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怎么还在射......夫君......呜......子宫好胀......好热......”
余福亲着她不停哭啜的小嘴儿,下身狠耸,声音暗哑道,“恩......娘子可还记得夫君离家几日?攒了这么些自然是要全部都给娘子的。”
激颤停不下来,秀儿只能默默掉泪,被他把快感的时间无限延长。
他射得太多,浓稠的Jingye渐渐把红绣的子宫射满,饱满的大gui头还紧紧堵在宫口不肯拔出来。同样被锁在子宫里的chaoye与浊Jing渐渐融汇,硬是把秀儿平坦的小腹撑得鼓胀起来,子宫是女子身上何等脆弱又敏感的地方?等他射净最后一滴Jing,秀儿已经是连抽泣的力气都小了不少,等他终于愿意把gui头抽出去时,她竟硬生生绷直了双腿弹着小屁股又泄了一回!
娇泣的女人被男人抱进怀里又坐回长椅上,秀儿无力挣扎,趴在他怀里可怜巴巴的抽泣轻颤着,小xue里一股又一股的向外吐着温热的浊ye,不用去看,她都能想到现在男人的大腿上肯定满是那腥膻粘稠的浊物。
“夫君,说好了不射的......都怪我。”秀儿心疼不已,总觉余大哥要是因此病了她定要恨死自己了。
“你夫君我一点事儿都没有。”男人搂着她柔声道,“莫不是刚才夫君不给力,没有满足娘子,让娘子觉得夫君实际虚透了?”
秀儿抬起一张chao红的脸,满是羞涩的睨了他一眼,观他面色确无异样,刚才交欢时也那般勇猛......她抬手以手背遮住了羞到要哭的下半张脸,把视线瞥向一边才小声道,“我、我是不想你有事。”
微风轻拂而过,兀自害羞的秀儿忽然僵住了。她看着绿意盎然、花团锦簇的庭院,天空碧蓝如洗,鸟鸣阵阵还有粉蝶翩飞,她......她刚才叫的那样大声......她......秀儿双手遮面,一时竟不知道该躲进男人怀里还是赶紧整好衣裳逃去屋里。
“这是怎么了?哪里难受?”余福拉开她的手,结果就看见一张红透带羞,臊中又带乞怜的娇嫩脸庞。尤其她胸前还半遮半露着两团ru房,新鲜的吻痕印在雪白的nairou上,肿翘的nai尖儿也还惑人的挺着。
小女人不敢看她,那似要滴血的脸蛋还有耳朵只是看着都好像能感觉到冉冉的热气。
“怎么......羞成这样?”余福口干舌燥,以舌舔唇润了润才继续暗哑道,“可是还想要夫君,却害羞不敢说?”
秀儿被他说的脸上更热,忽转过头用尽力气又刻意压低音量道,“我、我没......夫君小声些,院中......院中,声音都要被旁边邻居听去了......”
余福恍然大悟,随即也跟她一样收起声音,“娘子甚少外出,自是不知道右边邻居离咱们家甚远,左边......已经空置许久,没人能听见娘子那甜声。”
听了他的解释,秀儿心中不由一松,可还是忍不住去瞪他,两只手握拳,小声羞恼道,“那也不该在院中,我、我......声音......羞死人了。”
男人的桃花眼对着她无言的眨了眨,秀儿‘腾’的一下浑身冒出细汗,她想起这事儿开始是她主动的来着,也是她骑在他身上扭屁股。想到这里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余福了,两手一推就要从他腿上跳落地上去。
余福长臂一揽,没费多大力气就把娇软无力的女人再次搂进怀中,“娘子这是要去哪?从何时学会了害羞就跑这招,恩?”
“夫君又是何时变的这般会欺负人了?”秀儿的丰胸紧紧贴着他的前胸,感受着来自他身上的温热还有鼓动的心跳,她扶住他的肩膀,娇声道,“因为你,我都忘了是在院中,光天化日之下与你......我以后还怎能踏实坐这张椅子?”
“娘子这话倒是提醒夫君了,”余福低头,故意在她眼皮子底下伸出长舌卷住她的一颗nai头吸进嘴里仔细吸吮起来,眼见着她不闪不躲任他吮得软了身子,纤细的腰肢轻扭,“我要在这家中每处都与你欢爱一次,这样无论你身在何处,就都有我的影子了。”
秀儿心口怦怦乱跳,心道他跟余庆、余祥果然是亲兄弟,尤其是这本能驱使的坏心眼儿部分,简直不分伯仲。她低头看着他轮翻吸弄自己胸前挺立的两颗nai头,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那小小的粉果不仅被他嘬弄得红肿透亮,更好象大了一圈似的。
“夫君不要再舔了......”她也是真担心他会拖着她继续在庭院里胡闹,只这样一次就已经超越她的心理极限,再多几次她怕是再也不要出房门一步了。
“乖娘子知道吗?”余福的大手伸进了她的裙内,托着她的小屁股往他下腹方向一送,秀儿被他莫名的问话引去心神,直到感觉到一个粗圆的坚挺之物抵上她的xue口。
“别——”
“夫君因为太爱你,也会害怕有什么地方做不好,怕让你不安、害怕,所以你要把一些藏起来的话都说出来,我、余庆还有余祥都是第一次为人夫君,我们在教你如何成为我们的妻子,你也要教我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