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突然将自己的两指抽出,女人在他怀中缩颤,一声娇喘擦过他的脖颈贯入他的耳中,惹得他耳尖顷刻灼热起来。
“sao货,给你洗xue也能让你浪成这样,你就这么喜欢被男人玩xue?”余庆一手扶住女人发软的纤腰,一手去摸她腿心花rou,清洗的活儿彻底交给余祥。
女人摇头,只剩一指在内的小xue并没感到轻松,反而更显磨人。
“二哥这话说的理偏,娘子不喜欢我们那要喜欢谁去?”余祥用指腹在女人xue里画圈,也不往深里探,就按在xue芯那里慢慢磨,“我可是最喜欢娘子的,便是日日被勾得Jing尽也甘之如饴。”
都是坏人!秀儿心中羞恼,明明想要反驳却只能咬住嘴唇,他们太熟知她的脆弱敏感,xue芯被余祥磨蹭的越来越痒,花rou又落在余庆手中,他故意不去碰触急需抚慰的Yin蒂,只捻住两片嫩rou又拨又扯的。
她忍不住伸手去阻止俩人,一手抓住一只不让他们在她腿心继续作恶。他们不动了,秀儿也终于得以喘息,“我、我自己洗......”
“今日怕是不行呢。”余祥踩着小凳也进了浴桶,在女人不明就里的视线下一把将她抱进自己怀里,分开她的大腿让她攀附在自己身上。
腿心被打开,秀儿心道不好,可她更清楚自己拒绝不了,便认命的搂进余祥只等余庆在后面入她。还在滴水的小xue紧张的收缩起来,一只温热的大掌摸上她的xue口又往上一挑,按在她从不曾被人碰触过的菊口上。
秀儿一颤,脸上闪过诧异。
余祥捧住她的两瓣白tun,饶有兴味的看着他二哥打开了放在置物台上的锦盒。那尺长的暗色锦盒内铺着一层红色绵垫,里面赫然整齐摆放着六根尺寸不一的暗红色仿男根器具,材质反射着烛光,油亮滑润,似玉非玉。
器具被制作的惟妙惟肖,硕大的伞状gui头,两头略细,中段圆粗,尾端还做有两个圆小的睾丸。最细的那根约有两指粗三寸长,而最大的那个足有儿臂粗八寸长有余。余庆越过最细的那根,拿起了一根大约不到三指粗,长度近四寸的假根。
余祥看的清楚,想着这假物要插入他都不曾进入过的屁xue心中不免生嫉,可他的秀儿姐姐丝毫没有经验,若不提前把那处调教开,多数会受伤。他家娘子之前那些伤痕才将将消去,再添新伤可不行。
余庆的手指还在女人的菊口处按压,秀儿不得回头,可那里虽不比小xue敏感,却在男人的碰触下跟小xue一样紧缩起来。
“夫君......”她扭动屁股,想躲开那种莫名的异样感。
“姐姐不怕,”余祥扭头去亲她,“若不提前把姐姐的屁眼弄软,我们插进去可是会让姐姐疼的,姐姐也别绷那么紧,让二哥好好揉揉。”
常秀娟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拿着自己的包袱趁夜逃亡的念头。她此时无比想念余福,若他在家定是会护着她的,他才离家两日......她已经觉得自己身在兽窟,无时无刻都有被吞噬的恐惧。她无处可逃,余庆、余祥俩人将她制的死死的,不许她拒绝,也不许她抗议。
她会被他们玩死的。
“姐姐放松些......”余祥抱着她,揉着她routun的双手清楚感觉到她的紧张,“屁xue也是会让姐姐感到舒服的地方,我们那么喜欢你,时刻都想将你完完整整的占有,姐姐难道不想占有全部的我们吗?”
“我......我不行......”她怕的发抖,对接下来的未知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那里......那么脏怎么可能进去,“那里不要,脏的,呜......进不去的,夫君求求你......余祥......”
“姐姐真是......”余祥轻叹一声,见她眨着一双雾蒙蒙的美眸求救般的看着自己,不假思索的就吻住她的小嘴儿,吸取里面甘甜的津ye。
热气轰然升起,秀儿嘤咛一声更加攀紧余祥。两条无力的长腿环在他的腰间,毫无防备的菊蕾袒露出来。
余庆抬手摸上她身下紧致的后xue口,那里像她的主人一样含羞带怯,紧紧攥着的小口杜绝任何东西的进入。他轻抚她后xue上的每一道褶皱,然后又伸手从锦盒里取出一个小瓶,小瓶里装着用于润滑的脂膏。手指挖了些脂膏涂在女人的菊蕾上,因为体温的关系脂膏没一会儿便彻底化开,流了他一手。
秀儿拧起眉头,小舌被余祥吮吸的发麻,口中津ye被越搅越多。腿心两处小xue齐齐收绞着,前处shishi润润,一滴粘稠的yIn汁垂落水中,后处也被润泽开来,男人的一根手指耐心的按压着那里,像在细数蜜口处的花皱。
“唔恩......”秀儿还在抗拒。
余庆用另一手揉上她腿心花rou跟小Yin蒂,没一会儿就让秀儿紧绷的小屁股出现软化,就连菊口也跟着放松下来。
“恩恩......”她的口舌被余祥缠住,腿心又落入余庆之手,上下都顾不上,更不要提那逐渐攀升的酥麻快感,只让她眼中水汽凝结,xue内空虚泛痒。
两xue收缩张驰间被余庆寻到了规律,他找好角度,将涂满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