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随意地挽起宽大的袍袖,抡起巴掌照着已恢复成白皙的面颊左右开弓,一边五下,白净的脸蛋瞬间染上一层红霞,清晰深红的五指印在雪白肌肤上。
痛痛快快地揍完了人,皇帝才把糟了一顿狠打的赤裸少女放下来。美人杏眸含泪,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顺着面颊滚滚往下淌,不时委屈地抽泣两声。
皇帝破天荒地没有留在清平殿批奏折,而是令人将未批阅完的折子搬来了纯禧殿,摞成一摞置于案几之上。
皇帝一身素白常服,盘腿坐于案几旁,执一根朱笔不时在折子上写上几笔。美人浑身赤裸地跪在男子的身旁,葱白指尖捏住墨条的一端安静无声地磨墨,若能忽略掉她憋得通红的面容,倒是一副颇为和谐的场景。
一个时辰之前,专制的主人逼迫可怜的小女奴喝下了四壶热茶,撑得白皙平坦的肚腹微微凸了起来。
“主人,珍儿可不可以……”
“不可。”
美人还未说完的请求被皇帝打断。这已是第四回向主人请求排尿了,皇帝却以她的屁股上的伤没好的理由不断地拒绝。然而,憋尿实在太痛苦了,她宁可屁股被打烂也想尽快排出肚子里的水。
于是,她再度开口恳求。
“主人,珍儿、珍儿受不住了,求您、求您允了珍儿吧……”娇软的嗓音带着哭腔。
“不听话?”皇帝先前还算和缓的面色骤然一冷,拽着女人没几两rou的胳膊把光裸的人儿按在了腿上,抡起板子照着一对雪白的巨ru狠狠抽打。
“唔……”李时宜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才生生地咽下痛苦的喊叫。
皇帝用的是一指厚的中板,是男人最常使用的刑具,但平日里这样厚的板子打的是rou多厚软的屁股,哪里能用来打皮薄娇嫩的nai子!
“珍奴太没规矩了。”皇帝训斥道,边训边高高扬起板子狠狠地抽打雪白浑圆的大nai子,打得嫩红的ru头凹陷下去,待板子离开nairou时再弹回来。
面对皇帝的指责,李时宜委屈地红了眼圈。她明明那么乖,又很听话,怎么会没有规矩!
女子宛若一条美人蛇似的扭动着腰身,摇摇晃晃的大nai子被揍得红浪翻滚,nairou震颤,淡粉ru晕被打得外扩红肿,nai头肿大如同拇指般的大小。浑圆饱满的nai团颠颠地颤着,美人赧红的檀口释出软软糯糯的低yin。
檀木板子打得雪团染上一层红雾,甚至有几处泛起了淤青。
“主人……”她软软糯糯地叫了一声,看向男人的水润杏眸里满是求饶之意。
皇帝却没准备轻易地放过她,板子换成了铁砂掌噼里啪啦地又揍了一番,打得娇软的女人抽抽噎噎,不住地轻声低泣。
“主人,饶了、饶了珍儿吧……”美人低三下气地祈求,却换不回主人的怜惜。
“闭嘴。”皇帝不满地冷斥道,手握成拳头抵住肿大的nai头往下狠狠一推,轻易地陷入柔软娇嫩的nairou中。皇帝的力气极大,弄得美人胸前窜起尖锐的疼痛,蹙起一双黛眉,光洁无瑕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子。
拳头狠狠地撞击了五回,美人实在受不住了,嗓音带着哭腔地求饶:“求您,求您换个地方罚……nai子、珍儿的saonai子要坏了……”
皇帝一哂,慢悠悠地收回了拳头,倒是很好说话地道:“那便换个地方罚。”
凶狠的巴掌真的换了地方,没有再折磨红肿的nai子,而是挪到了微凸的小腹处,打着圈地揉动满肚子水的肚腹。
本就憋尿憋得极为难受,胀满的白肚子还遭受男人的狠心凌虐,疼得李时宜银牙打颤,娇软檀口释出一声比一声痛苦的低yin。
“小母狗很想撒尿?”手掌一边按揉着肚子用力挤压内里的水一边问道。
“珍儿、珍儿想撒尿。”
在男人手掌地蹂躏下,肚子发出响亮的水声。美人早已忍受不住下身汹涌的尿意,急需排出肚子里的水。
巴掌狠狠地打了一下微凸的小肚子,打得美人身子一软,更为澎湃的尿意淤积在下身,rou嫩的逼口溢出可疑的透明花ye。
“珍儿?”皇帝意味不明地问道,“母狗还有脸自称珍儿?”
李时宜立时福至心灵地改口道:“是母狗。母狗想撒尿了。”
作为一名合格的侍奴,李时宜意识到她恶劣的主人又想玩她了,殷勤又忠诚的小奴无论如何都要配合自家主人。
呜呜……
不管如何玩,总归是她倒霉。
“欠教训的sao母狗。”这一巴掌是落在了腿间的Yin阜上,打得逼rou颤了一颤,洁白无瑕的Yin阜泛起了一层桃红。
啪,啪,啪……
巴掌接连扇了数下,扇得rou嫩逼口yIn水泛滥。男人修长的手指扒开花唇,寻到那处凸起按揉捻动。
“唔……”全身最敏感娇弱的地方被男人的手掌牢牢掌握,白皙柔软的身子顿时紧绷,圆润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更过分的是,男人修长的手指竟剥开了外面的一层皮,带有薄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