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秀娟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还没亮,窗户外暗蒙蒙的一片。她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身上穿着干爽的寝衣与余福睡了面对面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她的手还轻轻的搭在他健壮的腰上,从他身上传来的体温暖到了她的心里。
身后紧贴着她的另一片体温不用想也知道是余祥,他的手从身后环着她的细腰,大手伸在她的寝衣里虚虚握着她的一只ru,余祥的体温比余福还要高些,不知是他的行为还是他的体温,让她的心与身体也跟着升高了些温度。
听说,人睡着后的下意识动作会暴露这个人的本心。她乖乖的待在俩人的怀里没动,安静的沉浸在这宁静祥和的时光里。
她一直没再睡着,总觉得现在这样睡过去太可惜了。可没过多久,她就感觉的tun上突然顶了个热硬的东西,没过几秒她便反应过来,可还没等她躲开,她的腹部也突然感受到了同样的热源。
余福长吸了一口气,紧紧楼了一下怀里的女人,他醒了。常秀娟在他怀里一颤,他清醒了一下头脑才低头看怀里人儿。
“娘子醒了?”余福晨起的声音有些沙哑,还有些懒懒的,跟晚上时有点不一样。
身后的余祥忽然使劲儿把秀儿往自己怀里揽了揽,大手握着手里的软rou随意捏揉几下,嘴里不清不楚的咕哝,“恩......哥你让我再睡会儿......”
常秀娟被他揉的腿软,却咬着唇不敢出声就怕一大早的惹祸上身。
余福笑笑,看她又担心又羞涩的眼神忍不住附身在她唇上啃了一口,“你陪余祥再睡会儿,他要使坏你便揍他。”
“恩?”余祥虽还困倦但意识已经开始清醒了,他睁开惺忪的睡眼,半支起身看向怀里被他揉的脸蛋chao红的娇娘子,“娘子也醒了?”问着话,他握着她ru房的手还在那轻揉。
秀儿瞪他,只是那爱娇的模样没有半分杀伤力。
余福掀开被子起身了,回身又把棉被给两人掖好,“早上凉,你在被窝里懒会儿再起吧。”
常秀娟被余祥揉的ru尖都硬了,他还用胯下的阳物蹭她屁股,她哪还敢跟他在被窝待着。她猛的掀被起身,结果被余祥的手臂一拦,她没先坐起来到直接扑余福身上去了。余福把她接了个正着。
余福胯下也还硬着,被她一扑,勃起的rou棒直接戳在她的rurou上,俩人同时喘了一声。
秀儿咬着唇,既害羞又委屈。
余福扶她坐好,拉过被子给她围在身上,才不管自家亲弟失去棉被保护冷气袭身,“这是正常现象,成年男子早起都会晨勃,不刺激他过了半刻便自然消下去了。”
常秀娟眨眨懵懂的大眼,似懂非懂。
余祥没有被盖,抱着手臂躺在炕上夸张的打哆嗦,嘴里还在那吭叽,“我好冷......娘子、娘子,小夫君要被冻死了。”
常秀娟本想当没听见,但终是低不过良心的谴责,她把披在身上的被子丢在他身上,赤着脚便下了地,边快速的穿衣服边说道,“我去做早膳,做好了叫你们。”
娘子起了,屋里剩下的两位夫君也先后开始穿衣。
“二哥这次要去的村镇离得太远走的又急,我都忘了让他带些小玩意儿回来给娘子解闷了。”余祥穿好常服,顺便把被褥迭好收起来。
“你别难为他,”余福无奈的笑笑,“你让他去买女人家喜欢的玩意儿还不如让他重新撰写一部医典。”
“这倒是......”余祥跳下地,“大哥,你说二哥是不是真的在外面遇到了自己喜爱的女子,结果被伤了?不然他怎的就对娘子没有好脸色呢。”
“我到没听他说过,不过他该不是那种喜欢了却甘愿被伤的人。”
余祥沉yin了会儿,“也是。二哥若喜欢了,怕也容不得被拒。几根银针、两粒药丸那女子也会听他的话。”
余福抬手敲他脑壳,疼的余祥‘哎哎’叫。
“你二哥在你心里便是那副作jian犯科的模样?他是性子冷些,但还不屑于去做那些个混事。你这话当着他面说,看他能轻饶了你。”
余祥捂着头委屈的道,“二哥不高兴也舍不得打我,顶多瞪我两眼便罢,哪像大哥,就知道动手教训我,我都让你把脑袋敲笨了。”虽然二哥冷眼瞪他比大哥动手揍他更可怕,可在这节骨眼上他才不承认。
余福又朝他扬了下拳头,余祥立马抱头鼠窜,“我去找娘子让她管管你,看你以后还揍我!”
常秀娟简单洗漱完便在厨房里忙碌着准备叁个人的早膳。听余福说,余家医馆在前院雇佣了五个人,一个是昨天她见过的药房学徒余嘉新,两个负责前院杂事,一个余庆收的徒弟,还有一个只管做一顿午膳的厨娘。
大概是因为他们做的活计必须非常严谨的缘故,他们叁兄弟凡是都喜欢亲力亲为,尤其是医药上的事儿更少假人手。后院是他们的生活区域,所以在前院干活的几个人没特别允许也不会到后院来。
细细想来,昨天是她太鲁莽了,还好除了余嘉新再没遇到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