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一直在忙,干嘛还要劳累自己去做点心?我都睡到现在了,收药就由我来你去歇歇吧。”秀儿还不太习惯被人这样宠,哪怕有余福在前。
被娘子疼惜的余祥脸上扬起动容的浅笑,双臂一收就把比他矮了一头不止的秀儿抱在怀里,“有娘子心疼真好,我年纪小呢,可是最需要人疼的,比起大哥跟二哥娘子一定要更疼我、惜我,知道吗?姐姐越是心疼我,我就越是喜欢你。”
常秀娟心悸不已,又被他这可怜兮兮的一通撒娇,禁不住脸上露出些娇宠的笑痕,“怎不见你在两个哥哥面前如此这般呢?”惯会在她面前装可怜的,昨夜也是那么坏,根本不听她央求。
余祥想到自己跟俩兄长面前撒娇的景象就寒颤的打哆嗦,“那怎么相同?娘子便是娶进门让自己疼然后再疼自己的嘛,至于哥哥们......他们不欺负我,我都要烧香拜佛了。”
欺负他?常秀娟忍俊不禁,“我明眼看着呐,怎没见着他们欺负你?倒是你把他们气的打你不得骂你不得。”
“娘子偏心。”余祥听了她的话一下背毛炸了,更抱紧她继续撒娇,“他们哪里没有欺负我呢?远的不说就说昨夜,二哥可是在我怀里把你抢走了,这还不算欺负我吗?大哥长我十岁,像半个爹一样管着我,二哥真面目你是没见着,若是你见了,哼哼,保准你立刻知道谁是最好的那一个。姐姐不知道,我小时候啊......”
常秀娟听着他翻小肠忆童年,伸手轻拍他后背安抚,半笑半嗔道,“好,就你是小可怜儿,那等我收完草药晚膳多做一道你爱吃的八宝饭好不好?”
余祥眼神沉沉,他抱着秀儿没让她看见自己的表情,他太喜欢怀里人用略显无奈又宠溺的音调哄着他了,伸舌舔过干燥的下唇,大掌落在她挺翘的tunrou上。
屁股上传来余祥掌心的热度,常秀娟tunrou本能的绷紧,呼吸滞了一瞬。
余祥轻柔的在她tun上揉捏,刻意压低的嗓音火热的燎灼她的耳根,“比起八宝饭,我更想跟姐姐致歉呢,昨夜定是把姐姐吓着了,姐姐可想好要我怎样赔罪?”
“我、我不用,我又没、没生气......”秀儿本能就知道他心里没想好事,虽不知道他要借着由头对她做些什么,但她下面可还塞着药呢,可禁不起他再......
“姐姐不生气那是姐姐大度,我这儿要是不识趣儿,那便是我的错了。”余祥轻吻她的耳垂,“就罚我......给姐姐舔xue儿如何?把姐姐那惹人怜的花rou全吸进嘴里,再用舌头去戳小saoxue,舔里面的saorou喝净里面的yIn水......”
秀儿脸色‘彭’一声涨红,腿脚发软差点站不稳,两只小手握着拳头轻锤他后背,声音抑制不住的有些颤抖,“......青天白日的、你你,莫说浑话......”
“什么叫浑话?”余祥以指腹划过她的tun缝,勾的她忍不住嘤咛出声,“姐姐自己算算日子,我可是有些时日没有舔了呢,这次就我们两个偷偷的,不让二哥知道,好不好?”
“你、你,我......”她整个人都因余祥的话而陷进火窖里,烘烤的她口干舌燥,四肢都在此时无法协调起来。
余祥脸上嗜着坏笑,伸舌去舔舐她的脸蛋儿。秀儿敏感的打了个哆嗦,热烫的脸颊上是想要忽视却反而更加掉鲜明的,他舌尖留在上头的软滑shi腻触感。
“姐姐昨夜晕厥的彻底,那saoxue却还紧紧裹着我跟二哥不放,我那时就想,等你醒了定要好好慰籍一下你腿间那待怜爱的小xue儿,”余祥依旧腆着那张俊朗的脸,笑的也如往常一般明亮,只是说出口的话要多浑就有多浑,“我可是怜你辛苦一直忍到现在,心里想了一天姐姐的甜水,口干心燥的紧。”
常秀娟嘴唇抖了半天,脸红的堪比夕阳,愣是被他的言辞羞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他、他......年纪轻轻的都是从哪学的这些?这,长大了还了得?她不想再理他,因为她在嘴皮子上显然赢不过他,只有被他调戏的份儿。
常秀娟转身不看他,捡起装了一半的防油纸包继续收草药。
余祥从身后贴近她,她一慌,手里刚装好的草药又洒了一半到药草篮里。他从身后握住她的细腰,用胯下还在沉睡的那一坨蹭她tun缝,嘴唇贴近她的耳朵,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颈窝,“秀儿姐姐......你就允了我吧。难道姐姐真想见我饥渴而死?姐姐就一点儿都不想吗?那两片娇嫩的rou唇,硬硬的小sao豆,还有紧致的会吸吮我舌头的——”
“余祥!”常秀娟出言打断他,她的心跳乱了节奏,余祥的每说出一个字都能在她脑中形成清晰的yIn靡画面,她的身体早已被贪欢的余家三兄弟彻底拓开,稍加挑逗她的身体便会自行做出回应他们期待的反应。就像现在,只是听了余祥在她耳边包含情色意味的低喃,她的腿间就已经有了些微chao意。
“哈哈......”余祥下巴抵着她的肩窝轻笑出声,“秀儿姐姐急了呢,眼睛都像小兔子似的红了。”
常秀娟又羞又恼,恨不能堵上自己的耳朵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