时,娇软rou嫩的嫩逼肿大得像一块大馒头,软嫩肥腻的rou唇熟烂红肿,层层叠叠覆盖得全是深红的细长鞭印,根本无处再下鞭。
萧明烨无意把人给伤了,他顿住了手,微凉的巴掌附上滚热厚烂的rou逼,不轻不重地按揉,抚弄柔嫩的逼rou,几下便沾了满手的水。
“余下二百二十下,珍儿适才表现得很好,便给你免了零头,还剩二百下。”皇帝边说边伸出一根骨节分明的修长食指顶开熟厚的rou唇入了温暖的内里,轻车熟路地寻到了敏感娇嫩的花心,技巧娴熟地按揉顶撞那处,弄得娇软的女人浑身痉挛地泄了身。
“主人……”白皙玲珑的身子弓了起来,浑圆雪白的nai子上下颤动,赧红檀口释出一声声娇软的呻yin。
rou唇和逼口周围密密麻麻的全是深红的鞭痕,余下的二百鞭是没法再打在外面了。
看清皇帝手里的物什后,李时宜不由地身子一颤,却还是乖顺地捏开肥软熟烂的花唇,向两侧拉到最大,用力到指尖都泛了白。
那是一个银制的圆环,有成年男子的拳头那么粗,借着yIn水的润滑,光滑坚硬的圆环入了xue,强行把娇嫩的xue口撑开到拳头可以随意进出的大小,嫩红水滑的rou壁清晰可见。
“主人,不要打那里……好痛的……”李时宜心里害怕又胆怯,眼珠一转,展开一双细长的藕臂撒娇般地环住男人的脖颈,讨好地用饱满的雪白大nai磨蹭坚硬紧实的肌rou。
“放手。”皇帝板起脸训斥。
“呜呜……主人,珍儿怕……”李时宜娇滴滴地撒娇求饶,“可不可以不要……”
殊不知皇帝吃软不吃硬,最怕她撒娇卖痴一条龙。若她老老实实地撅起屁股挨打,皇帝倒是能发狠地罚她一顿。若是李时宜撒娇讨饶,他便无法狠下心来重责她。
皇帝无奈地叹息一声,有几分哄的意思,却并未心软:“珍儿犯错了便该罚不是吗?二百下不挨完便要留到训诫日一起罚,珍儿受得住吗?”
美丽的女人柔软娇嫩的身子紧紧地挨着他,换个人早已神智不清,意乱情迷,不顾一切地挺进roujing粗鲁地干了进去,但皇帝一向冷静自持,没有被女人勾得失了神智,尽管粗长的roujing早已硬挺膨胀。
想到训诫日不仅要光着屁股挨十大板,娇嫩的rou逼还要挨二百鞭子,李时宜身子一抖,一双杏眸里流露出害怕和胆怯,委委屈屈地搂着男人,抽噎几声,细声细气地道:“不、不行的……”
“那就乖一点。”萧明烨没有因奴隶的抗罚而生气,他面色和缓了些许,抬起手来揉了揉女人细软的发顶,低声轻哄了几句,“珍儿是乖孩子,会乖乖抱着腿让主人打sao逼rou的,对吗?”
李时宜一双潋滟水眸觑着男人俊美清冷的面庞,糯米白的牙齿轻咬下唇,心知无法改变皇帝的想法,娇娇地抽泣了几声,无奈地放开搂着男人脖颈的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膝。
“珍儿、珍儿是乖孩子,请、请主人打sao逼rou。”美人泣不成声,蜷缩着瘦弱纤细的身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求、求主人轻些……”
美人双手抱着双膝,娇声地求着,却无法求得男人饶恕她娇嫩的花xue内壁。
皇帝换了一根食指粗的轻薄木条,韧性极佳,抽在人身上不易破皮流血,很适合抽打娇嫩柔弱的花xue内壁。
“唔……”美人难过地小声嘤咛。
木条没有阻碍地伸进了xue口,清凉的木制刑具甫一触碰到温热的rou壁,引得白皙柔软的身子微微一颤,圆润白皙的脚趾紧张得蜷缩起来。
啪。忽然一下的抽打落在xue壁上。
皇帝没有用力,然rou壁十分娇嫩敏感,挨了一鞭的稚嫩rou壁仿佛在火焰上燃烧一般,火烧火燎,疼得美人张开赧红的唇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啪,第二下落在第一下的旁边,在娇红嫩滑的rou壁上抽出并排的深红痕迹。
疼是很疼,但除了疼之外,从中蔓延开来了些微的欢愉,小xue不知羞地流出汩汩的透明花ye,心中竟然热切地渴望着木条的抽打。
身为侍奴的主人,这具yIn乱的光裸身子一丝一毫的变化都瞒不过萧明烨。他不介意她的yIn荡和放浪,但她的渴望,她的欲望必须由他牢牢掌控,没有他的允许,她不可自由地寻求欲望,也不能得到一丝一毫的纾解。若她乖乖听话,他会给她渴望的欢愉。
啪,啪,啪,啪,啪……
木条一下一下地抽在rou嫩的xue壁上,嫩rou哪里经受得住木条的抽打,疼得李时宜哭得上起不接下气,双手早已抱不住膝盖,双腿弯曲分开摊在床上,白皙水嫩的身子无力地上下起伏。
“主人,珍儿、珍儿好疼……呜呜,别、别打了,饶了珍儿吧……”她哭得眼泪鼻涕混在了一起,软着嗓子不停地求着,下身里里外外都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