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泡在热水桶中,全身的疼痛才缓解,不知不觉中,竟睡了过去。
rourou见她很久没有声音,悄声进来,见她在水桶中睡着了,忙上前喊她,生怕她着凉了。
她迷迷糊糊醒来,见来人是rourou,放下心,“rourou,别动,让我再睡会。”
“王妃,您快起来,在水里会着凉的。”说着便要扶她起来,猛然看到她ru房上布满红色的鞭痕,后背上也是鞭痕,不由得捂嘴惊呼。
沈月听见她的呼声,也清醒了过来,见她一脸错愕,知道瞒不住她,便说道,“没事的,rourou,这点小伤一点都不疼。”
“王妃,这是谁打的?怎么敢?”rourou的眼泪忽然从眼眶中流出。
“好了,别哭了。你来帮我上药,我慢慢告诉你。”说着乖巧的躺在床上,让rourou帮她上药。
她将在刑房受调教的事情告诉了rourou,至于细节没有仔细说。
“王妃,您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rourou嘟起嘴,不解的问道,一边轻柔的把药膏抹在她的背上,胸上。
“当然是为了……王爷,我让你打听的,你打听到什么吗?”她捏了捏rourou的脸。
“王爷的衣食住行,一直都是由红莲姑娘负责,奴婢打听了一下午,只打听到王爷似乎很喜欢吃甜食。”rourou有些气馁,觉得自己没有用,帮不了主人。
“甜食?”沈月在心中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她盘算着做些什么甜食。
“rourou,帮我一个忙。”转身从张嬷嬷给她的盒子里,拿出今天还没做完的功课,第二根玉势。玉势整个是淡绿色,显然是用了上好的玉质,摸上去犹如皮肤一样细腻。
rourou愣在原地,羞的不敢抬眼去看,“王……王妃,什么忙?”
“帮我把它插进后面,我今天实在太累,没有力气弄了。如果今天不做的话,明天肯定又要受罚。好rourou,你就帮帮我吧。”沈月撒娇的说道。
因为刑房的调教,屁眼周围的嫩rou都肿起来了,手指每碰一下,都是撕心的疼痛。
rourou的手指很软,正按照她说的,插进三根手指,缓缓的扩张。
粉嫩的小屁眼,正一张一合,玉势没有阻拦的插了进去,好像一只贪吃的小嘴,死死咬住。
沈月竟然又睡着了。
梦中。
沈月看见自己在一间漆黑,肮脏的牢房中,她被砍掉手脚,装进一个瓮里,做成人瓮,她耳不能听,眼不能见,口不能说。
她想拼命叫喊,身上好像有千斤重担,压的她不动动弹,最后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惨叫声。
“啊,不要。。。”猛然惊醒,全身冷汗淋淋,回想起梦中的情节,只觉得全身颤抖发冷。
夜色还很深,她的心更是如浮萍一般。
豫王府,西院。
萧契安一身白衣,端坐在轮椅上,风吹起他的长发,乌黑深邃的瞳孔正看向远处。
红莲上前为他添上一杯茶,“主子,最近王妃那边似乎不太对劲,王妃的丫鬟rourou也一直在打听您的事情。”
府中到处都是眼线,沈月最近的不寻常行为,早传进萧契安的耳中。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茶杯,眼中露出一丝玩味,“不必管她。狐狸总会露出尾巴。”
红莲低头没有说话,萧契安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让她有什么话就说。
“是。张嬷嬷今早过来,说是王妃为您物色了一个侍奴,请您今晚去南苑。奴婢帮您回绝了吗?”想着张嬷嬷早上的表情,红莲总觉得中间有猫腻。
“不用,把人送到南苑。”萧契安淡淡的说道,他正想看看沈怜月要干什么。
南苑是王府中歌姬,妾侍,伺候王爷的女子居住的地方。
红莲眼中微微露出些许杀气,随即马上恭敬的答到,“是,主子。”
傍晚时分,红莲派人来接侍奴进南苑。
沈月正跪在房内,脸上带着面纱,身上穿着镂空的红纱裙,细纱下的身体若隐若现,饱满圆润的ru房抹上红色的颜料,闪亮的金粉,好像成熟的水蜜桃,等着主人来采摘。
早已被剃光毛的小xue口,屁眼周围,同样也抹了着红色的颜料,随着她细微的动作,显得荼蘼,一副欲拒还还。
不得不说,原主的这副身子,还是很极品,丰ru肥tun,杨柳细腰,盈盈一握,连沈月也有些许嫉妒之情。
她就是张嬷嬷口中的侍奴,她决定今天去见萧契安。
“王妃,老奴说的规矩,您都听明白了吗?”张嬷嬷在一旁叮嘱。
“月奴记下了。”虽然张嬷嬷一直叫她王妃,但是她今天是以一个侍奴的身份去见萧契安,所以便自称月奴。
张嬷嬷叮嘱的侍寝的规矩,她默默进在心中,其实她也很紧张。
在张嬷嬷搀扶下,坐上轿子,一路上引得侍女,丫鬟,无不议论纷纷。
“快看,她穿的什么啊,下贱。”